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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盛陽鼻子就要罵,卻讓盛陽抓著食指往掌心一掰,戛然而止。
盛陽氣定神閒說道,我不喜歡任何人拿指頭指著我,再有下次我折斷你手指。
你敢?!還不是你咎由自取!
不樂意你就回去,沒人攔著你。
你!
蕭慕遠肺都快炸了,盛陽看著他氣鼓鼓的臉,心情很是愉悅,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揪著左右一晃,蕭慕遠的腦袋跟著晃兩下,這下盛陽是樂在臉上了,笑聲都比以往的大。
蕭慕遠拽開他的手,更生氣了,疼的,你幹什麼?!
我看你好像要從鼻子裡噴火出來,幫你捏著。
蕭慕遠聽了,又氣又好笑,你除了會胡說八道你還會幹什麼?
多了,我會的你都不會。
嘿你還覺得了不起了,那我會的你會嗎?
恩?你還有會的東西?
怎麼就沒有了?!
盛陽挪了個位子躺著,伸長手臂一勾,搭著蕭慕遠肩膀將他拉下來,按在身側,行了,我累了,別吵。
蕭慕遠沒好氣應上一句,誰想跟你吵,都是你自找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那你就是,恩。。。公雞下不出蛋。
公雞本來就不會下蛋!
那狗嘴又何來象牙能吐?
你晚上中邪了不是,怎麼這麼招人嫌。
因為覺得有些無趣,找你消遣消遣,去,把燈滅了。
。。。。。。。。。
兩人躺了一會,屋裡的空氣漸漸開始有些悶熱,窗沒關,窗外靜得一絲風都沒有,像是將人罩進了爐子裡,難以入眠。
蕭慕遠翻來覆去把薄被都堆盛陽身上,扯著衣襟擦著額頭道,盛陽,你不覺得變天了嗎。
把被子拿走。
不要,熱死我了。
蕭慕遠坐起來,揮著袖子給自個兒扇風,外頭黑漆漆一片,星月全無,烏雲密佈。
盛陽起身看了眼便說,怕是要下雨了。
哎我說怎麼突然間熱起來了。
話音未落,天色突然閃了幾閃,如同白晝,幾下之後便又黑了,天上擠滿了黑壓壓的雲朵,密不透風。
盛陽想起院裡的椅子還沒收,這就下床開門,趁雨水還沒下來趕忙將那三張竹椅收進小廳裡,前腳剛踏進門,天上就響了個雷,雷聲大得彷彿把天給捅了。
轟隆隆砸了幾個雷之後,狂風大作,門前雜草碎葉全給颳了起來,滿天跑,盛陽忙不迭把大門閂上,屋外大樹給吹得嘩嘩直響,隔著門板都能聽見,風聲就跟吹哨似的,呼呼直叫。
吹了一會之後雨水也下來了,先前的悶熱一掃而光,趕得上豆子大的雨點劈里啪啦砸在窗臺上,風一吹徑直吹進了屋裡,蕭慕遠不敢再貪涼快,將窗子關了個嚴嚴實實。
將門窗都關好之後倆人正打算回床上躺著,瞅著外頭下得轟轟烈烈的暴風雨,突然一拍腦門,不約而同道。
壞了!
☆、水村山郭…第四十四章
四十四
兩人坐在屋裡聽了一宿的風雨,都沒閤眼,蕭慕遠原想就這麼出去,讓盛陽給攔著了,說這大半夜的又是大暴雨,燈籠都點不上,烏漆抹黑的能做什麼,這才斷了下地的念頭。
捱過了下半夜,天微亮的時候風終於停了,雨勢也小了許多,再過一會便只剩下毛毛細雨,盛陽開門出去看了看,確定雨水不會再返回來之後趕忙就回屋取燈籠。
蕭慕遠將火石揣進懷裡,以防待會燈籠會滅,盛陽帶上鋤頭走在前邊,不稍片刻臉便溼了,頻頻抬手擦臉,冷不丁有滴雨水流進了脖子裡,沿著胸膛下去,涼得讓人寒顫。
蕭慕遠凍得渾身哆嗦,嘟嘟囔囔開始抱怨,早知道就該買頂帽子。
恩?
就鐵柱子家牆上掛著的啊,你沒看見過麼?
盛陽就明白了,蕭慕遠說的斗笠,這東西盛陽倒也想買過,只不過農活一忙就給忘記了,現下蕭慕遠一提他才想起來世間還有這麼件東西。
那叫斗笠。
哎管它叫什麼,能擋雨就行了,我還看鐵柱子牆上掛著件草衣呢。
草衣?
對呀,都是草做的,我還摸了下,挺厚的,應該也是擋雨的。
那叫蓑衣。
是嘛?你怎麼知道?
不懂就問,自然知道。
你不覺得咱們也該弄一身嗎?
弄兩個斗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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