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4 頁)
辦在一座大廳之內,周遭圍了一圈桌椅,中央則正有一群五顏六色的舞女在轉著圈圈。像許掌門這種沒什麼欣賞歌舞的眼光的人,看了片刻只覺得眼暈。
張家的人將許雲引到了一處桌椅前。
因為在場許多人身遭都擁簇著一群群的侍衛與侍女,桌與桌的間隔很開,許雲一個人坐在那兒顯得很是空曠。
然後他很驚喜地發現,坐在自己正對面的是依舊不懈搭著訕的嚴飛飛和略有點侷促的祁愛白,而肖靈正站在祁愛白的身後對著嚴飛飛釋放著殺氣,雖然嚴飛飛似乎毫無感覺。
肖靈察覺到許雲的視線,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撤開了視線,顯得彷彿真的從未認識一樣。
雖然如此,許雲也已經很高興了。
謝曉安向正守在大廳外的自家門下弟子交代了些什麼,片刻之後才走進來找到許雲,一來就看到許雲那發直的雙眼。
謝曉安沉默地坐在許雲身邊,顯得不太愉快。
許雲察覺到他異樣的情緒,終於捨得將視線從肖靈移開了,姑且問了一句,“怎麼了?”
謝曉安挑了挑眉,“你說你下午只是找人下棋?”
“是啊,就是那邊的嚴兄。”許雲伸手指了指嚴飛飛。
雖然他仍然在努力謹守著“要裝作不認識肖靈”的約定,但他的視線早就已經暴露了一切。
謝曉安也懶得拆穿他,只是唏噓了一聲,“以前真沒發現你是個這麼一根筋的人。”
許雲姑且將這句話當做誇獎,收下了。
“你是沒法再變回以前那樣了嗎?”謝曉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繼續唏噓,“真是遺憾。”
“或許吧。”許雲道,“我沒覺得有什麼可遺憾的。”
謝曉安喝下那杯酒,笑了笑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你究竟遺失了些什麼。”
這句話讓許雲不太明白,但許雲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他自己曾經是個什麼模樣,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種無心無血一無所有的狀態,又有什麼可遺失的?
“你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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