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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你且好走你的,計較那許多作甚?左右周圍有人護著你,你哪怕是撒了韁繩在馬背上睡著了,也定摔不到馬下去。雖是皇阿瑪讓你我去山西平匪患,我的本意卻是想讓你出京散心透氣。你總是這般懸心擔憂,這一整個路途過的也不會舒坦。”
胤禩心中本是不服氣,卻又不想再與他爭辯什麼,只好打了個哈欠,端端正正的趕馬行路了。
本是和煦天氣,周圍樹葉發出一陣接一陣的沙沙聲。
暗衛平日裡訓練有素,定不會弄出這些動靜來。
胤禩側過頭與胤禛對視了一眼,手便若似無意的搭在了身側的佩劍上面。
胤禛倒是一派輕鬆的說道:“行路也夠久了,還是下馬歇息一會子吧。便是你吃得消,這馬也是該吃些草了。”
胤禩暗自翻了個白眼,四哥這藉口是在拙劣。且不說一路上與行走無異的速度才走了半日,便是任誰也知道四貝勒和八貝勒的兩匹汗血寶馬日行千里大氣都不帶喘一喘的。
但是在平地上總要比在馬上能施展開拳腳吧,如此想著,他便也勒了韁繩,慢慢停下。
二人如真正休息一般在路邊石頭上坐下,打來水袋咕嚕咕嚕喝起水來。
突然‘嗖’的一下,自一旁草叢中竄出一隻兔子來,直直的跑向他們身邊。
其後跟著一枝如風梭行的羽箭過來。
那箭雖是衝著兔子來的,奈何兔子彷彿執意要撞進胤禩懷中一般,令胤禩躲也躲不開。
不知哪裡飛來塊小石頭,生生將箭撞偏了,擦著胤禩身邊射\入其身後的大樹上。
二人本就未鋪張聲勢,只是打扮成尋常人家的公子一般騎了馬上路。
那箭尾的震動還未停止,草叢中便又竄出個人來。
那人看了一眼被胤禩揪了耳朵在手的兔子,略微有些詫異。
然後立刻神色一變,趕到胤禩身邊說道:“二位沒有受傷吧?方才只顧著追野兔了,未注意前邊有人,差點誤傷到二位,真是抱歉。”
胤禩把還在蹬腿踢腳的兔子遞了過去,微笑道:“不礙事。只是下次莫要如此莽撞了,真的誤傷到人,可就不好了。”
那人點了點頭,將兔子又遞了過去:“二位這是要去哪裡?這兔子且給二位壓驚下酒了。”
一旁的胤禛倒是不客氣,將兔子拎了過來,拔出靴中短刀,一刀結果了它的性命。
胤禩看了一眼那雖然已經被削了腦袋,四肢卻仍然撲騰的兔子,不僅為四哥那削鐵如泥卻淪為宰畜刀的上等短刀感到可惜。
胤禩對那人淡淡的笑道:“我二人不過是漫無目的遊玩,也無什麼固定的目的地。倒是這兔子,謝謝老鄉了。”
那人對他們憨憨一笑。
復又想起什麼一般,站起身來:“二位,老農我家中還有事情,就不多陪二位了。您二位烤了這兔子趕緊吃吧。這麼肥的大兔子想來定是鮮美。”
說完拎上弓箭就走了。
那老農才走遠,胤禛身邊便出現了一個草綠色衣著的暗衛。自胤禛手中接過兔子,不知將什麼伸進那流血涓涓的血窟窿裡。
“主子,是煨了毒的。雖不至要人性命,若是一直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此毒,恐怕也是到不了山西了。”黑衣暗衛報告道,“此毒最厲害之處在於人亡後屍檢完全查驗不出來。”
胤禛眯了眯眼睛,眼底閃現一片陰狠。
第108章 能看不能吃
胤禛眯了眯眼睛,眼底閃現一片陰狠。
“怎麼手法與太子上次給弘盼下毒是一樣的?”胤禩說出心中的疑惑。
胤禛就著兔子仍就溫熱的毛皮將短刀擦拭乾淨。
“可惜了了。如此肥美的兔子竟然只能擦刀用了。”
胤禩驚覺自己竟然提到了弘盼。
他暗暗吐了吐舌頭,有種想要給自己一巴掌的衝動。
明明就知道眼睜睜看著弘盼落水是四哥心中永遠的傷痕,竟然疏忽了在這個時候提了出來。
“四哥,我們上路吧。”胤禩看著沉默著的胤禛,小小聲說道,“這日頭漸漸毒辣,正午時候找個蔭涼安靜的地方歇歇腳吧。”
胤禛抬起頭認真道:“就說我們坐馬車出來,你卻是執意要騎馬。本想著若是坐在馬車裡,正午時候你還可以午寢。這若是總是正午避開行路,定會耽誤許多時候。”
胤禩本要反駁,但一想到方才自己的口誤惹人心情不好,便訕訕的閉了嘴。
在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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