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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鍾琪依言退了出去。
“怎麼,八弟叫你過來有事嗎?”胤禛轉過頭來問道。
高福看了一眼門外尚未走遠的人影,高聲說道:“回四爺的話,我家主子在家中設宴感謝您為福晉尋得的偏方,讓奴才過來請您去一趟。”
胤禛當然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便點頭道:“你頭裡先走著,我這就跟著過去。”
高福依言退了出去,連跟高無庸告別都忘記了,快步往八貝勒府趕回去。
“主子,主子!不得了啦!”高福還未進門,便嚷嚷著。
胤禩嘆了一口氣,訓斥道:“快三十的人了,有些穩重勁兒成嗎?”
“主子,奴才若是說四爺爬牆了,您還能穩重得了嗎?”高福關了門壓低聲音說道。
胤禩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主子您是不知道,”高福一臉長舌婦的表情說道,“今日奴才去請四爺的時候,那房門緊閉,屋子裡頭還藏著個清秀後生。奴才一去,四爺趕緊打發他出去。哼,怕是不是什麼好關係。”
胤禩還未開口,門外便傳來了一個聲音。
“你說說到底是什麼關係。”胤禛一臉糾結的表情推門走了進來。
高福說人壞話被當事人聽見,面色上有些羞赧,偷偷的對自家主子吐了吐舌頭。
胤禩抬眼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胤禛,對高福吩咐道:“為四爺準備茶點,先下去吧。”
高福連看都不敢看胤禛一眼,飛奔離去。
“四哥現在都敢在府上公然私會小倌兒了?”胤禩似笑非笑的看著胤禛,“你可是看皇阿瑪不在京城了吧?這就等不及了?後院那一眾福晉妾侍已是滿足不了四哥了嗎?”
“高福那沒腦子的說出的話你也相信?”胤禛有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不過是與嶽鍾琪談些事情,這高福就不知道聯想到了哪裡去了。把人家嶽鍾琪都給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胤禩若瞭然一般點頭:“原來四哥沒有私會小倌,竟然連朝廷命官也給拿下了,真是雄風大展啊。”
“你這人……”胤禛有些無奈的笑道,“找我來有何事情?”
“沒事就不能找你?”胤禩笑著反問,一臉的笑意盈盈。
胤禛抿了一口高福送上來的茶水,笑道:“我自詡還是很瞭解你的。若是沒事情,斷不會叫我過來。可不要拿些想我了的藉口挪揄我。你可不是那種皇阿瑪不在京就放鬆警惕的人。”
胤禩垮下臉來,可憐兮兮的問道:“四哥,我若說真是想你了,你也不信嗎?”
胤禛看了門外空無一人的院子,把手覆在了胤禩的手背上。
“我信。”
胤禩聞言便把手抽了回來,正了顏色道:“我叫四哥來是有事相商。”
表情變化之快讓胤禛錯覺彷彿方才那撒嬌的人和眼前這嚴肅的八弟並不是一人。
“你……唉,什麼事?”胤禛看著空空落落的手,有些無奈的嘆氣。
胤禩咳了一下,廊下候著的高福立刻便關上了門。
“前些日子裡,京城裡那個被傳的邪乎的相面術士張明德來到我府上,言我面向極貴,他日必登大寶之位。我看他來的蹊蹺,說的也是些大逆不道的話,便差人把他給打發了。太子日漸不得皇阿瑪之心,此時這人說出此等話來,莫不是要加害我?”他見房門已是緊閉,便低聲說道,眉宇間全是擔憂。
胤禛聞言也是蹙緊了眉頭,不語沉思。
半晌,開口說道:“這個時候說出這話,的確不是時候。豈不聞‘樹大招風風撼樹,人為名高名喪人’?這人怕是日後會為你惹了禍事,不如我差人處理了他。”
胤禩搖頭不贊成:“他在京城裡也是有些名聲的,與許多達官貴人也是有些交情的。若是無緣無故的暴斃,怕是不能服眾。他日裡事情鬧大了,查下來,怕是你我也難以擇清。”
胤禛想了想,道:“若是不能殺,就想些別的辦法讓他閉嘴。怎麼也不能給你惹禍上身。”
胤禩突然笑道:“這人其實也不是無用。他日裡太子若是失勢,不如讓他出來傳些閒話,這樣皇阿瑪也可注意到我。”
“不成。”胤禛把茶碗一放,斷然拒絕,“皇阿瑪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瞭解。你這麼做只會起到反作用。到時候不僅對你我無所裨益,皇阿瑪若是一怒之下,輕則削官去爵,重則被軟禁發配也是有可能的。我不可能讓你去冒這個險。這個人必是得十分小心的。”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