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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生氣呢?”
聞言我忍不住渾身一顫,皇上最恨的就是男風,明令禁止宮中豢養男寵,所以公冶長熙雖然喜歡抱男人,卻也不敢張揚出去,故而在昌華殿養了很多寵婢掩人耳目,每次把我叫來行事,也都躲在這隱蔽的內室,從來不教人知道。
公冶長熙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輕顫,在我臉上輕啄一口道:“憐心別怕,我不會讓人知道我們的事的,父皇不會發現的,等日後我做了皇帝,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親熱了,憐心,你等著我。”
“殿下,我看太子似乎不是那路人,他不喜歡男人的,我們還是按原計劃行事吧。”
“是麼?”
“那當然了,否則我在太子身邊這麼多年,殿下你都喜歡我,太子怎麼會不喜歡,他這麼多年了都沒動過我,自然是不喜歡男人的,要不然殿下豈不要吃了醋去?”
“呵呵,憐心說的也是呢,反正五弟一向體弱多病,成不了大事,現在也就只剩太子一個了,使什麼法子不能對付他。”
“恩。”
“憐心,過陣子就是我母后四十歲大壽了,到時候我父皇會大宴群臣慶祝,會熱鬧得很。”
“殿下的母妃錦妃娘娘現在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他日太子失了寵,皇上早晚也會把目光放到殿下身上的。”
“呵呵。”
“對了殿下,再隔幾個月也是憐心的生辰了呢,殿下有沒有想好要送憐心什麼禮呀?”
“哈哈,憐心你想要什麼?”
我望著公冶長熙邪魅一笑道:“憐心想要什麼,到時候再告訴殿下。”
“這麼神秘?”
“恩。”我沿著公冶長熙脖子一路吻上他的下巴,封上他的唇輾轉不休。窗外飛花無語,翩躚而落。
錦妃的壽辰,這幾天皇宮裡張燈結綵,一派喜慶,聽說就是今夜皇上要大宴群臣,一同為錦妃祝壽。前陣子死了二皇子,皇宮裡一派悽寂,不知皇上是不是故意要乘著錦妃的壽辰,順勢掃一掃前陣子的不快氣氛,錦妃的壽慶竟鋪張華麗得讓人有些目不暇接。
長逸哥哥卻不知為何從下午開始就不怎麼說話了,神情恍恍惚惚,失了魂似的。長逸哥哥的生母頤妃早年便病逝了,只留下長逸哥哥一個人從小到大,小時候還有我陪著他,如今長大了,我又刻意地疏遠他,不想他竟是越發地孤寂了。想及此,我的心又猛然一緊,望著他獨自倚在窗邊的身影,我忽然好想撲過去,抱著他,再也不要離開他。可是,我卻只能緊緊攥著簾子躲在後面,生生把那些湧動的情絲壓回去,深埋起來。三皇子公冶長熙的母妃祝壽,長逸哥哥一定是在思念他的母妃了吧。
正當我痴痴地望著長逸哥哥的身影時,卓子青卻從旁走了出來,拍拍長逸哥哥的肩道:“長逸哥哥,聽說今天晚上皇上要給錦妃祝壽,是不是很好玩啊?”
長逸哥哥回過頭,衝著卓子青淡淡一笑,這一笑,我卻僵住了,心裡彷彿什麼裂了。
“長逸哥哥,你說夜宴上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呀?”
“恩,是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東西,今天晚上長逸哥哥帶你一起去吃喝玩樂好不好?”
“好啊好啊,長逸哥哥真是好人。”卓子青笑起來,笑得清澈燦爛而刺目。
我顫抖著手按到自己胸前,我是多麼骯髒的一個人,卓子青多幹淨純潔,我永遠都配不上長逸哥哥了,等日後憐心走了,有人還能陪在長逸哥哥身邊,也是好的。長逸哥哥,這個稱呼忽然從別人口中喊出,好刺耳,我已不忍再聽下去,只想逃走。
傍晚,皇宮中在後花園設下了酒宴,一時間燈影輝映,華光流彩,戲臺上笙歌絃樂,舞袖紛飛。香宴酒醉,往返流連。
長逸哥哥和公冶長熙陪在皇上和錦妃的桌上,觴盞頻進,湯酒頻催。長逸哥哥喝得滿面紅暈,卻依舊與眾人笑語連連,卻不知為何,我只覺得那不像是在笑,反倒像是在哭。長逸哥哥,你難道是故意想一醉解千愁麼?是誰給了你那麼多愁,我不忍再看,不忍再看。
宴至中宵,方才意興闌珊,客散人歸。卓子青畢竟年少,在夜宴上貪吃貪玩,卻也擋不住睏意,不多時便累了,我遣了人送他先回去歇息了。長逸哥哥卻喝了很多酒,被扶著回了太子府。腳踏進前殿,人歪歪斜斜就要往邊上倒去,嘴中還迷迷糊糊不知在呢喃什麼。我看得心疼,忍不住上去把他扶住。
長逸哥哥卻拽著我的手,偏臉往地上“哇”一聲嘔了起來,吐出好多酸澀苦水。我心中一驚拿袖子去擦他嘴角道:“殿下,你怎麼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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