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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雲閒鶴笑了,他睜開眼睛,眼神裡充滿了對賀君蕪的鄙夷:“知道他很好,我就很開心了,他忘記我也無所謂。我愛他,不需要與他天長地久,只需要祝福他天長地久;不需要將他鎖在自己身邊,只要知道他在某一個地方開心快樂;不需要他記得我愛我,我只要好好愛他就好。賀君蕪,這就是我跟你最根本的不同。這個世界,你得不到的太多了,就算你是大真國國君又如何?你就算強迫我,也只會讓你自己更加可悲。因為你永遠得不到你真正想要的東西。”
明明是賀君蕪俯視著雲閒鶴,可是雲閒鶴的眼神卻彷彿他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一樣。賀君蕪冷笑:“想要的就要拽在自己手裡。”
“拽得太緊了,手中的沙子反而流得更快。”雲閒鶴說完,閉上了眼睛,不再搭理賀君蕪。
我想抓緊你,讓你只看見我,心裡只有我。賀君蕪指點江山這麼些年,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過,只除了面前那個人。明明曾經是自己最柔軟的部分,為什麼到後來要不斷傷害來得到?
賀君蕪氣笑了,如果我無法進駐你心裡,就讓我在你身體上留下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你會記得我,就算你心裡沒有我。
他一步走過去,緊緊吻住了雲閒鶴的唇。雲閒鶴的唇因為發燒而有些燙,整個人也因為風寒而呼吸不暢。他打不過賀君蕪,只有張開嘴來呼吸。可是剛張開嘴,就被賀君蕪完全佔據無法呼吸了。賀君蕪身上有一種非常霸道的味道,強迫雲閒鶴接受他。
等賀君蕪終於放開雲閒鶴的時候,他已經因為突然大量空氣湧入氣管而不停咳嗽。
這樣強迫的佔有並不是第一次,雲閒鶴也知道這不會是最後一次。原本就有些攀高的體溫在這一次之後更加高了。雲閒鶴燒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便開始整日整日地昏睡。
“回稟國君,公子原本只是偶感風寒,稍微休息幾日就沒事了,可是現在公子身後有輕微的裂開,寒氣入侵,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太醫顫巍巍跪在地上,花白的鬍鬚隨著他的顫抖也跟著一抖一抖。
“那就給他喂藥。”
“公子現下可能心緒不穩,所以吃什麼吐什麼。”太醫將頭死死磕在地上。
“要你什麼用?喂藥不行就施針。”
“微臣已經給公子用過針了,只是公子針感不強,所以收效不大。”太醫快哭了。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用針的,這位公子明顯就是用針無效的那一種啊。
賀君蕪一腳將太醫踹開,小心翼翼將雲閒鶴抱在自己懷裡。這個人醒著的時候不敢抱,只有昏迷的時候,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抱著他看著他。賀君蕪從來不覺得這樣很苦,得不到就毀掉一直是他的行事作風。
這個人,明明看起來這麼弱,卻是要命的倔強。他說要離開,就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
“我怎麼會讓你離開,你生或者死,都只能留在我一個人身邊,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弟弟,我這輩子認定你了,就只要你。你心裡有我也好沒我也罷,我不在意。只要你還在我身邊,讓我能看見你,感受你就好了。”若是以前,賀君蕪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他曾經想過要毀掉雲閒鶴,可是最後發現自己還是不忍心。
雲閒鶴昏迷了幾日,賀君蕪就在他房中呆了幾日。所有的奏摺都拿到房中,方便他隨時注意雲閒鶴的動態。雲閒鶴皺一下眉頭,他都要去看看雲閒鶴到底好不好。
好在在治不好就要掉腦袋的威脅之下,太醫們使出渾身解數。雲閒鶴昏迷的第三天,燒就慢慢退了,也不再吃什麼吐什麼,只是一直不見醒過來。
賀君蕪不急,他一點也不急。反正這個人還在他身邊就好。
看著床上那個人恬靜的睡臉,賀君蕪輕輕俯□,吻了一下那人的額頭。昏迷了那麼多天,原本的紅潮退下之後,臉上就是虛弱的慘白。賀君蕪輕輕描著這人的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每一處都是他最喜歡的。這個傢伙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喜歡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偶爾還會有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就是不留下來。還會用糯糯的聲音叫自己哥哥。
賀君蕪俯□輕輕抱著雲閒鶴,明明抱了個滿懷,卻依然覺得自己的內心是空蕩蕩的一片。
“對不起。”這個詞語對賀君蕪來說是那麼生澀,他生平第一次跟一個人道歉。對不起你什麼呢?對不起沒有辦法讓你愛上我。
賀君蕪自負得從來不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所以他不後悔傷害雲閒鶴,不後悔強迫雲閒鶴,不後悔差一點逼死雲閒鶴。只是對於無法讓雲閒鶴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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