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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宗內事務都是由別人交到許雲手上,等他跪著處理好,再喚人來取走。需要有人去出面的,也是由幾位長老頂替。
肖靈更是從那晚之後就一直冷眼旁觀。
三方都槓上了,只有祁愛白依舊跑來跑去勸這勸那。
大約第五天左右,祁愛白終於找上了肖靈。
肖靈靠在床頭擺著架子,“有何貴幹?”
祁愛白紅著眼眶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無人,咚地一聲就跪了下去。
肖靈出離憤怒了:怎麼你也來這招!
“那天是我的錯,對不起,我知道都是我錯了!”祁愛白這次真哭出來了,眼淚稀里嘩啦的,“我求求你了,去勸勸師兄吧,他不能再那樣了!”
肖靈無奈,“你以為我沒勸過?”
祁愛白擦了擦眼淚,不發一言。
肖靈看清他眼底閃過的那抹怨恨,冷笑一聲,“如果你來道歉只是為了讓我退讓,那你還是滾吧。”
祁愛白深吸一口氣,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沒當場發作,咬著牙道,“好,好,你討厭我也沒關係,反正我也討厭你。但是師兄……師兄他全是為了你!你就算不記這個恩,也總該好好記得,師兄並沒有欠過你哪怕一絲一毫!”說罷起身拍了拍膝蓋,氣沖沖地走了。
肖靈看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道,“和我說這些幹什麼,又不是我求著他跪的,真夠可笑。”
就算許雲直接跪倒膝蓋爛掉,又關自己什麼事?
雖然這麼想著,肖靈還是默默算了算日子。
他曾守在天痕山莊山門口十四天,僅僅是狀態變得糟糕了一些。
但當時並不是像這樣不吃不喝還一直跪著……許大掌門這樣,大概至少能撐個五六天吧?
人算不如天算,這天晚上突然颳起了好大的風,吹得樹都倒了幾棵。
於是肖靈趁夜半無人又出了門。
他眯著眼站在許雲身後道,“你現在狀態比我還糟糕了。”
許雲笑了笑,沒說話。
“我這個時候再走,你總該攔不了我了吧?”肖靈又道。
“你可以試試。”許雲開了口,聲音沙啞得有點過分。
肖靈皺了皺眉,又冷笑一聲,“哼,我還想看看你到底能硬撐到什麼呢。”
“是了。”許雲道,“如果你真想走,現在就不會來和我說。”
聽到此話,肖靈只覺得這人真是越發可惡了,心中氣悶得慌,撂下一句“那我拭目以待”,便暗暗下定決心再也不管。
回房的路上,肖靈感到有雨滴落在身上。
他皺著眉,對自己說:不就是下雨嗎?深秋了,很正常。
結果凌晨時分,肖靈被響動吵醒,向外一看,竟然是下起了冰雹。
他呆呆在床上坐了會,看到祁愛白火急火燎地拿著一把傘從院外衝了進來,卻又被許雲推開。
肖靈下了地,在房內晃來晃去自顧自轉悠了好多圈,再往外一看,祁愛白竟然還沒能成功將那把傘給撐到許雲頭上。
這個戰鬥力只有五的渣!
那個腦子裡長了釉的白痴!
肖靈一咬牙,出了房門。
祁愛白正在那裡舉著傘急得團團轉,看到肖靈,一愣之後立馬護在許雲身前,“你想幹什麼!”
肖靈鄙視地看著他,道,“叫你師父過來。”
祁愛白一愣,“憑什麼?”
“愛白。”許雲強撐著氣力低聲道,“按他說的做。”
“……哦。”祁愛白這才離去。
很快沈長老就到了——就像是一直守在附近似的。
他臉色十分難看,“孽畜,你又想做什麼?”
肖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許大掌門,嘆了口氣,道,“自斷經脈,實在是不可能的,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如何。”
沈長老聽到前半句險些發飆,聽完後半句才緩和過來,冷哼道,“你想怎麼個各退一步法?”
“自封經脈。”肖靈道。
沈長老神色微動:反正他也只是怕這魔頭仗著武藝為所欲為而已,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他並未同意,“就算自封經脈,你也能解開。”
“要解開只能有兩種方法。正常解開需要至少兩個時辰的水磨工夫,如果在你們宗門內還讓我辦到了,只能怪你們太廢材。”肖靈冷笑著說完這兩句,趕在對方翻臉之前繼續道,“其二就是強行衝開了……輕則多處內傷,重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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