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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著被子哭。我這才知道,他那些年原來過得那麼壓抑。堅持五年,沒有一點進步,只因為從頭到尾都是最後一個,才一直自欺欺人地勉強支撐著。結果我忽然從入門弟子升上來,一下子就超過了他,他接受不了。”
乙三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沉默了片刻後問道,“你勸解過他嗎?看在他激勵過你那麼多年的份上。”
“當然有。”陳顯道,“我把他拖出來,又打了個半死。”
“……”乙三暗道:玄劍宗弟子安慰人的方式都這麼奇葩嗎?難道這是傳統?
“結果他竟然徹底放棄了!連劍都不願意再握,不管怎麼激他都沒用!”陳顯罵道,“真是個懦夫!現在竟然連玄劍宗都不敢待了,居然說什麼要退出……我當年真是看錯了他!”
乙三抬起頭望著天,覺得自己還是挺理解當年的祁愛白的。
陳顯卻是已經將乙三當成了至交好友。
“話說回來,我就是在那段時間,覺得他還挺可愛的。”他舔了舔嘴唇道,“尤其捱揍時的模樣,簡直可愛死了。你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
乙三:媽呀,原來這小子是個變態。
匆匆和陳顯告了別,乙三決定以後還是要將祁愛白藏好一點,堅決不能再讓他暴露在這種變態的目光之下。
當他回到祁愛白住處時,卻發現祁愛白不在。
他又找去許雲的住處,發現許雲正一個人在屋子裡處理事務。
乙三頓感不妙,連忙漫山遍野地找,終於在一處樹冠上找到了祁愛白和肖靈。
祁愛白已經睡著了,正歪在肖靈懷裡。
乙三站在樹下,大怒。
但還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肖靈低頭看了他一眼,卻是忽然鬆開了手,竟然直直把祁愛白給丟了下去。
乙三連忙接住,祁愛白沒醒。他再一細看,發現祁愛白果然又是陷入了那種莫名其妙的熟睡狀態。
“你做什麼?”乙三抬起頭質問道,“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肖靈沒有回答,甚至沒有再看他。
這一瞬間,乙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肖靈分明還是那個肖靈,卻令人感覺比下午見面時要冰冷許多。
接著肖靈從樹上翻身下來,踢了踢腳上的泥,笑道,“有你在,摔不著。”
這一笑,又將那種冰冷的感覺給打破了。難道剛才那是錯覺嗎?乙三有些拿不準。
肖靈朝著他招了招手,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乙三一個人默默將祁愛白給扛了回去。
祁愛白果然睡得一如既往的死。乙三再度嗅了嗅他口腔中的味道。這次沒有酒味的干擾,祁愛白也沒有中途醒來,但乙三依舊一無所獲。
第二日清晨,趁著祁愛白還沒醒,乙三又去找了肖靈。
“昨天晚上你離開之後?愛白告訴我他在比斗大會上僥倖贏了一場,然後我一時興起,拉著他練了一會劍。”肖靈還是平常的模樣,半點不見昨夜的冰冷,“不過他一副很勉強的樣子,也就沒練很久……怎麼了?”
“他有沒有吃什麼奇怪的東西?”乙三問。
肖靈瞧了他一眼,以為他是在懷疑自己加害祁愛白,有些氣惱,“我們吃的什麼,他就吃的什麼,不如你自己去問他?”
“他還睡著。”乙三道,“昨夜他什麼時候睡著的?”
肖靈挑了挑眉,有些不耐,但看在乙三是為祁愛白擔心的份上,始終好好回答,“練完劍後,我帶著他到樹上看了看夜色,然後他忽然就睡著了。可能是累著了吧。”
乙三皺眉深思了片刻,又問,“那時他有內力嗎?”
肖靈搖頭,“我沒注意。”
“我聽許雲說,你兩年前掐過他的脖子。”
“……是的。”肖靈望天,“你不會打算現在為他算賬嗎?”
乙三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問,那時候他是否有內力。”
這個問題真是太考驗人的記憶力了……肖靈沉默了半晌,終於答道,“沒有。”
乙三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了?”肖靈問。
“我懷疑一件事。”乙三道,“有人在用藥物化去祁兄的內力。”
肖靈一愣。
“自從他拜入了玄劍宗,十年來,一直。”乙三道。
“但是誰會那樣做?”肖靈有些難以相信,“誰能那樣做?”
他說完之後沉默了片刻,又問,“你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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