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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攏起了袖子,轉身便要離開,卻見那太監快步追了上來,將一件黑色的貂絨大氅塞給了我,道:“皇上交代了,這外頭冷,王爺身上也沒件厚實的衣裳,這出門啊多穿點,當心受涼。”
本王:……
眾大臣:……
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本王倒連掩飾都省了。
要是連累皇上也斷了袖,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第8章
出了宮,本王乘轎去了“一夢南柯”。
先前說過會回來,那便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進了門,只見風慕言正斜倚在廊下的欄杆上,手裡握著根紅玉煙桿,一邊吸,一邊看著滿院綻放的紅梅,面色淡淡,不似先前的邪魅和招搖。
只是這天氣雖冷,他卻照舊是胸襟大敞,火紅的裡衣趁著雪白的肌膚,外罩黑色的錦緞長袍,滿頭青絲流瀉,看著性感而魅惑。
猶如這紅塵裡的妖精。
見了本王,他懶洋洋地扣了扣煙筒,道:“來了。”
“嗯。”本王走上前去,問道:“今日怎麼不見有客人來?”
“小店每個月初七不開張,來過的人都知道。”他說著,隨手摺了一枝紅梅,道:“我讓夥計們奉上茶,勞煩王爺稍待一會兒。”
說著,執了梅花,轉身進了屋。
本王跟了進去,坐在桌邊喝了一杯茶水,過了許久,也不見風慕言出來,便問夥計:“你家老闆在忙什麼?”
那夥計有些不好開口,鬼鬼祟祟的附身過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我家掌櫃的,這裡,不太正常。”
“哦?”本王看向他,“此話怎講?”
他左右看了看,小聲告訴我:“這每逢初七啊,掌櫃的都躲進客房裡,對著一個死人嘀嘀咕咕的,一待就是一整天。那人死了也快兩年了吧,屍體被掌櫃的拿薰香和藥草墊著,一點都沒腐壞,我這不小心撞見過一次,可嚇人了。”
“竟有這事?”本王倒是來了興趣,問道:“你可知那屍體,是你們老闆的什麼人?”
那夥計更顯得難以啟齒,吱吱嗚嗚了好半天,才說:“是他的戀人。”
“戀人?”
“是啊,不過是個男人,我們展櫃的啊,是個斷袖。”
本王:……
我大燕也算是民風開放,這斷袖雖說不是很光彩,但也丟人不到哪去。傳說開國皇帝燕容在世的時候,和我太太太爺爺還有一腿。
可惜我那老祖宗死得早,不然,這大燕的江山,還指不定由誰來坐呢。
倒不是我家老祖宗權大欺主,想著自立為王,而是傳聞說,太|祖皇帝原本就想著在政權穩定後,就把皇位禪讓給他,自個兒居於幕後。
這些故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終究是埋葬在厚重的史書裡,成為了一件秘聞,已無從考究。
擱下了茶杯,本王問道:“初七,是他的壽辰還是忌日?”
“那人死於前年的冬月初七,這以後啊,每個月的初七,掌櫃的都撂下生意,陪那‘人’說說話。”
“哦?”本王站起身來,道:“我去後院看看。”
“可別啊,爺。”那夥計攔住了我,“掌櫃的下了死令,誰也不準踏足後院,特別是東廂的客房,您就別讓小的為難了。”
本王給了他一錠銀子,道:“無妨,他若追究下來,本王會一力承擔。”
那夥計收了銀子,有些驚疑的問:“您,您是王爺?”
“襄王,嶽初。”我回道。
他一愣,正待行禮,卻被我一把拉住了,說道:“罷了,本王輕裝簡從,不願引人注意,你也不必多禮。”
“是。”他躬了躬身子,退到了一旁。
本王從側門出,去了後院。
要說這住人的後院,比著待客的前院,顯得更有人情味。小橋,流水,八角亭。
滿院盛開的海棠花,也不知是什麼品種,大冬天照舊嬌豔,火紅一片。
過了石橋,本王向東一拐,進入了東廂。
要說這“一夢南柯”從外頭看並不起眼,可裡面卻是別有洞天。而且看院落的設計,用的全是上好的木材石材,植被也是奇珍異種,竟和姚府有幾分相似,可謂窮奢極欲。
一看便知這風慕言,也是個愛享受的主兒。
經過雕花鏤空的松木窗子,本王停下了步子,看向了房內的兩個“人”。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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