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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的,都忘掉吧,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別去想,就這樣放縱自己的身體沉淪吧,還能怎麼樣呢,也許只有讓自己沉浸在肉Yu中才能好過一點吧,至少能熬過這難堪的時刻,反正都做過這麼多次了,還在乎什麼呢。我拼著命不讓眼淚流出來,忍不住攬著公冶長熙在他肩頭咬了一口,他卻將這當做是無聲的邀請,張開了我在我腰下墊了一個枕頭,摸了摸我的臉,便將那灼熱對準了我的□。
“憐心別急,我馬上就來了。”
“嗯……”雖然已經被開拓過無數次了,那□進ru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任由這銀蕩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動顫抖,我閉著眼讓思緒沉淪在這yu海之中,什麼都不去想,任由他將我chuan透、撕裂。
又不知道被要了多少回,公冶長熙咬上我的唇吮xi了半晌,一面挺yao一面道:“憐心啊,你哪裡都好,可就是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冷淡呢?你要是能再主動一點該多好,那樣一定會更xiao魂的,憐心……”
“嗯……”我不知道該回答什麼,也不想回答什麼,幾聲細碎的呻yin讓我忘記了他剛才的話語,讓自己繼續恍惚沉淪。
“憐心啊,舒服麼?你的樣子真是美呢,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美的尤物呢?”公冶長熙在欲huo中還不忘斷斷續續誇讚我的身子,我忽然想笑,卻又想哭。尤物?我還能算是尤物麼?我自嘲。自從兩年前的那個夜晚之後,我便再也不是什麼尤物了,我只是一具殘破的rou體,還恍恍惚惚活在這世上。
十歲那年,我被選中送進皇宮給太子當侍讀,從那時起,我結識了那個笑靨如春風般燦爛的俊美太子公冶長逸。他只大我三歲,我是他的侍讀,天天伴他左右,與他形影不離。他與我玩耍,一同讀書上課練字,他親切地讓我叫他長逸哥哥,他說他永遠都是我的長逸哥哥,會疼愛我、保護我,要一輩子與我在一起不分開。其實哪有一輩子的事呢,長大了,該怎樣的還怎樣,終歸是要散的,可是當時當日的那些話,卻如春風般溫暖地吹入心間,教人一輩子都不願忘記,睡夢中都會甜甜微笑。長逸哥哥,他總愛偷偷把我拉去一起睡覺,他說喜歡摟著我一起睡,否則睡不著。習慣了漫漫長夜窩在他暖和的懷中,一夜安詳,甜蜜睡到天亮。有時候,長逸哥哥總愛看著我發呆,笑著說我的臉美得如後花園的海棠花般,粉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我嗔他開玩笑,他卻只是傻傻地笑。就這樣相隨相伴了六年,長逸哥哥的音容笑貌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刻入了心間。不知從何時起,遠遠躲在帳子後望見他,臉上竟會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我以為至少在長逸哥哥繼位當皇帝以前,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可以一直繼續,然而那一年夏天,一切卻都變了。
那年夏天,我十六歲,那日三殿下忽然來到太子殿找長逸哥哥說話,說要把我借去幫他抄寫詩文。
公冶長熙,平日裡在皇宮中總也會撞見幾回,除了太子,我向來不喜與別人多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公冶長熙成了太子殿的常客,還總愛逮著我說笑,他彷彿很喜歡我,每次看到我,眉梢總沁著笑意。我卻總是靜靜地跟在長逸哥哥身邊,我只要和長逸哥哥一個人好就好了,從來沒想過再要和誰玩,再要對誰微笑。
長逸哥哥對我說,三殿下要我去幫他抄寫詩文,讓我過去三殿下府裡待幾天,那時,我心裡是不願意的,我不想去幫他抄什麼詩文,不想去什麼三殿下府,不想離開太子殿,不想離開長逸哥哥身邊。我眨著眼睛問長逸哥哥,為什麼要讓我去幫三殿下抄寫詩文,長逸哥哥說,三殿下喜歡我的字型,指名了一定要我去。
我忽的攬住了長逸哥哥的袖子垂頭道我不想去,長逸哥哥卻笑著說三殿下又不會吃了我,讓我去幾日就接我回來。
長逸哥哥說的話,我從來沒有不願意的,我便去了。公冶長熙拽著我走的時候,我分明能看見他眼角掩不住的笑意。我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而高興,我只知道我都是因為長逸哥哥開口才答應跟他去的。
公冶長熙很熱情地帶我進了昌華殿,太子府很富麗堂皇,三殿下府裡也不差,一樣金碧輝煌。那日傍晚,他在後院石桌上擺了酒招待我。
夏風拂過,酒罈飄香。公冶長熙為我斟酒,我皺著眉說沒喝過酒不想喝,他卻道我年紀漸長,應該學會喝酒,以後陪著太子殿下應酬,怎麼能不會喝酒呢。於是,我信了他的話,喝了平生第一次的酒。
酒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有點苦澀又有點辣口,不過倒也並不覺得有多難以下嚥,彷彿還上了癮。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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