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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只不過是點皮外傷,又不是腳沒了,男子漢大丈夫為這點小事哭哭啼啼,也不嫌難看。
蕭慕遠知道他沒同情心,可不知道他這麼沒同情心,自個兒都成這樣了他還板著臉拿話訓人,他到底憑的什麼啊?!
蕭慕遠也想忍著不哭,讓盛陽知道自個兒可不像他看的那麼扁,可眼淚愣是失了控的往外倒,一滴滴都趕上豆子大了。
盛陽起了身雞皮,太可怕了,一個男人怎麼能哭成這樣。
你要這麼喜歡哭,那你就坐這哭到死吧。
眼見盛陽又要像昨天那樣甩手走人,蕭慕遠就是再難過也不敢掉豆子了,攥著袖子胡亂擦了把臉,這就要站起來。
我腳疼,你能不能走慢點,不然我跟不上。
盛陽想起剛才看見的那些傷口,仔細一衡量,現下真要跟他慢慢走,那得猴年馬月才找著出路。
盛陽就是再不願意也沒轍了。
行了,我揹你。
啊?
蕭慕遠呆了,真的假的,這臭蛋男人居然說要揹他?該不會是嫌他麻煩想把他背到林子裡喂狼吧?
蕭慕遠一時有些害怕,盛陽這舉動真讓人無法安心,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盛陽見他這麼不識時務,原就不樂意,這會是連聲音都冷了,這不過是萬不得已之策,我不想因為你在這呆太久。
。。。。。。
聽起來他是真嫌棄自個兒麻煩,頭一回當包袱的蕭慕遠多少是覺得有些委屈的,他也不想這樣不是。
到底走不走?
一聽盛陽的聲音開始不耐,蕭慕遠顧不上委屈不委屈了,離開這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走,當然走!
盛陽轉了個身,背對蕭慕遠,蕭慕遠上去前還沒忘把那件袍子披上。
盛陽背著他走了段路,旭日東昇,溫暖的陽光照在兩人臉上,蕭慕遠腳底下疼,剛又哭得累了,加上昨晚上壓根沒睡飽,不一會就又開始昏昏欲睡。
盛陽辨清楚方向之後,為了節省時間,也不再用走的了,一跳一躍施起了輕功。
蕭慕遠睡熟了,一點不覺著顛簸得難受,盛陽也懶得多做計較,只要不像剛才哭哭啼啼,睡死了都無所謂。
小半天功夫,下方已經能隱隱約約看見民居,儘管只是在交錯縱橫的枝葉裡伸出屋簷一角,也足夠讓盛陽鬆了口氣。
盛陽加快了腳步,匆忙裡覺得有什麼東西流進了自個兒的脖子,不像是汗,身體一動,那東西直直流進的衣領。
蕭慕遠砸吧了下嘴,將臉換了個面,接著呼呼大睡。
盛陽大概知道那是什麼玩意了,他可真想把背上這玩意丟山崖下,這還有沒有江湖道義。
居然在他背上流口水!
一路奔波至正午,盛陽算是終於從山上下來了,在山腳下走了百來步就有家農院,院門沒關,雞鴨在院子裡滿地跑。
盛陽背著個人,沒法敲門,只得抬腿踢了兩下門板,喊道,有人嗎?
沒人回答。
請問有人嗎?
屋裡出來個兩鬢斑白的婆婆,駝著背,拄著根拐,慢悠悠踏著臺階下來,你是?
盛陽沒說實情,只說他是外地來這遊玩的,在山上迷了路,馬也丟了,好不容易走了出來,又累又渴,想討碗水喝。
那婆婆打量了盛陽幾眼,見他面相雖善,可人高馬大,又背著個人,當即把自家兒子喊了出來。
農院主人是個大塊頭,正在後院捆草,聽見親孃叫他,二話不說就出來了。
什麼事啊?
婆婆跟大塊頭說了下狀況,大塊頭也像婆婆適才那樣打量了盛陽幾眼,你背上的人是死是活?要是死了的,就對不住了,不能讓你進屋,在院子裡就好。
自然是活的。盛陽哪會不懂大塊頭的意思,這是怕屋裡沾晦氣呢,遂掐了把蕭慕遠的大腿,果不然聽見他一聲嚎叫。
大塊頭這才說,進來吧。
☆、水村山郭…第四章
四
盛陽一進屋就把蕭慕遠撂椅子上,趕緊地抽手擦脖子,蕭慕遠給這大動靜搗鼓得睜開了眼,迷糊裡一看是呆在房子裡,頓時醒了大半,抓著盛陽的袖子劈里啪啦就問,這是哪裡?咱們下山了嗎?怎麼不叫醒我?
大塊頭端了兩碗水出來擱桌上,見蕭慕遠跟放鞭炮似的說了一串,有些好笑,喝水吧,我們家的井水,可甜了。
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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