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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一切按部就班,沒有人再站出來生事。
朝臣們見了聞人善,也會恭恭敬敬地喊他一聲:“皇后娘娘。”
彷彿這一切,都變得再正常不過。
除了娘娘這個的稱呼,會讓聞人善老大的不自在。
不過在風雨過後,能換來這樣平和的日子,一切都顯得彌足珍貴。
有時楚泓在御書房裡熬夜批閱奏摺,聞人善會端來一壺菊花茶,裡面放了薄荷和冰糖,能夠提神醒腦,緩解疲勞。
楚泓坐在那喝茶,聞人善就在一旁吃零嘴,花生,核桃,松子,糖瓜,肉乾,果脯……
般般樣樣,應有盡有。
如今他是這後宮裡的主人了,想吃什麼吩咐一聲就好,無需再喪權辱國的拿親親去換。
只是想想,都覺得很愉快。
而楚泓是這整座皇宮裡的主人,想著做什麼,也從來不需要跟人商量。
就好比此刻,他幾杯茶水下去,非但不覺得困了,反而是有些精力旺盛,於是二話不說,將那小東西提起來扔到了龍椅上,然後俯下身去,吻上了他的滿是果香的嘴唇。一邊親吻著,一邊剝落了他的衣裳。
聞人善死死地扯著腰帶,小臉十分的可憐,“別在這,萬一被人看到。”
楚泓眯起了眼睛,“那要不,我們去御花園裡,幕天席地的來一發?”
聞人善趕緊搖頭,“不行,那裡人更多。”
“小傻瓜。”楚泓親了親他的脖子,“怎麼什麼話也當真。”
殿外疏影橫斜,暗香浮動。
殿內一室春光,寸寸*。
這樣的日子,足夠讓人回味一輩子了。
第二天,楚泓下了早朝,正準備回寢宮,喊那小呆瓜起來吃早膳,卻瞧著少師王從杉攔住了他的去路,躬身道:“皇上,臣斗膽,想著耽誤您一點時間。”
楚泓瞥了他一眼,只見他神色鬼祟而緊張,一臉的做賊心虛樣,哼冷了一聲,問道:“什麼事,說。”
王從杉上前了一步,將一副畫卷高舉在頭上,道:“先請皇上過目,看一看這畫上的人。”
“哦?”楚泓接過畫像,開啟之後看了一眼。
只見那上面的少年,十五六歲的模樣,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袍子,俊眼修眉,顧盼神飛。唇邊一顆硃砂痣,添了幾分風情,增了幾點嫵媚。
明明是一個風華正好的少年郎,卻顯得妖里妖氣。
比著聞人善那乾乾淨淨的眉眼,可是差多了。
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楚泓問道:“不知愛卿,這是何意?”
王從杉弓著身子,一臉的諂媚像,“不瞞皇上,這畫像上的少年,乃是微臣的犬子墨陽,他十分的仰慕皇上,日盼夜盼的,就是能來宮裡謀份差事,哪怕給皇上端個茶,遞個水也好。微臣知道這事不合規矩,還請皇上寬恕則個,也給犬子一個機會。”
“端茶倒水?”楚泓挑了挑眉,“那可是內侍們該做的。王愛卿總不會捨得把兒子送進宮裡做太監吧?”
“這——”王從杉遲疑了一下,道:“犬子說了,若能侍奉在皇上身邊,要他做出什麼犧牲都無所謂。”
“王大人。”楚泓眯起了眼睛,伸手捏住了王從杉的下巴,道:“你可是朝廷命臣,官拜從一品,把自家兒子送進宮裡做太監,不好看吧?”
王從杉猶豫著,說道:“無妨,皇上若是瞧得起微臣這小兒子,便是讓他入宮為奴,也是他的福分。”
“哼!”楚泓甩開了手,道:“我說王從杉,你是想做國丈爺想瘋了吧?賣兒求榮?呵,可以啊。”
“不是,”王從杉一個哆嗦,急忙跪下了,“微臣絕無此意,真的只是犬子思慕皇上,想著進宮侍奉在您左右。皇上,微臣——”
“閉嘴!”楚泓喝住了他,道:“從今往後,你也不用來上朝了,在家禁閉幾日,看看朕給你重新安排一份差事,貶你去井陽或奉州做個刺史吧。”
王從杉面色一變,“皇上——”
“哼!”楚泓也看不看他,邁著闊步往鳳翎宮的方向去了。
在他身旁,內侍總管徐瑾一邊察言觀色,一邊說道:“這王大人也確實太過分了,自個兒身為朝廷命官,哪有讓兒子入宮為奴的,傳出去,就不怕諸位大人笑話。”
楚泓:“估計是他看著聞人鐸,從一個小小的侍郎,搖身一變位列三公,所以急眼了吧,也想著效仿了聞人鐸,把自家兒子送進宮裡,爭寵奪權,幫他提升在朝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