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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就幾味祛除寒熱的藥草而已,順便加了一點補藥。”
“補藥?”本王嘀咕著,一鼓作氣喝了下去,心道我身子好好的,補什麼補。
喝過了藥,本王捂在被子裡發了發汗,只覺得一陣虛汗過後,身子突然變得燥熱難耐。小腹下三寸處,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青天白日,我還病著……
話說那徐瑾,到底給本王喝了什麼!?
所謂的補藥,該不會是壯陽藥吧?
本王生龍活虎,何至於……
轉念間,本王想起了燕玖前兩日那若有所指的疑問:“皇叔的嗅覺,味覺,和觸覺既已恢復了,那麼除了聽覺,可還有什麼別的隱疾沒有?”
難不成這小半年來,本王對他規規矩矩的,竟被他當成了無能?
這熊孩子,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本王倒是相信燕玖不至於趁我病著,給我下猛料,只是這話到了太醫的耳中,說不定就變成什麼味了。所謂的養身變成了養腎,所謂的壯陽變成了助興。
這一碗藥下去,五花八門,怕是什麼都有。
片刻過去,本王只覺得蠢蠢欲動的下半身,變得更加躁動難安,急著想要紓解。
本王急忙掀開被子,趿上了鞋,準備去雪地裡降降火。
一旁的宮女急忙將我攔下了,道:“王爺,您還病著呢,外頭風大雪大的,就別出門了吧。”
本王:“沒事,我出去透透氣,屋裡憋得厲害。”
宮女:“不好吧,奴才瞧著你的臉,可比著前頭還要紅呢。”
“熱的。”本王說著,直接出了門,乍一吹到冷風,頭腦總算清醒了,一個哆嗦之後,身下的*也逐漸平息了。
只是這一熱一冷的,本王終於是臥床不起了。
燕玖守在床邊,極為憂心的問道:“皇叔,朕早上瞧著你還好好的,怎麼只一會,病情就加重了?”
本王看著那罪魁禍首,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可那熊孩子絲毫沒覺得愧疚,端來了一碗藥膳,舀了一勺遞給本王,“來,皇叔,喝點湯,聽太醫說,這湯十全大補,冬日裡喝最好了。”
本王看了一眼湯裡飄著的牛鞭和山藥枸杞,皺了皺眉,問道:“你可知這裡頭放的是什麼?”
燕玖往裡頭看了一眼,不太確定,“是肉嗎?”
本王看他一臉的懵懂,有氣也無處撒,只得說道:“也算是肉吧,不過物極必反,一旦補大了,身子反倒會虧,還是放著吧。”
燕玖看著湯,有些可惜,“聞著挺香的啊,皇叔要是不喝,那我喝了。”說著,將湯一口氣喝了下去,覺得挺鮮,便又從盆裡舀了一大勺。
“哎——”不待本王勸阻,他咕咚又喝下去了,然後咂著舌,美滋滋地去舀第三碗。
本王看他一碗接一碗的喝了下去,心情有些複雜。
這小子正是朝氣蓬勃,精力旺盛的年紀,也不知道補大了,會怎樣啊……
當天晚上,燕玖翻來覆去,終於是失眠了。
身上的被子被他踢走了好幾次,本王每每給他拖上來蓋好,他立馬又一腳踹走了,扯著領口,喊“熱”。
本王給他倒了一杯涼茶喝下去,情況依舊不見好轉,只見他在榻上扭來扭去,甩胳膊蹬腿的,如何也不消停。
一隻鬧騰到後半夜,他突然剎住了,一臉羞赧的看向了本王。
本王為他掩了掩被子,問道:“怎麼了?”
他使勁往被窩裡拱了拱,含羞帶臊的說:“剛剛不小心,洩了……”
本王:……
第二天一早,燕玖頂著黑眼圈,去了早朝。
本王下了榻,少喝了一點粥,吃了半塊餅,一時間沒什麼胃口。
一旁的小太監走上進來,遞給了我一封信,道:“王爺,這是您府上的李管事送來的,說是這信到了好幾日了,一直也不見您回府,便專程給您送來了。”
本王看了一眼信封上清瘦的字型,笑笑說:“姚書雲的信,呵,這次來的可有些遲。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要說這期間,姚書雲時不時會來一封信,每每都是用老不正經的語氣,絮絮叨叨地抒發著相思之意。
以前是密密麻麻的三頁紙,後來變成了兩頁,一頁,半頁,到這回收到的一封信,只一行字——
“見信如晤,一切安好,勿念。”
而原本那蒼勁有力的字型,到如今看來,竟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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