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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他教不會他笑。
那張木頭刻成的臉,實在是太生硬,楚泓與他相處了近兩年,也沒從他的臉上,看到過一絲的表情。
即使被當眾吻了,他也不會臉紅。
楚泓倒也沒指望這傀儡真能代替了聞人善,可是留他在身邊,能有個人陪自己說說話也好。
在他喝醉的時候,在他碎碎唸的時候,在他發瘋的思念著某個人的時候,那傀儡起碼不會表現出任何嫌棄或者同情,這就夠了。
他要的就是這樣一個人,能夠安安靜靜的陪著他。
然後,又一年過去了,那傀儡似乎學會了體貼,在楚泓熬夜批閱奏摺時,會為他端來一壺菊花茶,裡面放了冰糖和薄荷,一如當初的聞人善。
偶爾看楚泓睡著了,傀儡會輕輕為他披上一件外衣。
比著活潑好動的聞人善,傀儡看起來十分的安靜。
做好一切之後,傀儡悄悄地退出御書房,腳步輕盈而小心,生怕驚擾了睡夢裡的人。
而楚泓,觸覺異於常人,在傀儡為他披衣裳的時候,早就驚醒過來。可他不想睜開眼,不想看到他,不想在面對那雙空洞的眸子時,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他不是聞人善,善兒早就不再了。
有時候,楚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著活在現實裡,還是活在夢裡。
他一邊麻痺著自己,又一邊提醒著自己。
如此反覆著,來不停地傷害自己。
遙遙回首,已經過去兩個年頭了。
放不下的始終放不下。
拾不起的始終拾不起。
……
小豆子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有些悵然,“這兩年,大臣們時時上書,希望皇上能重新冊立一位皇后,或者妃嬪也好。可是皇上他不允,他總覺得要是結了新歡,就等於是背叛了對聞人哥哥的感情。畢竟聞人哥哥,是為他而死。”
本王搖搖頭,“那他把傀儡留在身邊,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
“誰說不是。”小豆子抓了把糖放進嘴裡,“別看皇上他看著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其實內心脆弱著呢。”
“是嗎?”我們這正閒聊著,楚泓突然出現了,似笑非笑的問道:“不知朕,哪裡脆弱了?”
小豆子一個激靈,趕緊跪下了,以頭搶地道:“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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