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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本就憋了許久,此刻逮著機會在他身上大肆揩油,很是滿足了一陣,又見他這樣口是心非的似拒實迎,心頭更是被撓得癢癢的,如何還肯放開他,只道:“靖書騙我,若說不要,怎麼這屁股偏要往我肉棒上聳顛來?”
谷靖書給他臊得口拙舌訥,妄圖扭動腰臀擺脫少年的掌控,那少年卻抓著他腰肢不放,更將胯下雄起的那物牢牢抵在他臀縫裡上下滑動抽插,嘴裡兀自在抱不平地說道:“靖書越不聽我話了。我……我為了你,都忍了這麼長時間,你便是這般不想同我歡愛麼?”他說著觸動近一個多月來的傷心事,不像面對著甘為霖時那般怒氣衝衝,倒真是心酸得要抽噎了。
原來他忍了這麼久,終於到了極限。先前自己為靖書著想,不在那服孝時,長輩旁弄他,如今脫了重孝,又沒有甘為霖在旁擾亂,以他從前的念想,那自然是無論什麼時候,想要便就做了。不想谷靖書還要推三阻四的,一時真傷了少年的心,只覺莫不是這許久沒碰谷靖書,谷靖書的心就變了,而從前的快樂彷彿便不能再感受了。無論是谷靖書的不樂意,還是要告別那些甜蜜滿足的日子,都讓他痛苦得很。
谷靖書被他壓在樹上,正是久違的又羞又喜,怎知道少年一邊動著,一邊聲音裡忽就帶了些哭腔。他大吃一驚地扭頭去看,少年兩眼紅通通的委屈地望著他,兩手還摟著他腰,下體也還在硬邦邦地抽插著,但臉兒上的神情可憐卻也不是假的。谷靖書慌道:“傻小珏,你說什麼,我怎會不想同你歡愛,我恨不得日日夜夜都能和你黏在一塊兒,絕沒有不要你的想法!”
南宮珏便用力往他臀縫裡一抵,道:“那你扭來扭去地躲我做什麼!”
谷靖書實在也是太久沒和他做這檔子事,又在甘為霖跟前扮了好些天乖孩子,一時間還放不太開,聽聞少年控訴,也不知怎麼解釋,同時自責自己對他確實過於冷淡了些,靈機一動,頂著羞恥心道:“不是你說要扮那狼星魁麼,我、我自然要躲,躲的卻不是小珏,是那蠻橫無理的混蛋!”
南宮珏兩眼眨了眨,明亮亮地直盯著他道:“真的?”
谷靖書羞紅著臉道:“當然。”
南宮珏緊扣著他腰的手指又開始在他腹部划動,道:“那我扮作狼星魁,你也要同我幹上四五回?”
谷靖書渾身一顫,忙道:“只有三次。”
“然後換成我,一共五次。”
“小珏……”
“靖書——”少年聲線陡地又熱烈纏綿起來,雙臂抬高,兩隻手鑽進他衣襟裡揉弄他的乳頭,還是不諱的直言,卻有濃烈的感情,“我要狠狠幹進你的屁股,五次、六次……幹到我們倆都沒力氣了,幹到你的小穴裡裝滿我的東西……”
谷靖書嗚咽一聲,自己前頭一陣震顫,馬眼裡流出來一股熱熱的液體,後穴裡熱熱麻麻酥酥癢癢的收放不已,早盼著少年一舉挺進。至於還扮不扮那狼星魁,玩不玩那強姦的戲碼,此刻全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收腹提臀,雙腿自覺分開,將那臀間密縫送往少年胯下,只等他跨騎上陣,長槍揮舞,奮力衝鋒便是。
part197
山有白鶴,驚起一蓬飛羽。
地上傘蓋,抖落半邊松針。
那散放在樹林間的兩匹馬吃飽喝足,長了精神,往主人落腳處走時便挨挨擦擦,交頸接耳,兩條舌頭舔來舐去,兩條尾巴左甩右揮,怪狀莫名。
不遠處的樹陰草地上,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正緊緊交纏在一起。上面那個似餓虎撲食,摟著底下人盡情撕咬碾壓;下面那個像藤蔓花開,手足牢纏著上頭的只管舉著肥碩嫩肉裡一朵嬌小雛菊吮汁咂露。
那南宮珏與谷靖書挑得情起,果然是什麼都顧不得了,靠著那樹幹站著幹了一回,又跌坐下來面對面搞得體酥骨軟,再側翻過去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時你在上頭聳顛,一時他在上頭盡力撻伐。那谷靖書哪還記得甘為霖的吩咐,南宮珏也全忘記了《甘露譜》的銷魂姿勢,只想先摟著書生吃個飽,才有精神來說其他。
但谷靖書練那《甘露譜》頗有時日,一遇淫邪之事便即自行行功,是以和少年乾的這幾回竟越是被肏越有精神,只幹得汗流浹背,渾身肌膚白裡透紅,水靈得如同雨洗的芙蓉,愈發能勾動淫性。
少年與他放肆地多做了幾次,不曾想也有些身子發軟,最後洩在他體內,便趴在他身上氣喘吁吁,翻不過身了。谷靖書愛憐地環住他,給他擦拭汗溼的臉孔頭髮,又拿衣裳來遮住他身子,恐他受風著涼,體貼極了。
那少年回過神,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