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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胡一歸還是之前的表情。
“當真不知?”
“不知。”
姜子楠幸災樂禍的嘆氣道:“唉,可惜了這朵好端端的睡蓮,雖然謝了,但學生還是想送給恩師以表誠意。”胡一歸無言以對的看著姜子楠的手【爪子】把枯萎的睡蓮放在自己文案上。
眼看姜子楠也不再為難,道了聲“告辭”後走遠,胡一歸深深的呼了口氣,他沒想到平時鎮定的自己,面對姜子楠時卻撒謊撒的如此失水準。
誰承想就在此刻姜子楠回頭,給了胡一歸一記微笑:“哦,學生剛才忘說了,胡大人躲在柱子後面的身姿在池水的倒影下真是熠熠生輝,百看不厭吶。”說完就那樣猖狂的大笑起來,站在門兩側的門衛直看得頭皮發麻,心裡都開始懷疑起自家小老爺的收徒品味。
而胡一歸捏緊了拳頭,想的是:姜子楠,我要你好看!
留下那朵開謝的睡蓮靜謐的躺在書卷上,一陣輕風吹進房內,睡蓮被捲到空中,暗黃枯萎的花瓣被風吹散,零零散散的在風的撕扯下翻舞。
胡一歸看呆了,他瞬間心生感觸,想起很久以前寺院老主持對他說的那番話:命數到了,終究難逃一劫,與其掙扎,不如順應。
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片被這碩大長安城吞噬然後再不停撕扯的枯萎花瓣。
難道自己的命數,這麼快就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居心
第十一回居心
說道老七,名七喜,是七個兄弟裡年紀最小也備受【疼愛】的一個。老大穆恆修二十五歲那年在江邊撿到的棄嬰。那個時候穆恆修在江湖上已小有名氣,身後尾隨的五個兄弟都是身懷絕技但性格惡劣的世外高人【就是一群野人】。
奇怪的是在七喜六七歲的時候,穆恆修就莫名其妙的歸順了當時雄霸一方的覺羅皇室。外傳是因為穆恆修欠覺羅容楠人情,可實際真相是:穆恆修沒銀子養七喜了··· ···
七喜今年十五出頭,再過一年就準備參加攝政王給他安排的武考,意味著那時七喜將會成為覺羅史上最年輕的武官。至於其中的緣由老穆並未多說,只是語氣複雜的交代他:“切記不可輕信旁人,哪怕是覺羅容楠也不行。你和他雖手足相稱,但我還是要以長輩的口吻告誡你一句,離他遠點。”七喜聽了心裡不是滋味,覺羅容楠和他只相差兩歲,兩人自相識以來關係甚好,退一萬步講,就算他攝政王有一天背叛了他,他寧肯相信是另有隱情。
能猜透覺羅容楠想法的人屈指可數,其中就包括忠心耿耿的七喜。
七喜也一直把攝政王交代的事情做到滴水不漏。然而距上次七喜在檀香苑【偶遇】那名刺客的日子已有半月,一切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惜宮廷內現在已是暗潮浮動。
就在大家還紛紛議論著姜子楠的時候,德璟小主做了一件讓大家更感興趣【不,是更訝異】的事。
隔日早朝,負責德璟一案的尚書府和軍機處同時呈上奏摺,貞德忽二烈沒有避諱,緩緩拿起放在楊公公捧在手裡的奏摺,然後沒有遲疑的展開,看完後也只是單純的把奏摺放在龍椅前那長長的桌案上。他閉目養神一番,聽兩位權威老臣嘰嘰喳喳的陳詞濫調。大意就是望皇上嚴懲忽德璟,不得有絲毫偏袒,如今朝野上下都注視著皇帝的一言一行。
二烈只是微微用手扶額,思索了一番,似乎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仰起頭,眼神堅定道:“如此,那就按趙大人所言,將朕的愛妃【男寵】發配南方充軍。”
趙大人一聽就急了:“皇上,恕微臣直言,這德璟小主有意篡奪皇位,此乃大罪,理應當斬,皇上怎可···”趙大人口中的皇上貞德忽二烈突然伸了個懶腰,告一旁的楊公公宣佈退朝。
“皇上!皇上請三思啊!”趙大人鍥而不捨的對已經起身準備下臺階從側殿離開的皇上大聲叫喚,二烈聽煩了,轉頭戾氣四散:“趙大人!如若再言,拖出去斬了。”二烈說的不緊不慢,卻嚇得趙大人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於是,德璟因謀權篡位要被髮配邊疆的訊息傳到了正在家中前日因偶然風寒臥床不起的胡澤喜耳中。
“老爺,你看小老爺上朝未歸只是要小的給你彙報一聲,你身子還沒好,就不要···”
那侍衛一邊勸著,一邊硬是擋著胡澤喜雙腳不讓其穿衣束帶,胡澤喜一臉憂心忡忡,僵持不下的時候,胡一歸終於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內院,氣息虛弱的說道:“行了,你下去吧。”侍衛見自家主子回來如釋重負的即刻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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