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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相信著許雲的那些人不幹了,“你們說了這麼久,拿出證據啊。”
有人故作高深,冷笑道,“你沒注意到他剛才已經露出馬腳了嗎?不過那馬腳,沒有一定的實力或許確實看不出來。”
剛才為許雲說話的那人臉色一變,一方面懊惱對方言語間的嘲諷,另一方面對自己的實力確實不那麼自信,但還是梗著脖子和對方爭吵著。
漸漸地兩方人越來越多,吵吵嚷嚷地亂得不行。
李思雲打起了圓場,“要知道是不是真的魔教弟子還不簡單嗎,讓我把把脈就好。”
這話讓眾人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兩個直愣愣地看著他。
“魔教弟子因為功法太特殊,脈象是和一般武林人士不同的,難道你們沒人知道?”李思雲訝異之下有點唏噓,“也是,當年知道這事的老傢伙們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唉,這事還是當年居延親口告訴我的。”
居延?那是誰?在場眾人都是一臉茫然。
只有許雲,心中因為這個名字而猛地泛起了一陣震動。
李思雲說著就想要過來把他的脈,但中途他又停了下來,露出了一種恍惚之色,“咦,等等,你是叫許雲對嗎,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難道是師弟多年前和我提過的……”
許雲神色複雜地看著他。
尹居延,這是他親爹——當年叱吒江湖的魔尊——的本名。
李思雲想著想著,猛地一敲手,驚喜道,“莫非你就是念昔嗎?”
許雲:“……”
此話一出,其他人還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許雲和肖靈卻都是被震驚得直接腦袋一懵。
李思雲趁著許雲懵的時候抓起了他的手腕,沉吟片刻,然後流露出一點微妙神情,“果然是你,但是有點不對啊,怎麼會這麼奇怪呢,這和居延當年和我說過的對不上啊……”
他念叨來唸叨去,彷彿十分苦惱。
“師伯。”趙良眼巴巴地望著李思雲,喚了一聲。
“哦,抱歉了趙良,我這次不能幫你了。”李思雲拍了拍許雲的肩,“因為念昔也是我師弟的兒子。”
什麼!
在場眾人又是一陣吵嚷,而許雲和肖靈則險些被直接震暈了。
“但他不是魔尊的兒子嗎!”有人喊道。
肖靈按著有些被驚嚇過度的腦袋,咬著牙道,“這是汙……”
但他還沒得及將那個“蔑”字說出口,李思雲就十分自然自然地點了點頭,“是啊,魔尊就是我的師弟嘛。”
“……”
在場眾人終於也被直接震暈了。
“雖然準確來說他只是我師伯的兒子,但師伯早亡,他從小就和我們在一起,漸漸地也以師兄弟相稱,好像是我們真正的師弟一樣。仔細算來,這還是在知秋入門之前的事情。”李思雲還在那兒感慨。
“可惜好景不長,他成年後便開始醉心於鑽研他的那部功法,也就是你們所說的魔功了。我們當時不知道那部功法居然會釀成大禍,也沒來得及阻止他,等到隱約察覺出不對時,已經晚了。那功法可以放大人的執念,居延因此而越發執著於鑽研它,越鑽研就越執著,越陷越深,終究再也擺脫不了,甚至不惜與我們決裂。”
李思雲說著又拍了拍許雲的肩,“居延當年就與望生——也就是你的師父——最為要好。所以後來魔教禍亂人間,你師父才會義不容辭地站出來,非說自己有阻止你父親的責任。”
“師父……”許雲還有點難以置信,“就是因此而收養我的嗎?”
“誰知道呢。”李思雲嘆道,“我受不了兄弟相殘這種事情,當初就沒跟著他們討伐魔教,也因此而和其他師兄弟們產生了隔閡。”
所以他才會整整十四年不再踏入宗門一步嗎?
許雲還想要說點什麼。
但趙良見勢不妙,率先紅著眼道,“師伯,這不是真的!我們玄劍宗堂堂名門正派,怎麼可能會和魔教這種陰溝裡的東西有所牽扯?”
這話實在太難聽了,肖靈不禁一聲冷笑。
“別說的這麼事不關己。”肖靈見事已至此,乾脆將自己先前與趙良過招時所察覺到的東西,也給說敞開了說了出來,“你自己不也是修煉了魔功的嗎,以為我看不出來?”
聞言,趙良臉色頓時一變。
肖靈見自己果然說中,繼續嘲諷道,“嘖嘖,只可惜好像沒學多久,火候太差。”
趙良哪裡還顧得上他說什麼,周圍一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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