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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都不知道,問鐵柱子他娘怎麼做魚的時候才明白原來魚還得殺,他以為弄死了就能做了,那會鐵柱子在忙,讓他幫忙過意不去,所以就自個兒來了,沒想這麼狼狽,只不過不好意思之餘蕭慕遠發現盛陽話的意思不對,盯著他問了句,聽你這話,你會殺?
盛陽實話實說,不會。
蕭慕遠事先準備好的佩服就都退回去了,嘁了一聲。
但是我可以把它弄死了你再殺。
。。。。。。
你不是說它力氣大?若它死了,也就沒力氣讓你的刀偏了吧。
。。。。。。。。。
蕭慕遠心想原來盛陽不光會一本正經說事情,還會一本正經說笑話。
行,以後殺魚都找你,誒這魚你怎麼不吃?
盛陽看了眼盤子裡的紅燒魚,伸筷子將魚肉從刺上剝下來,默不作聲夾蕭慕遠碗裡,你做的,自然是你吃第一口。
蕭慕遠給他這舉動嚇到了,愣在那跟傻了似的。
雖然他覺得盛陽說得很對,可盛陽乍一這麼做反倒讓他有些難以消受,暗道盛陽莫不是睡糊塗了,要不怎麼突然就轉了性。
呃 ,誰先吃都一樣。
盛陽瞥見他一副無所適從的樣,沒再多說,輕聲道,吃飯吧,吃完了上藥。
蕭慕遠愣愣把頭一點,。。。好。
晚上兩人洗完澡坐院子裡乘涼,天上一彎白月,周圍鍍了層朦朦朧朧的銀,夜風裡有溼潤的泥土味兒,隱隱約約能嗅見點花香,不知何處飄來。
盛陽靠著椅背,望著天上的月亮大感愜意,自搬到這以來日日都在忙,難得有這樣閒散的時候,許多年以前他就夢寐以求這樣舒坦的日子,忙時耕種閒時做點平淡的小事,不驚心不動魄,不糟心不煩惱,他是誰沒人知道,也沒人過問,一個人瀟灑來去,無牽無掛。
瀟灑來去無牽無掛。。。。。。盛陽覺著有些地方和他想的有點出入,譬如說。。。
盛陽,盛陽!
。。。。。。
盛陽側過身看他,怎麼?
蕭慕遠背對著他,伸手指了指背上一處,我撓不到,快幫我撓撓。
。。。。。。。。。
盛陽無言地替他抓起了背,蕭慕遠對盛陽的手法一會嫌輕一會嫌重,最後還哈哈哈笑上了,說癢,盛陽就想在他背上切幾口子再撒把鹽替他止癢。
蕭慕遠覺得這麼個撓法有如隔靴搔癢,把衣領一拉,說,你把手伸進去,給我抓幾下。
盛陽沒說話,真把手伸進他衣領內的後背,他知道他要不這麼做蕭慕遠準得煩死他。
蕭慕遠的面板有些涼,還很滑,這手感讓盛陽有些沒預料,隨即想想也是,一九五之尊,能粗到哪兒去。
誒誒就那兒就那兒,誒多撓幾下,誒好舒服。。。。。。
行了麼?
別這麼吝嗇,多抓幾下怎麼了,說著蕭慕遠像是發現了什麼,又說,盛陽,你的手很燙啊。
那是因為你背涼。
才不是,你這人真怪。
恩?
蕭慕遠往後一靠,貼上盛陽一整個手掌,那掌心裡灼熱的溫度彷彿能燙穿他的皮肉,按在他的心房上,這可真不像是盛陽這麼冷麵的人該有的體溫。
只不過想想也挺好的,天冷的時候抱著多舒服,蕭慕遠想起那幾日下著大雨,他夜夜都窩盛陽懷裡睡得暖睡得香,突然覺得自個兒撿到寶了,雖然這寶有的時候很招人厭。
可念頭一轉,問題來了,這寶能讓他撿多久呢?
盛陽想把手抽回來,發現蕭慕遠一整個背都貼上來了,所有重量全壓在自個兒手上,於是沒動,靜靜地瞅著蕭慕遠腦袋頂,蕭慕遠的鼻樑這角度看下去還挺高,額頭也不錯,光潔飽滿的。
蕭慕遠坐久了又開始他的深思跳躍,冒了句,盛陽,你說以後如果我娶媳婦就趕我出去,那你娶媳婦了我怎麼辦?
盛陽臉上的筋差點沒抽過去,跟蕭慕遠就是不能久呆,一久就出事,我不娶。
什麼?蕭慕遠一愣,扭過頭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你不娶?
恩。
為什麼?之前你還說會娶。。。
這你沒必要知道。
蕭慕遠盯著盛陽足足好一會,腦子裡飛快地轉了好幾遍,突然跟中了邪似的意味不明笑了笑,欲言又止,盛陽,你。。。。。。
盛陽對他這眼神面不改色反問,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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