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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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斂塵聽得耳熱,握著瓷瓶沒啃聲。遊麟當他答應了,三下五除二脫褲,不由分說一躺等著。夜斂塵實在找不著理由推脫,目光不自覺落到那又窄又緊的臀縫底處,見那縮緊泛紅的入口僅指腹大小,想到自個曾蠻橫闖入這地方,連愛撫都不曾做過,真不知裡頭傷成什麼樣子。他心中有愧,當下側身托住遊麟的臀,食指蘸了藥膏,順著那處邊緣抹了一圈。一面抬眼觀瞧著遊麟神情,一面謹慎用力往裡擠。
遊麟悶哼一聲,只將腰腹收緊,弄得夜斂塵進退維谷。夜斂塵的右手肱骨受了傷,本就使不上勁,這會兒聽見遊麟吃痛,又探到裡頭腫熱異常,更是心軟得連指節也乏力了。
“斂塵,”遊麟體會到夜斂塵那份溫柔,驀地抓住他的手臂,低聲道,“還想做不?”夜斂塵一震,下意識收手撤身。遊麟哪肯放,攏腿夾緊他的手,道:“常言道餘毒難清心傷難醫,咱們多做幾回,才能治好你的心頭病。”
夜斂塵這才驚覺,眼下這個人,並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孩子氣的玩水,而是身手了得城府深沉的三皇子游麟、他父親要他務必完成的刺殺差事的目標。他內心極矛盾,盯著遊麟,警惕地道了句:“你到底想怎樣?”
“我?我不想怎樣~倒是你,這藥還沒塗完呢,你就想跑人~”遊麟擺個大字,望著橫樑,裝模作樣嘆息:“真是善始者實繁,克終者蓋寡。佛說,人活著苦啊,愛別離,怨憎恨,求不得……遊麟啊遊麟,你混得忒苦了。這世上連個疼你的人沒有,你把臉皮揣兜裡撅著腚兒倒貼,人家都不帶搭理你的。也是~誰叫你騙人在先呢~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夜斂塵自知理虧鐵青著臉,勉強替自怨自艾起勁叨叨的遊麟上完藥,接著將褲頭往遊麟清俊的臉上一扔,算完事了。遊麟扒拉下褲頭,自個穿好。沒羞沒躁拽住欲走的夜斂塵的手,笑道:“萍水相聚一場緣,仁義不成買賣在~你不待見我,沒關係,你下頭那根待見我,我就很高興了,在見著夜無影之前,咱們還有些時間,不妨多做一做,切磋切磋。龍陽十八式咱們玩遍了。往後你遇見更好的,也不至於把他弄傷了。是不是~?”
夜斂塵聽得心跟刀子剜了似地難捱,又好似耳光摑在了臉上,猛回身看遊麟,斷喝一聲:“你才多少歲?”
遊麟莫名其妙,老實答了:“十八歲,怎麼了?”
“尋常百姓,在此未冠之齡,一心想要博取科場功名、沙場侯將,寒窗苦讀抑或馬革裹屍,都是為了報效朝廷,求得一個太平盛世,揚名立萬!你身為皇子天貴,往後不為萬乘,也定是封藩之王,卻不知勵精圖治,反倒摧眉折腰,說出這許多昏話。若皇子都如你這般,真是徒徒辜負天下,讓四海豪傑寒心!”
向來言簡意賅的夜斂塵,突然爆出這番慷慨鏗鏘的說辭。遊麟聽得愣了一愣,自知是做張做致過頭,將夜斂塵逼急了,張張嘴,終究苦笑一聲:“我遊麟,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願得一人心,這亂粥般的天下,袖手旁觀又何妨?不過你儘管放寬心,其他幾位皇子,誰都比我愛民,誰都比我上進~”
夜斂塵本想激一激三句不離那檔子事的遊麟,這般說著訓著,卻真心實意替遊麟考慮了:“你一點志氣都無,又不知潔身自好,一味沉溺旁門左道斷袖餘桃,人人敬而遠之,又同四煞神教沆瀣一氣,往後朝堂角逐東宮落人口實,自保尚不暇,能得誰的心?”他是不在其位,不懂權謀,不知養晦,門外漢說得輕巧認真。
遊麟聽得鬱悶至極,又諒他率直可愛,面上笑道:“不說這些了。你大病初癒,好好養著。”他是皮厚耐得冬夏,心中自有春秋。在宮中就裝傻賣瘋慣了,最近經風歷浪愈發成熟起來,拿定主意要將夜斂塵放一放,消磨掉那股子彆扭勁。如此這般,讓教眾好生照料夜斂塵的飲食起居,自己避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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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城裡已經鬧翻了天。山東巡撫誕任之,以為自己兒子誕膺和五皇子游恆,都落在了杜巽一手裡,往威海衛請來的兵也不敢妄動,連帶自個也被軟禁起來,只好任由杜巽一將矛頭自薦要剷除亂賊的摺子遞往京城。京城那頭,聖上聽聞夜隱幫和四煞神教殺朝廷命官、燒知府衙門、洗劫龍山鎮,自然是龍顏大怒,即刻調撥三萬禁軍,壓至泉城城郊。這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黑雲壓城城欲摧。卻說這隻禁軍,並沒有按慣例差人和駐防副都統杜巽一的兵馬知會,反倒在城外紮營駐寨擺起譜來。
杜巽一覺得蹊蹺,親自去會了一會。只見營地裡兵強馬壯,工事嚴謹森寒,櫜鞬斑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