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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側頭看著平日裡向來風雅的他居然擺出瞭如此恣意的姿勢,不禁失笑。
胤禩用餘光瞄了一眼身旁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的人,冷哼一聲。
“你這是年紀太大了?不過要與你行事罷了,倒是百般推脫阻撓,是不是不行了?”
胤禛知道他在激將,可是若是人家都如此邀請了,再辜負八弟的好意可就太不上道了。
如此想著,他便抬手將胤禩翹起的膝蓋壓平,翻身覆上。
自十四歲初嘗二人滋味,胤禛已是十分了解哪裡可以讓胤禩身心舒暢,銷\魂至極。
雖也寵幸其他福晉妾侍,卻是從未有過親吻舉動。
在胤禛心裡,如此親密的動作,此生也許只和眼前這一個人才能做的出來。
他探進胤禩口中的舌尖和覆在其身上的手的動作是同一步調,彷彿是在奏什麼樂曲一般,令胤禩一陣輕笑。
胤禛看著他略帶溼意的眸子笑彎成月牙兒,越看越是喜歡。
許是因為常年喜食清淡,保養得當,胤禩的肌\膚仍是一片光\滑細膩。雖然病了許多年,唇色卻仍然是最初的淡粉顏色。就連身後某處,也不似其他人一般暗紅,仍似第一次一般。無論
經過多少年,二人已是多大的年紀,眼前這人永遠都似最初那夜令自己沉迷。
胤禩突然彷彿是有些冷了一般打了個寒戰,胤禛便反手將身旁錦被蓋在二人身上,抬手止息了一旁仍然點著的紅燭。
“弘旺哥哥,你帶我到這裡看什麼呀?”弘晝輕輕的問身邊的人。
弘旺趕緊捂住弘晝的嘴,將他拉離已是漆黑一片的房間。
“方才看到什麼沒?”待來到安全地帶後,弘旺問道。
弘晝伸出舌尖舔了舔弘旺仍然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心。
弘旺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弄的心中一陣悸動,哆嗦著將人放開。
“弘旺哥哥你是不是方才吃糖了?手心是甜的呢。”弘晝眨了眨眼睛,喜滋滋的說道。
弘旺鬧了個大紅臉,突然想到了什麼。
沉下臉來問道:“你這動作對旁人做過沒?”
弘晝一臉的噁心,搖頭道:“我又不是小狗,幹嘛沒事對著人家的手心舔?況且旁人也沒有會捂晝兒嘴的。弘旺哥哥又不是旁的人。”
弘旺聽了這話,樂的連眼睛都看不到了。
弘晝看著他如此表情,也是暗暗勾起了唇角。
他歪著頭,問道:“方才你帶我去八叔房前去看什麼呀?”
“看見你阿瑪沒?”弘旺神秘兮兮的問道。
弘晝點了點頭:“這些年阿瑪總是過來吧?小時候我夜裡害怕了,想去和阿瑪一同入寢,可是他房中總是沒有人。想來大概是過來陪八叔睡了吧?”
弘旺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知道?”
“知道什麼?”弘晝隨即點了點頭,“雖然我年紀不大,可是有些事情還是明白的。阿瑪真心疼愛的人是八叔,就像弘旺哥哥對我一樣。”
弘旺的臉更紅了,多虧是在暗處,不然被弘晝看了去,可是不知要怎麼解釋了。
他自懷中掏出糖塊子遞給弘旺,說道:“這事情可是萬萬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的,知道不?”
弘晝將糖丟進口中,不以為意:“弘旺哥哥,我不過是愛吃,卻沒有吃的腦滿腸肥,什麼也不知道。阿瑪和八叔的事,你知我知他倆知就夠了,作甚要告訴別人!我又不是長舌婦。”
弘旺聞言,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說道:“走,去我房裡,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吃食。”
第二日,康熙便下旨移駕暢春園。
站在蕭瑟的廣闊天地極目遠眺,聽著自己隊伍的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秋風捲起一地落葉旋過已經光禿了的樹枝,飛起又落下。
他停下了向前行進的腳步,站在這殘陽如血的風景中,突然感慨了自己也似到了風燭殘年。雖然胡御醫一直勉力為自己調養,可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到了什麼程度自己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想來也是時日無多了。
回想自己在位這近六十一年,可謂是曠古一帝了。
他轉身對身旁一行人說道:“朕自幼強健,筋力頗佳,能挽十五力弓,發十三握箭,用兵臨戎之事,皆所優為。然平生未嘗妄殺一人,平定三藩,掃清漠北,皆出一心運籌。戶部帑金,非用師賑饑,未敢妄費,謂此皆小民脂膏故也。所有巡狩行宮,不施採繢,每處所費,不過一二萬金,較之河工歲費三百餘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