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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天底下沒有白拿的東西。
蕭慕遠懨了,那、那你想我用什麼報答?以身相許?我許過了啊。
盛陽給他這話震了一跳,忙不迭看了眼車伕,確信他沒聽見之後才扭過頭來,瞪了蕭慕遠一眼,把手裡頭的方子往他手裡一塞。
他真是怕了蕭慕遠了,一張嘴就沒點好聽的,說話也不看地方,再不給都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麼駭人的。
蕭慕遠一見他把所有方子都給自個兒了,高興得不行,吃都顧不上了,將那幾張紙一一過目,完了就一句話,果然很簡單。
盛陽聽他說得自信滿滿,笑笑道,這做糕點。。。可不比做飯。
蕭慕遠手一揮,從容道,嗨不就那麼回事,以前我還覺得做飯不簡單呢,這種事情不就看個火候味道,咱們又不是要當大廚,隨便做做,味道不難吃就行了嘛。
盛陽一想也是,蕭慕遠隨便做做的飯都不光他一個人覺著好吃,點心想來也差不到哪裡去。
蕭慕遠又將方子來來回回琢磨了遍,說覺得酥油餅和糯米糕最簡單,他要真想掙幾個錢,就做這兩種點心,省時省力。
盛陽一聽,這倒是和他一拍即合,他買下方子的初衷原就是讓蕭慕遠試試看做點心,做得來順道賣幾個銅板,掙多掙少總歸都是掙,給蕭慕遠找點事情做總比成天一沒事就到處跑強。
於是也沒反對,點頭允了,道過幾天來鎮上取衣裳的時候,再捎口鏊子回去。
鏊子?這是什麼?
盛陽伸手一點他的額頭,鏊子都不知道,你還打算掙錢呢。
蕭慕遠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不是攤子上烙餅用的那個東西?
盛陽心道蕭慕遠腦袋瓜子還轉得挺快,嗯了一聲,又說倘若蕭慕遠真能做出來,賣幾個錢,那錢就都是他的,自個兒一文錢都不同他分。
蕭慕遠頓時怦然心動,這差事可比他夢寐以求的賣菜攢錢還美得多了,正想說好,又有問題了,賣菜他可不用本錢,這做點心,那就不一樣了。
可是得買材料,鏊子也得花錢,這個錢。。。。。。我沒有啊。
盛陽還以為他想說什麼事,一聽原來是為這茬,不假思索道,本錢我掏。
蕭慕遠可不就是在等他這話,這話你說的啊,可不是我求你的。
嗯。
蕭慕遠這才咧嘴一笑,那既然本錢有了,一切好說,你就看著吧,我準能幹出個名堂。
盛陽對此不以為意,在他看來,倆人得種地,得養雞鴨,蕭慕遠又好玩,能不虧本他都該覺得萬幸,原就沒指望蕭慕遠幹出什麼轟轟烈烈的事蹟,現下聽他這麼一說,只覺得好笑,又不忍心打擊他的熱情。
蕭慕遠這人啊,得有個人拿根鞭子時不時抽他兩下,人才會老實安分一段,一沒人督促就完了,這要真把他督促成一賣糕餅的老闆,還不知道得多累,更何況那樣就不好玩了。
遂笑笑聽聽就過了。
兩人回到村中已是臨傍晚的時分,蕭慕遠將那袋糕點留到了家,送了幾塊給替他照看雞鴨的王嬸,又跟著盛陽下地溜了圈,順路去了趟鐵柱子家,讓他晚上來家中坐坐,喝頓酒。
鐵柱子的神情仍然有些複雜,這回盛陽都看出來了,只不過複雜歸複雜,倒也沒推拒,將他倆的邀約應了下來。
蕭慕遠把帶身上的酥油餅掏了出來,遞給鐵柱子,嘿嘿一笑,這是我們去鎮上的時候買的,味道不錯,你嚐嚐。
鐵柱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接過,道了聲謝,盛陽覺著鐵柱子有些不對,似乎沒了平日裡大大咧咧的豁達,拘謹了不少。
盛陽琢磨是不是自個兒多慮了。
當夜,鐵柱子前來赴約,酒酣耳熱之際,盛陽以酒菜不夠為由,要蕭慕遠再去弄點,將蕭慕遠支了開,藉此機會向鐵柱子這麼一問。
柱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鐵柱子正往杯子裡倒酒,聽他突然發問,手一停,沒再繼續,笑笑說沒什麼。
盛陽把酒杯一放,說道,你我也不是頭一天認識,我們能在這安頓下來一直都多虧了你幫忙,跟我見外那就生分了,有什麼話說出來便是。
鐵柱子一聽,搓著手沒開腔,猶豫了半天才出來句,盛陽兄弟,其實我也沒別的什麼意思,只是我打小在這村裡長大,見過的事物都很平常,沒見過什麼稀奇的,所以乍一看見,心裡邊總歸是有點。。。。。。
盛陽給他這話說得莫名,一時間反倒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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