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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道:“世子如此大禮,鄭子佩受不起。”
阮雙沒有接他的話,自顧自地行完大禮。然後他推開門,道:“先生可否與我到外間說話?”
那個叫鄭子佩的人看了看我,便點頭出去了。
阮雙也要出去。
我急忙問他:“我現在能動了嗎?”
他剛才讓我別動。所以我一直沒有敢動。
可是他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直接去了外間。
我一下子不知道我到底該不該動。
左右為難。
如若我動了,他會不會生氣?
我隨即想起那一日在山頂時,阮雙也是拋下我,一個人到山洞外頭去見了太傅。那件事情的結果,是他一個人受了很多很多的苦。
我想,就算他會生氣,我也不希望他一個人受很多很多的苦,所以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間和什麼聾子瞎子鄭子佩說話。
於是我掀開被褥,也穿好了衣服。
然後我立在裡屋中央,仔仔細細往四周看了看。
並無尖銳傷人的利器。我甚覺惆悵。
於是我嘆了一口氣,走到門旁,貼上門板豎起耳朵。
那鄭子佩剛好在門板另一邊長嘆一口氣。
“一晌貪歡後患無窮,林獻寒的前車之鑑,世子難道已經徹底忘了嗎?”
“血海深仇,十三年曆歷在目,阮雙不敢忘。”
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
我很不喜歡這個鄭子佩。我和阮雙兩人在此處生活得好好的,他卻跑來掃興地提什麼太傅,提什麼前車之鑑一晌貪歡。
我和阮雙怎麼是一晌貪歡?
我越想越氣憤。
這個鄭子佩,肯定是一個人無人歡好,所以也見不得別人歡好。這種表面上道貌岸然,底子裡黑暗陰晦的人,我都見識了十幾年了!
我暗中呸一口。
然後我瞥到,我和阮雙先前吃飯的桌子上,那隻盛湯的大瓦罐。
我走到桌子旁,用手彈了彈瓦罐邊緣。
瓦罐的質地十分瓷實。
我捧起瓦罐來,一口氣把裡頭的湯統統都喝了。
湯的確不大好喝,阮雙先前在床上說得沒有錯。
我更為鬱悶地抹了抹嘴,一手將瓦罐提起來,重新走到門口。
鄭子佩又開始聒噪地說話:“是我失察,如若我當時能勸你少去你舅舅處玩樂,你又怎會沉溺在這般有違人倫的齷齪事情裡頭……”
我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我猛然拉開門。
他就背對著我,立在我的面前。
阮雙站他跟前,看到我開門,瞬間一愕。
我朝阮雙笑了一笑,毫不遲疑地掄起瓦罐,對準鄭子佩的後腦勺,狠狠砸了下去。
他猝不及防,人晃上一晃,就昏倒在地上了。
☆、第 43 章
第十章:
摸上去很瓷實的瓦罐被我打缺了一個口。
我十分鎮定地放下破裂的瓦罐,蹲身把鄭子佩往外頭拖。
一個人徒手拖人很吃力,所以我抬頭看阮雙。
他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快點來幫我啊。”我催促他道,“他都能死皮賴臉闖到我們家來,待會兒他醒了,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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