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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血之事,谷雲起還能活下來才是怪了,因此谷靖書一時竟顧不得自己的不堪,掙扎著道:“南宮老爺!”
南宮北翊正是情慾勃發之際,他性情在旁人看來頗有些古怪,比如亡妻而不續絃,比如從不曾有過尋花問柳之事,看來無比正直,那卻只是表面而已。他不續絃,不與流鶯尋歡,不過是因他心中只念著一個人,便不再屑於與別的人纏綿糾葛罷了。若說到有誰還能暫且替代少彥在他枕蓆間的位置,這麼多年來也只有谷雲起勉強可算。此時被那莫名的情慾激盪內心,二十多年壓抑的性慾一同湧上心頭,如何還控制得住不發作出來,是以谷雲起那麼副悽慘的樣子,他也禁不住調弄起來,雖聽見南宮珏走進來,又聽見谷靖書的驚呼喊叫,卻不予理會,只管將手伸到谷雲起腿間,抓住那沒有反應的物體再次碾壓起來。
不算初次見到谷靖書時的情景,南宮珏其實也是頭一次瞧見別人做那檔子事。雖則那人是他父親,被玩弄的谷雲起又與谷靖書很像,他卻沒有絲毫避諱之意,將谷靖書抱到竹椅上,仍讓他趴著自己挺身壓下,又將椅子掉轉方向,竟直衝著南宮北翊與谷雲起那邊,邊看著父親行事,邊一進一出地戳刺著谷靖書那綿軟緊緻的小穴,滿眼的新奇與有趣之意。
谷靖書那還在為谷雲起擔心著,不料南宮珏絲毫不受影響,緊接著便又緊貼著他身軀肏幹起來。他怎麼忍得住後穴裡那酥癢入骨、痠麻砭髓的極樂快感,一遞一聲地便低壓著嗓子呻吟起來。那臉蛋泛紅,眼睛盈水,一張嘴又要吟哦,又要叫南宮北翊放過谷雲起,如何忙得過來,於是喉嚨裡哼出的聲音全都變了調子,竟是用著淫浪無比、妖媚絕倫的語調,斷斷續續地勸阻道:“南宮……嗯……老爺……不要……啊……谷前輩……身子……嗚嗯……太弱……做不得這事……”
他為著要南宮北翊聽見,聲音自然拔高了些,南宮珏卻根本沒有體諒他的心思,只管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在他體內進出搗動,弄得他一番話說出來,比起那勸阻之意,倒是淫蕩之意更多一些。
南宮北翊手正熱乎乎地捂在谷雲起陰莖上,當然聽得見谷靖書的話。那話落進他耳中反像個充滿嘲諷意味的笑話,他本來對谷靖書不怎麼喜歡,這下心情就更糟了,索性冷笑著將另一隻手順著谷雲起脊線滑下去,直滑入那深深的臀縫中,摸著那自己從未真正嘗過滋味的小小穴口,偏頭看向他們,道:“他做不得,偏你做得?”
谷靖書正被南宮珏與那鹿茸搗弄得魂醉神迷,整個身子蓮瓣兒一般地白裡蘊著粉紅,汗珠兒顆顆晶瑩,恰似雨露傾下,滋潤得他愈發豔麗可人。更加上喘息連連,浪吟聲聲,眼波流轉下真是豔光四射,令人心頭怦然。那南宮北翊一看之下亦不禁一呆,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整個陰莖腫脹欲裂,恨不得這便插入那溫暖緊緻的所在,盡情抽弄一番,才消得盡那心頭身上的饞意。
谷靖書本來拼著被他瞧見這不堪的樣子也要救得谷雲起的性命,哪知自己模樣竟是催情劑一般的誘人,非但沒有令南宮北翊打消了褻玩谷雲起的念頭,反惹得他慾火更盛,那手指先還只是摸著,這時卻已忍不住戳進半截指頭,喘息聲亦粗重起來。
谷雲起一直沒有什麼反應,被他插入後穴時卻身子一顫,模糊地呻吟了一聲。南宮北翊若是還清醒著,自會想到這是他對於之前被強姦仍心有餘悸的害怕的反應,但他此刻被情慾衝昏了頭腦,根本無法正常思考,反而興奮得連連親吻著他的耳廓,喃喃地道:“雲起,雲起,你喜歡和我這樣是不是?我與你成了好事,你便會醒過來,好好與我在一起,是不是?”一面說,一面用手托起谷雲起的臀部將之放到自己早已劍拔弩張的陰莖上,頗為猴急地隔著衫褲便頂了起來。
谷雲起明顯蹙起了眉頭,神色更是痛苦,那南宮北翊卻不曾注意,緊貼著他柔軟的臀肉磨蹭不已,槍頭堅硬,淫水流出,只尋著機會便要一舉進攻。
那邊南宮珏是全然不管父親在場,甚至是將父親與谷雲起的調情拿來佐餐地,奮力挺動腰身在谷靖書被兩根物什撐得難以翕動的淫腸內大肆搗弄,務要將谷靖書幹得應接不暇,更沒空再去注意谷雲起的事。那谷靖書還在掙扎,時而強忍著呻吟叫一聲:“谷前輩!”“南宮老爺!”卻著實是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已被搞得兩眼發花,看不清床上兩人的舉動,只得低聲央求南宮珏放輕些兒。南宮珏何曾是個聽話的主兒,只道:“這雙頭龍也是《甘露譜》上記著的好招數,靖書好好練功,自然就不怕我力氣太大了。”
谷靖書哪有心思去想那心法秘訣,只覺穴裡少年那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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