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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景色,也別有一番滋味嗎?”
白樺的肚子一陣咕嚕慘叫,苦著臉道:“主子,我一介粗人,可沒您那些高雅的愛好,我只知道我們已經斷糧三天了,再不吃點東西,就要暴屍荒野,客死異鄉了。”
本王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是啊,我也餓。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我們去哪找吃的啊。”
我這話剛說完,只見白樺一個狼奔躍了出去,逮住了一隻青蛙,回頭道:“有飯食了。”
本王:……
對付過晚飯之後,本王躺到了一塊平坦的山石上,挑著腿看向滿天的星星。
要說這一走,已經快兩年了。也不知燕玖他過得好不好,寒毒有沒有發作。
王府裡少了我,可還維持著正常的秩序。
姚書雲的墳頭上,可是開滿了大片的菖蒲。
這些事,我雖不曾向白樺提起,可心裡,卻時時都掛念著。
忘不掉的只管記在腦子裡,放不下的只管刻在心上。該面對還是要面對,逃避總不是辦法。
這輩子,既不能與燕玖長相廝守,也起碼要陪他度過匆匆的一生。
今後,不管他需不需要我了,我都準備像一貼膏藥似的,死皮賴臉的黏上去。
一旦想通了,本王也就不再逗留,一路加快了腳程,回到了燕國。
行至了皇城附近,本王竟遠遠地看到了兩個熟人——楚泓和花梨。
兩人皆是一身便服,穿著同款裁剪的黃色長袍,往人群裡一站,一個英氣逼人,一個溫文秀氣,攜手走來,十分顯眼。
在他們身後,只跟了寥寥數十個護衛,一行人如此低調,也不知是來做什麼的。
可別真說是來會本王,見老友的。
只見楚泓沿路買了一盒糕點,拿牙籤戳了一塊,遞到了花梨的嘴邊,笑眯眯的說:“來,嚐嚐。”
花梨乖乖的接過了,小臉塞得鼓鼓的,一邊嚼一邊說:“好吃。”
“是嗎,”楚泓也跟著吃了一塊,然後壓低了聲音,滿臉猥瑣的說:“是不錯,香香軟軟的,像極了梨兒的身體。”
花梨臉上一紅,伸手擰了他一把。
楚泓不知收斂,變本加厲地調戲道:“因為剛出爐,還熱乎乎的,很像花梨的裡面。”
本王:……
如此公然的*,好歹顧及一下我這識唇語的人的感受啊。
而且你一沒有觸覺的人,知道什麼叫熱乎乎嗎?
要說楚泓還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副無恥下流的禽獸嘴臉。倒是花梨變了許多,變得嬌嗔可愛,越發的像個人了。
會生氣,會害羞,也會發洩不滿了。
隔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只見楚泓攔下了一個過路人,問道:“襄王府怎麼走?”
那人上下打量了楚泓一眼,道:“遠著呢,這是在城外,要先進了皇城,才能找到襄王府。”
楚泓掏出了一錠銀子,道:“這個給你了,你來帶路。”
“是嗎?”那人一喜,正欲伸手接過,卻被白樺卻搶先了一步,一把搶來了銀子,陪著笑說:“這位爺,去襄王府的路,小的熟,不如我帶您去吧。”
那被搶了生意的路人面露不悅,推了白樺一把,道:“滾開,哪來的臭要飯,搶我的買賣!”
“嘿,什麼叫搶你買賣啊,這事還沒談定呢,要選誰,那是這位爺的自由。”白樺說著,腆著臉看向了楚泓,“爺,別看我是個要飯的,可是整日裡走南闖北,到處挪地方,這附近的路啊,沒人比我更熟了,您跟著我啊,保證不會走冤枉路。”
“是嗎?”楚泓冷眼看著他,“我怎麼知道你一要飯的,會不會是瞧著爺有錢,所以想著把我誑去你們的地盤上,藉機勒索。”
白樺:“啊?”
本王笑了笑,走上前去,“你既然信不過他,那由我帶路可好?”
☆、第77章
回到府上,只見蘇蓉懷抱著孩子,迎了出來。
兩年多沒見,她倒真是著急忙慌地當上了娘。
本王伸手接過了她懷裡的孩子,恍然有種回到當初,接過了襁褓裡燕玖的感覺。
那時的他那麼小,那麼嫩,皺巴巴的臉上帶著幾分惺忪的睡意,吐著泡泡,睡得很是安詳。
便如我懷裡的這個孩子。
沒來得及同府上的下人敘舊,本王將楚泓一行迎進了門,命人奉了茶,又吩咐廚子們趕緊張羅一桌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