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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嗎?”祁愛蓮說著,將視線望向了門外,“不知世子如何認為?”
眾人沿著她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男子急匆匆地衝進了青月樓,直接走到祁愛蓮面前,“祁姑娘,你怎麼在街上突然就不見了人影,可叫我一番好找!”這個人的衣著樣貌都很普通,但腰間的玉佩和手中的摺扇,則彰顯了他的不普通。
“前朝畫聖陳明曦的真跡,嘖,存世不過十來件,居然能在這裡見到一副。”肖靈看著那扇面,低著聲自言自語。
祁愛蓮看了肖靈一眼,顯出一分意外之色,但馬上又收回視線看向眼前的男子,笑道,“我這不就讓人去尋世子了嗎?”
“祁姑娘你真是……”世子語帶寵溺。
聞言,祁愛蓮依舊是一臉笑意,只有祁愛白在後面打了個哆嗦。
大雍朝國姓為鄭,恭親王世子名為司紓,而這鄭司紓在祁愛蓮的眾多聯姻物件候選中大概能排在中上游,還算不得是頂尖。
祁愛蓮向他說出了現在了情況。
“哦,侵犯良男?”鄭司紓看了看那採花賊,又皺眉看了看許雲,而後笑道,“大雍朝確實是有這個罪名沒錯,但你說他侵犯良男,那麼被侵犯的良男又都在哪裡?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為此而去官府報案啊!”
去青樓睡姑娘的人反而被採花賊睡了,這種事無論怎麼說都是丟臉至極,也就難怪那群受害者全都不願出面,寧願打碎牙往肚子裡咽——鄭司紓正是揪住了這個漏洞。
許雲十分不認同地皺眉道,“難道就因為沒人告,便無法定他的罪嗎?”
“沒人告要如何定罪?”鄭司紓冷笑,“既然沒有受害者可以作證,你憑什麼說他侵犯良男?我還說你血口噴人,汙衊良民呢!”
這話真是可惡!祁愛白在後面都要怒了!
但許雲依舊很淡定,“既然如此,那就先將他暫時收押,再等待受害者過去指認吧。”
“許掌門。”祁愛蓮十分自信地道,“你真以為還會有受害者願意出面嗎?”
這件事別人或許還不敢肯定,但祁愛蓮敢——早在打算將人收入商行時,她已經派人查出了那幾位受害者並找上門去,重金收買了下來。
“所以我不是說過,直接殺了就得了。”肖靈低著聲又自言自語地嘟嚕了一句,然後走上前來,“問一下啊,是要怎樣的人,才算得上是受害者?”
“兄臺你這句話問得真是奇怪。”鄭司紓道,“自然是那些被他侵犯過的人——如果真有的話。”
“哦,那我可以作證。”肖靈點了點頭,看了那個賊一眼,道,“他昨天晚上還在侵犯我,我是受害者。”
“……”
那採花賊連忙叫道,“未遂,未遂!”
“你們看,他承認了。”肖靈攤了攤手。
“他說是未遂!”鄭司紓加重了語氣。
肖靈冷笑,“他說是未遂,就是未遂了?可笑,犯人的狡辯也能信嗎?”而後斬釘截鐵地睜眼說瞎話,“我在此證明,他昨天就是侵犯了我,不是未遂!”
☆、10·往事重提
鄭司紓一張臉黑的像抹了炭,“兄臺你說這種話,可是想好了?不要隨便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啊。”
“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肖靈眉頭都沒有動一下,“我要清白乾什麼?”
許雲伸手搭住肖靈的肩膀,顯得並不認同,“阿靈,你不必……”
“你閉嘴!”肖靈怒道,“這是我的事情!”
於是許雲略帶尷尬地又收回了手。
“喏,總之現在受害者是擺在這裡了。”肖靈挑著眉梢望著鄭司紓笑,“你又要是個什麼說法?”
鄭司紓好半晌才緩和了臉色,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難道我還是在騙你不成?”肖靈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我是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的。”
鄭司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剛緩和的臉色又是一黑,都不想說話了。
祁愛蓮倒是依舊笑意盈然,“你一定就是肖靈肖公子了吧,最近我從許多身處武林的朋友口中都聽說過你的名字,真可謂是如雷貫耳啊。”
肖靈淡淡看了她一眼,懶得表示出一丁點善意。
“沒想到這件事居然還牽扯到了肖公子你。”祁愛蓮渾不在意地笑了一陣,而後嘆了口氣,“都怪我沒有事先調查清楚,因此而引得肖公子不快,實在抱歉,希望公子能原諒愛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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