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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遠抓著水袋往盛陽手裡塞,結結巴巴說著話,解、解口就喝、喝水吧。
蕭慕遠打心底裡覺著害臊的,他長這麼大,還沒讓誰這麼偷襲過,偷就偷吧,也不是甚大事,這要在以前他準不當回事,可這誰偷不好,偏得是盛陽。
措手不及都難以言說蕭慕遠的心情。
還有點小歡喜。
蕭慕遠是讓自個兒這心思寒磣到了。
他只是做盛陽媳婦,怎麼還真成小媳婦樣了。
收拾妥當,這就回家,蕭慕遠走在前邊,盛陽冷不丁想起了什麼,回身開始找。
蕭慕遠走了幾步發現盛陽沒跟上來,有些奇怪,扭頭一看。
盛陽蹲田埂石頭邊上摳泥人,曬了一下午,都成幹了。
蕭慕遠心裡一動,先前那點小歡喜這一刻化成了一灘,整顆心都給澆熱了。
小媳婦就小媳婦吧。
只要物件是盛陽,那就行了。
一連在田裡邊呆了兩天,路過鐵柱子他孃的房間時往裡邊的鏡子裡瞥了眼,蕭慕遠都覺著自個兒黑了一圈。
太陽毒辣辣的,暑氣難消,蕭慕遠一回頭買了些涼草,趕著燒給盛陽消暑。
盛陽跟著鐵柱子忙完收割的茬,只覺腰背痠疼,難以抑止。
原以為睡個兩天就能好了,沒想過了四五天都沒緩過勁來,別的倒沒甚不妥,就是那腰疼痛難忍,猶如針扎。
盛陽頭一回趴床上不能動彈。
蕭慕遠從鐵柱子家拿了瓶藥酒,一下一下給盛陽推。
盛陽趴著,生不如死。
蕭慕遠這手法一定是來報復他的。
盛陽你好點沒有?
。。。。。。
鐵柱子說因為你第一次收割,還不習慣,又一口氣幫忙割了那麼多,身體一時半會受不了,所以才會這樣,不是什麼大病。
。。。。。。
是不是很疼啊?
。。。。。。
沒事我給你推推就好了。
盛陽忍不住了,開了腔,你。。。
什麼?
恨我嗎。
蕭慕遠大感意外,怎麼會這麼問,沒事我恨你幹什麼。
那。。。輕點。
。。。。。。。。。。。。
盛陽在床上連著趴了三天,蕭慕遠一個人忙裡忙外,挑水抱柴,做飯洗衣,天天睡前跟盛陽唸叨,唸叨什麼呢。
盛陽,你怎麼還不好,快好起來幹活去啊。
盛陽一轉臉換個面向,懶得理他。
蕭慕遠照舊往手心裡倒藥酒,貼盛陽椎骨上推推揉揉,問著有沒有好一點。
盛陽只說預計明天就能下地,蕭慕遠立馬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這麼多天了,總算好了,我還以為你得在床上過一個月。
盛陽回頭看他,眼睛一眯,蕭慕遠的臉在視線裡顯得有些欠揍。
你若能養我一個月,那我在床上過也無妨。
那可不行,哪有讓媳婦養你的道理。
盛陽冷不丁就起了身疙瘩。
蕭慕遠還真不害臊,媳婦長媳婦短,一點都不避諱,比自個兒還超然。
蕭慕遠給盛陽推完骨頭,出房門洗乾淨手摺回來,說著他今天澆菜,發現刺瓜都長出來了,細細小小的一條。
盛陽翻了個身,道他明兒起了就去下肥料。
蕭慕遠爬上床,打盛陽身上跨過去,盛陽拿眼角看他,看著他形若修竹,一張臉的輪廓在燈光裡格外柔軟,沒說話,趁他落腳那一際伸手一抓。
蕭慕遠險些沒站穩,低頭瞅了眼,你做什麼?
盛陽半張臉埋在軟枕裡,就露著個眼睛和鼻樑,蕭慕遠卻從他眼神裡看出了一股子與剛才不同的情愫。
蕭慕遠大概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他也是男人,怎會看不懂這種眼神。
盛陽就只有這種時候看起來柔情百轉,脈脈含情。
蕭慕遠驀地就有種快感。
盛陽的求歡總讓他感覺自個兒回到了龍椅上,那種得意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了的。
你怎麼了?又疼了?
盛陽對蕭慕遠的明知故問不予理睬,視線往他腳上一放,盯著他露出來的腳踝,手心從他腳背摸上去,一路上了小腿。
養瘦了。
盛陽忍不住捏了捏,蕭慕遠嗷一嗓子,你掐我幹什麼?!
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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