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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敢去找別人麼?”
南宮琛幾乎忍不住就想脫口而出“我沒有!”所幸南宮瑋正用手捂著他的嘴唇,迫他將那些精液嚥下去,他才沒法出聲。南宮瑋嘴唇移到他的耳邊,撥出的氣息癢癢的髮絲一樣擦著他的耳鼓,又道:“你若是再起那些心思,我便將你從這兒到這兒……”他說著手指邊從南宮琛的胸膛乳頭上滑到肚臍,又滑到那剛軟下去的陰莖上,繼續說,“都給你穿上環扣,掛上牌子,上面烙幾個字──寫什麼好?寫你是我南宮瑋的孌童,還是寫你此身只給我南宮瑋幹?”
南宮琛察覺到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醒過來,這些話也全都是自言自語的,又是危險的威脅,又是霸道的宣言,卻叫南宮琛覺得有些莫名。他若是想威脅自己,為何卻不等自己醒來,將這些話都說給自己聽?
他再一細想,禁不住就渾身發寒,明白大哥這些打算並不想給自己知道,卻是要等他再次做出那些不合他心意的舉動後真真切切加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哥本就喜歡這樣凌虐於他,若是以為他變得溫柔可親,便會對自己手下留情,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南宮瑋說完那句話,再握著他的陰莖玩弄了一會兒,手指頭更不時揪扯著那包皮上下滑動,卻像是在考慮從哪兒穿孔比較方便,南宮琛被他嚇得簡直想哭,卻哪兒還會有反應。他玩弄了好一陣仍無動靜,也只有悻悻然地放開,爬起身來為自己披了件衣服,懶洋洋地打著呵欠走了出去。
他一出門,南宮琛便睜開了眼睛。
和大哥在一起,永遠都是快樂與痛苦的雙重糾葛,甚至興奮與害怕並存,期盼與恐懼同在。
大哥從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只是強橫地將他攥在手心,擁在懷裡,粗暴簡單地佔有他,甚至沒有一絲憐惜疼愛之意。論起對他的態度,比之那別有用心的戚雪棠更是遠遠不如。
雖然喜歡他,也不能毫無原則地將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錯誤的事情全盤接受下來啊!
南宮琛這回沒有猶豫,掀開被子起身,卻沒見著自己的衣服。他當然不知道大哥對他身著戚雪棠為他準備的衣服有多討厭,四望尋不到衣服,只好匆匆翻找櫃子,隨便翻出兩件像是戚雪棠穿的衣服罩在身上,爬上床開啟艙房窗戶,那江河水汽頓時撲面而來。
他瞧著那茫茫江水,不禁打了個寒戰,思忖起自己這跳下去還能不能再活著浮出水面來。
part79 吐露心聲
南宮瑋出去轉了一圈,吩咐僕人們做些養氣補血的清淡菜餚送來,便又施施然地回去艙房之中,準備等著二弟醒來,先一頓斥責將他嚇得再也不敢另起心思,再裝作溫柔體貼的模樣給他餵飯喂菜,把二弟那顆心徹底收服過來。
只是他走進艙房,看到的就是大開的窗戶和窗外天光映照下空無一人的床鋪。
“……”
南宮瑋覺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置信,他足足呆了好幾瞬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怒吼一聲:“小琛!”一個箭步踏上床鋪,雙手在窗沿上一扒,探出半身朝外張望,著眼處卻只有滔滔的江水,滾滾的波濤,未曾見到南宮琛的半點影子。
他發覺南宮琛不見,心中先是憤怒已極,只覺自己好容易將他從戚雪棠的手中搶奪回來,他卻竟敢罔顧自己的恩情,又一次試圖逃離。然而此刻發覺江水茫茫,二弟連個人影也沒有了,那憤怒登時變為驚慌失措,甚至還有一些恐懼之情。
二弟從這裡跳下去多久?他會不會游泳?就算會游泳,這樣洶湧的江水,他頸上傷還未好,又大傷元氣,怕是危險得很!
他忍不住又叫了一聲:“小琛!”聲音裡已滿是擔心害怕之意。他卻並未察覺,只跟著又嘶聲吼道:“停船!掉頭!混賬,二弟從船上跳下去你們沒發現麼!”
他一面說,一面自己便弓身站在了窗沿上,幾乎也要跟著跳下去。只是船行了這麼一會兒,並不知道二弟是在哪裡跳水的,他看不見那人的蹤影,更覺得心焦,只恨得將那木製窗框捏得啪嚓啪嚓地起了裂痕。
那些僕人聽聞訊息也是大為震恐,亂紛紛地著手去實行他的命令,也有人忙著在船舷上張望,更有水裡功夫好的自告奮勇地跳下江中去探查一番。
南宮瑋看著僕人們那樣行動更是心煩,他不知道南宮琛到底是什麼想法,可是無論南宮琛是在那戚雪棠手中也好,是在江中也好,他均覺要去找到他,捉回他的都應是自己才對。如果是這些僕人找回南宮琛,他心中竟也會極不舒服。
所以他看了幾眼,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著許多外傷,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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