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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瓚才用沙啞的嗓子說到:“朕昨夜派人徹查,已經略有所獲,眾卿家是否有想要舉報的人,如果有理,朕重重有賞。”
九方瓚原本是想很嚴肅的說這番話的,可是無奈他真的是宿醉且一夜操勞(縱慾也是操勞的一種),今天說這句話實在是沒有一點底氣,不知道九方瓚昨夜裡因為一杯酒而酩酊大醉的大臣們以為皇上只是虛張聲勢,其實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而直到情況的梁瀟心裡想的是,你昨天晚上都醉成那個樣子了,竟然還有力氣派人徹查?
梁瀟又想起九方瓚的媚眼如絲。確實是媚眼如絲,勾魂之絲。梁瀟嘆氣,低頭。
九方瓚冷笑,復問道:“果真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為朕無辜的皇兒說一句話麼?”
有是沉默。
九方瓚怒了,可惜怒在心裡,身體完全不由他控制,只能用眼神一個一個的瞪,只是眾大臣都是低頭的樣子,沒有一個人看見了他陰狠嗜殺的眼神。
九方瓚道:“傳馬太醫。”
原本這件事情是不該在朝堂上解決的,只是九方瓚有意要了結陳王等一干人。
太醫顫顫巍巍走上來,磕頭請安。
九方瓚問:“太醫可知,含靈草放在安胎藥中,會如何?”
太醫聲音顫抖道:“微臣知罪,皇上恕罪。”
九方瓚笑:“知罪便認,你受何人指示?”
“臣不喜華妃一人奪盡皇上寵愛,她定是大真國派來毀我九合的啊!皇上,千萬不能為了一個女子亂了朝綱啊,臣一人性命是小,九合未來的國運是大啊!”
九方瓚笑,隨手拿起一塊蓮花形的翡翠吊墜放在手中把玩,說:“馬太醫果真為國為民,不惜犧牲自己呀。”
那馬太醫一見,反而全身顫抖,用力磕頭道:“陛下,陛下恕罪,臣一定據實稟報。這是,禁軍統領韓九泉威脅的,他以微臣女兒的性命做要挾,微臣只能照辦啊皇上。”
九方瓚挑眉,這個馬太醫真是經不起刺激,就這樣就什麼都回答了。
不一會兒,禁軍統領韓九泉來了。九方瓚一見他便皺了眉頭,雖然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早就搞清楚了,只是他之前一直沒有見過韓九泉真人,雖然是禁軍統領,可是那都不是他管的事情,韓九泉不是女眷,自然也不會到內宮去請安。只是這一見,九方瓚就覺得韓九泉這個人,也許不在他的掌控之內,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九方瓚依然問的是華妃安胎藥的事情,只是韓九泉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主意,理由也就是剛才馬太醫說的那些理由。韓九泉這樣的人,除非是自己願意,否則不會被別人威逼利誘的。可是最大的麻煩就是,他一口就要頂是他自己做的,沒人指使。
九方瓚道:“你可知,你害的不是華妃,是朕的骨肉?是皇家血脈?就算你的理由多麼的冠冕堂皇,都難免一死?”
韓九泉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含靈草是我讓馬太醫放的,含靈草的功效我也很清楚,要錯就錯在你竟然讓華妃喝酒,若是她不飲酒,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
九方瓚冷笑,這韓九泉竟然詭辯?不過他早就有了另一手準備。
所以當韓九泉看著又一個走進來的人只是,臉色變了。
“末將朱淮安,拜見皇上。”來人長著一張剛毅的臉,因為長期在外而黝黑的面板,穿著禁軍副將的盔甲,直挺挺地跪在下方。
若是之前見了韓九泉的人,會覺得那是個狼一樣的男人,天生有一種野性難馴的氣質,而再見這個副將,竟然感覺韓九泉也不及他十分之一的強悍。這只是一種感覺,一種從一個人的氣度上得出來的第一感覺。如果兩個人同時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朱淮安才是統領。
九方瓚道:“朱副將,你儘管講你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朱淮安說的都是九方瓚所知的,朱淮安說如何看見韓九泉用馬太醫的女兒威脅馬太醫,被他不小心撞見的經過。
朱淮安知道的顯然比他所說都要多的多,韓九泉一個箭步衝上去,拔出朱淮安的佩劍,狂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下我欠你的都還清了!”說著就將劍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九方瓚搖頭,你以為你死了死無對證了,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嗎?你果然是太單純了,他有什麼值得你用生命去保護?你以為這樣你韓九泉就能含笑九泉麼?笑到最後的永遠不會是他,所以你押錯注了。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送他去看你的。
九方瓚擺擺手,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