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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他啜吸那物,便已有去意,此時他全身上下一癱,連那裡也松和下來,少年便又射進他裡面,再看他已是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少年不由皺眉伸手去拍打他臉頰,將他緋紅臉蛋打得起了紅印,卻依然毫無反應,這才不得不從他體內出來,很是不悅。
其實他對這一場性事並沒有不滿意,青年最後那反應比起被狼星魁幹還要快活。可是他一個初嘗此味的少年,既沒有旁人在側,自然也毫無節制之念,直想將青年摁倒翻身做到自己也體虛精空為止。青年卻著實承受不住這連番的雨露,到底昏厥了過去,留下他一人在側,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他無聊地捏捏青年俊美的臉蛋,摸摸他還算結實的臂膀,按按那不知吃進了多少精液的肚子,又將青年兩條腿撈起來,大大分開仔細瞧那迷人小穴。青年幸好是在昏睡中,否則被他這樣玩弄,雖則沒有被肏,卻定是羞也要羞死了。少年玩弄了一陣,他始終毫無反應,只好站起身來,提劍走去了一旁已死的男人屍身旁,卻不知要做些什麼。
part9 幻夢似真
青年這一昏過去直是昏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因為腹中餓得咕咕作響而醒了過來。
他昏過去的時候,自然是沒空考慮到自己還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叢裡的事情,甚至那時少年也還在他體內動作不已。此時他腦中醒轉,還沒睜開眼睛,已覺渾身上下從肌膚到腰背到骨頭再到後穴深處的肚腹,真是沒有哪一處不痛的。他呻吟一聲,微微動彈一下,便覺自己跟散了架似的使不出半分力氣。但至少可以肯定兩件事,一是少年已經抽身離去,二是自己依然未著寸縷。
他勉強睜開眼睛,太陽穴上一陣又一陣彷彿被誰拿錘子敲打著的疼痛,顯然是昨天耗費太多精力,雖然休息了這許久,身體卻還是受不住。
他還在昨天昏倒的地方,周圍是尺長的雜草,頭頂是被樹枝分割開的天空,身上卻沒有了少年的影子。
昨天的經歷簡直像是一場瘋狂的春夢,青年呆望著頭頂,卻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夢,因為身上還殘留著毫無節制的歡愛過後的種種痕跡。
少年走了嗎?
少年當然沒有留下的理由,這不過是一場露水姻緣,以少年那樣不同尋常的氣度,定然出身不一般的家庭,難道還能真將他帶在身邊?
青年呆了好一陣,才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去河中清洗身體,然後忘掉這回事,穿好衣服繼續走自己的路。
只是他才動了一下,就覺得屁眼裡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差點就哭出了聲。他昨天先後和兩人糾纏之時可絲毫沒想到過後還會有這種罪要受,那時候有多快活,這時候就有多難受。他重又仰躺回草叢裡,喘息著顫巍巍地將手掌伸到屁股上,輕輕地揉弄臀肉,以緩解那種痛楚。
穴眼裡的疼一直深入到腹中,他一面小心地揉著屁股,一面試著慢慢移動雙腿,好讓自己適應那些疼痛。但揉著一陣,又瞧見自己不自覺地張合屈伸的雙腿,竟活脫脫仍舊一副期待著被插進來的淫蕩模樣,那穴眼裡的疼又在他自己的揉弄下只剩下一股熱辣辣的滋味,他是好了傷疤忘了痛,手指禁不住又往穴口裡試探著刺進去,心中想著的竟是那少年一張嘴唇緊抿,眼神明亮的俊俏臉龐,口中忍不住喘息地囈語道:“少俠……少俠……再……再來幹我……啊……”
他拿手指自瀆,總歸沒有男人和少年那物的粗壯,是以雖然哧溜哧溜地插了進去,卻是更加心癢難!,忍不住自己在地上翻騰起來。一時轉到左邊,將右腿高舉到胸前,兩隻手一前一後地在穴中抽插;一時轉到右邊,同樣高舉左腿,也是一樣的操弄。正忙得滿面飛紅,囈語聲愈大之時,一股微風撲面而來,他眼前一暗,卻是被一片衣襟下襬遮住了臉孔。
少年清朗的聲音同時響起:“叫我幹什麼?”
青年大吃一驚,渾身的疼痛被他的突然出現嚇得不翼而飛,一骨碌便坐了起來,回過頭,少年正低頭看著他,手背在身後,神色還是一樣的冷淡,青年驚過之後卻不由有些欣喜,訥訥地道:“少、少俠,你沒走?”
少年眯了眯眼睛,又問道:“你剛才那麼大聲地叫我做什麼?”
青年雖說是格外喜歡他,也與他幹了那等羞恥的事,被他這樣一問,還是不由得臊紅了臉蛋,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兩隻手捂前也不是,捂後也不是,囁嚅地道:“沒、沒什麼,我以為你走了,所以才……”一面說,一面才注意到自己胸膛和兩腿間狼藉不堪,便匆匆後退,又道:“我、我去洗洗身子。”
少年也沒有說什麼,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