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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沒入二弟的腸道。
南宮琛自然又是痛得發抖,也才醒悟過來自己這才真正嚐到那種滋味,後穴裡那巨屌如同兇惡怪龍,狠狠地撕咬著他的內壁奮勇直前。他悽惶地哀鳴著,扭動腰肢想要緩解那難耐的痛楚,只覺大哥這一次前所未有地可怕,真正是要將自己撕碎了吞下肚裡似的兇狠。只是他一時也想不出反抗的法子……或者說並沒有想著反抗,卻只抽抽噎噎,口齒不清地哀求道:“大哥……不要……輕……輕一點……”
南宮瑋正是開疆拓土的重要時刻,哪裡顧得上他的乞求,只將陰莖抽出少許,便著力往裡挺進,淺抽深插,不多時便將根大屌插得直沒至根。那腫脹物什被南宮琛體內柔韌緊小的腸壁一層緊似一層地團團圍裹,用的力氣小了甚而插拔不動,著實給吸附得舒服之極。他也伏在二弟身上,微微喘了口氣,很是滿足地瞧著南宮琛半昏半醒,面色潮紅的臉孔,輕嘆似的道:“二弟……”
南宮琛是痛暈了又痛醒的,就連說話求懇的力氣也沒有了,一遞一聲地只是急促的喘息與抽泣,就是抽泣的聲兒也微弱得很。他聽見大哥喊自己的聲音,卻實在沒法回應,只將淚迷了的眼睛勉強睜開一線,害怕地瞄著他,生怕又惹得他不高興了。
南宮瑋盡情地享受了他後穴緊裹的一陣吸啜,雙手總算肯鬆開按著他雙腿的勁兒,將他兩條腿分別架在自己腰髖上,緊跟著又將手穿過他肩背,把他半抱了起來,嘴唇很是繾綣地蹭著他耳朵面頰,又道:“二弟,放鬆些,大哥便輕輕地弄你。”
南宮琛初識滋味,後面被他撐得又脹又痛,早已超出那兒平日能承受的極限,卻如何知道怎麼去放鬆,又是搖頭。南宮瑋脾性本來不好,見著他就更是暴虐,此時難得好聲好氣地哄他,他倒不知好歹地搖著頭,那怒意一生,已勾動一股殘暴的兇念,便冷笑道:“我倒是小覷你了,原來你是更喜歡力氣大些的,那才叫你覺著爽麼!”
說罷猛往他身上一壓,也不管他無力地掛在自己腰上的兩腿,也不理他倉皇地攀上自己肩膀示好的雙手,只管挺了那強橫巨物,在他脆弱的肉壁裡來回衝撞戳刺,那放肆掠奪,恣意摧殘的快感卻是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幅度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每頂得一次,便紅著眼厲聲喝問:“爽不爽?爽不爽?”
南宮琛被他頂得氣血翻湧,喉頭堵噎,下體的疼痛一開始還只是後穴那一塊,這時卻直戳到腹中來了,那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兇器就好似下一刻便要刺穿他的肚腹,又或是穿透他的腸胃直入喉嚨一般,整個身體都痛得哆嗦不已。
南宮瑋卻興奮得很,瞧見二弟難受得嘶聲哭叫,通紅的面孔上沾滿淚水,鬢髮散亂的躺在桌面上直要打滾,卻又不敢絲毫忤逆自己的瑟縮模樣,他體內的那股慾火竟愈燃愈烈,抽動得愈加頻繁,竟真想將身下這瘦削的身軀搡裂揉碎,全融進自己的血肉中來。
南宮琛腦海裡的旖想,全數被他捅得粉碎,體內每一次被戳進拔出,都讓他覺得在受著地獄的酷刑,大哥的那物就好像一把可怕的鋸子,而他便好像月宮裡的那棵桂花樹,被那把鋸子鋸開又合攏,合攏又鋸開,永遠都找不到結束刑罰的辦法。
他甚至想起從前被大哥玩弄欺凌的情形,被抽打屁股,被卸脫關節,被咬過,被踢過,被滴過蠟油在胸膛上,也被貼過浸水的白紙在口鼻上……那些也很痛苦,然而卻沒有哪一種痛苦能比得過現在這樣……這種活生生地被他剖開兩半的痛楚……
南宮瑋凌辱了他將近小半個時辰,終於壓在他身上,死死抵進他最裡面,精關大開地一洩如注。南宮琛癱軟地躺在桌上,臉偏在一邊,頰畔挨著幾支從倒下的筆架上跌落的鼠須,他迷濛的眼中還依稀看得見早晨翻看的書,移了幾寸的硯臺,心中卻空蕩蕩的,好像什麼也裝不進去,什麼也想不起來。
南宮瑋伏在他身上歇息了片刻,便也側過頭來,看著他呆滯的面孔,道:“二弟。”
南宮琛沒有應,他空落落的心底瀰漫著刻骨的寒冷,還有不知所措的迷惘。他什麼也抓不住,也根本沒有力氣去抓,只覺自己從被他侵犯的內裡開始,內腑骨髓血肉,好像全都已經不在了,只剩下一層表皮,還在被南宮瑋抱住,被他輕輕舔舐。那些觸感明明應該是他自己的,他卻覺得遙遠得很,像隔著一座山那樣遙遠;也疲憊得很,疲憊得只想永遠地睡過去,便不用承受這可怕的結果。
南宮瑋的這一頓凌辱,將他的什麼幻想都擊碎了。兄友弟恭不過是表面的虛妄,父慈子孝成了一個笑話,天倫變作亂倫……他在承受這一切的時候尚未想到這些,而現在,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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