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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頰微紅,眉宇間的媚色更重,笑笑說:“舒大人,果然好酒量。”
“你也不錯嘛。”姚書雲說著,搖搖晃晃地又給他倒上一杯,隨口問了句:“聽說你釀過最好的酒,叫做百憂解,怎麼也不拿出來給我嚐嚐。”
“那酒早不賣了。”舒景乾喝了杯裡的酒水,道:“百憂解,解百憂,呵呵,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當時一醉解千愁,可醒來了,不還是愁更愁,憂更憂。”
“哦?”本王吃了口菜,問道:“舒兄你名滿天下,名利雙收,可謂人生得意,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人生在世,誰沒有一點煩心事呢。”他搖搖頭,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本王親自為他滿上了,道:“我聽說,你釀百憂解,是因為痛失愛人,飽受了相思苦,故而釀酒百優,是為了忘掉一個人?”
“是啊。”他舉著酒杯,痴痴的笑,“不過,我不是因為愛他,才想著忘了他,而是因為恨他。”
“恨?”
“嗯,他辱我傷我,最後還負了我。”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流轉,忽又笑了起來,“可若沒有愛,又哪裡來的恨,你說是不是?”
本王猶豫著,點點頭。
他一杯酒接一杯酒的下肚,醉意越來越重,最後口無遮攔的來了句:“他啊,不就是仗著自己皮相好,活好,這才有恃無恐,覺得小爺非他不可嗎,我呸,小爺要相貌有相貌,要銀子有銀子,何苦非得作踐自己,撅著腚給他上呢。”
本王:……
姚書雲:……
貌似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第26章
這舒景乾枉為酒聖,酒品真是差到沒譜。
只見喋喋不休的數落著那負心漢的不是,順手摔碎了一個酒瓶子,道:“區區一條臭流氓大鯉魚,也敢拋棄小爺!”
你看,本王還沒套他的話,他自個倒是全盤托出了。
男人,鯉魚。
鮫綃,鮫人。
這趟來花城,倒真是開了眼。
舒景乾耍完了威風,又伏在桌子上,一陣黯然,“我那段時間病了,病得很重,幾乎到了不能下床的地步。他說要去幫我找靈藥的,說是一定會治好了我。可他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他有了腿,上了岸,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大約是忘了還有個我。”
“他不會再回來了。”
“我騙他說,外頭的人都是醜八怪,綁成團也比不上一個我。”
“也不是,他們本來就不如我。”
“可他怎麼就不回來了呢。”
“因為我是個男人?就算是這樣,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也很快活麼。”
“呵呵。”
……
他兀自喋喋個沒完,我都不知道,他話原來這麼多。
看他實在醉死了,本王只得將他扶起來,讓姚書雲先行回了客棧,而本王出門攔了輛馬車,將舒景乾送回了酒坊。
是夜,新月如鉤,帶著一絲血色。
是為不詳。
本王將人扶上榻之後,命人給他脫掉了鞋襪,然後給他擦了把臉,眼瞅著沒我什麼事了,正待離開,卻瞧著舒景乾扯了一下胸前的衣襟,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肌膚,而那肌膚下面,似有靈氣微微閃動,繼而一股強大的靈力周遊全身,把他所有的經絡都疏通了一遍。
本王眯起了眼睛,正遇上看個究竟,卻瞧著舒景乾猛地睜開了眼,神色無比清明的問道:“我怎麼回酒坊了?”
本王皺了皺眉,只一瞬,又想通了。他體內那股子靈氣至純,不光能幫他疏通經脈,還能排出一切穢物,譬如酒水。
只見他坐了起來,揉了揉微微脹痛的腦袋,說:“怪哉,方才我與嶽兄姚兄,不是在喝酒嗎?”
“嗯,你喝醉了,本王送你回來的。”我說著,又往他胸口掃了一眼。
他面上有些尷尬,趕緊斂了衣裳,道:“失態了。”
“別誤會,”本王說,“我只是瞧著你胸口,似乎嵌入了某種靈物。”
“靈物?”他隔著衣衫摸了摸胸口,“什麼靈物?”
本王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你說那鮫人,棄你而去?”
他面上一僵,立馬結巴起來,“你你,嶽兄,在,在說什麼呢,什,什麼鮫人?”
沒想到這人醒酒了立馬不認帳,本王也沒打算照顧他的面子,直言道:“嶽兄喝醉了,跟我說起來的。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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