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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鬧市裡頗為吵鬧,整日裡連一點笑模樣也沒有。胤禩見他如此,很是心疼,便吩咐下去二人要去鄉下住個幾日,便離開了江南前往周邊山脈裡的僻靜村落。
“前些日子弘曆又差人自京中送過來了一箱子藥,你用了也不見好。若是胡御醫在世就好了。這個村子有個老郎中,治頭風病頗是有兩下子,到時候我們也可讓他給你好好治治。”胤禩一邊說著,一邊給人按\摩緩解著。
雖是馬車顛簸,胤禛枕在他的懷裡卻還算舒\服,也不至太過難以忍耐。
胤禩看著他緊鎖的眉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只好專心致志的進行手下的動作。
“你與我說說話,分散下我的精神。”胤禛握住胤禩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
胤禩認真想了想,說道:“那我就給你講講我新近聽到的一個笑話,說有一位武將,上陣打仗,眼看就要被人擊敗,突然間天降神兵,打跨了敵人,此人十分感激,便向天磕頭,問神仙的來歷和姓名。神仙回答:我是草垛子。武將再磕頭,問我何德何能,竟然讓你來救我。草垛子說:你不用謝我,我只是來報恩的。武將大驚:我何曾有恩於尊神?草垛子說:當然有恩,平日我在訓練場,你從來都沒有射中過我一箭。”
說完,自己竟然笑的東倒西歪。
胤禛有些無奈的感受著自己的腦袋被身後那人胸膛的震動給帶的來回晃盪,竟也是勾了勾唇角,握著胤禩的手更緊了。
“好笑吧,那天永類講給我聽的時候,我是足足笑了一整天。”胤禩頗為得意的說道。
胤禛笑道:“這笑話很冷,不過你的樣子倒是好笑。”
“嗯?我比笑話好笑?你這是在夸人嘛?”胤禩癟了癟嘴,“不過算了,既然你笑了就是好的。管你笑的是我還是笑話。”
胤禛應了一聲,眉頭卻又皺了起來。
胤禩趕緊自其手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撫上胤禛頭頂。
“又疼了?都怪我,笑的那麼厲害做什麼,一定是碰到你的頭了。”
胤禛輕道:“不礙事,多笑一笑,也許還能緩解一些。你繼續說吧,我聽著。”
胤禩看著窗外的景色,將胤禛又扶起來一些:“你看外邊的花開的正是茂盛。當年你我在塞外刻下誓言的那棵樹也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
胤禛有些奇怪的抬起頭,問道:“院子裡的樹你都沒看過嗎?”
“什麼?”胤禩低下頭看他,“你在院子裡的樹上也刻了?你這人也真是!若是讓小輩們看到了,該多難為情呀。都如此年紀了,倒是還做那些事情。”
胤禛有些挫敗的握住按在自己太陽穴上的手,解釋道:“雍正十年時候我南巡之時,特意命人將樹移植過來,頗費了些力氣。以為你早就瞭然了,原來你到現在也不知道。”
胤禩摸了摸胤禛的臉,笑道:“我當時還在想,你為何要特意在北方移栽過來這麼一棵樹,原來是這個意思。難為你浪漫一次,心意還被我給糟蹋了。”
“糟蹋什麼?左右也是讓這棵樹繼續見證我們的感情,你現在發現也不算太遲。”胤禛有些頭暈,言罷就倒在胤禩的懷裡睡著了。
再次醒來之時,二人已經到達目的地,身邊一面坐著個白鬍子老頭,老頭身後站著有些急切看著自己的胤禩。
“什麼時候了?”可能是有些口乾的原因,胤禛的聲音略顯沙啞。
胤禩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郎中正在為他診脈。
那郎中看了看床榻上躺著的人,又看了身後站著的胤禩,然後捋了捋鬍子。
“這位兄弟怕是勞心操力了半輩子了吧?精神高度緊張,長久積攢下了病根。這頭風病可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治好的,花費也絕對不會是少數。”
胤禩趕緊上前,說道:“只要能治好,怎樣都無所謂。”
胤禛坐起身來笑道:“不礙事,這會子我已經好很多了。”
郎中搖頭:“這病是陣發性的,絕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之後我會每天三次為你行針,其後你要按時喝我配製的湯藥。這期間切記禁谷欠,不得行男\女之事,”說到這裡他看了二人一眼道,“男\男之事也是不允許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
胤禩有些心虛的迎上了老郎中的目光,倒是那胤禛一臉坦然的看著老中醫。
“得多長時間?”
“什麼?”老郎中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時間,便問道。
胤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胤禩,問道:“禁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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