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裡。
我覺得自己已經陷進了巨大的漩渦裡,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究竟是誰。
可是太傅沒有快一些。相反,他握起我的左手,把它放進他的嘴裡,輕輕地啃咬起來。堅硬的牙齒接觸柔軟的手指,我只覺得渾身都在瘋狂顫慄。
身下被太傅另一隻手捏住,卻得不到滿足,這種窒息感逼得我至瘋至癲。
“太傅,求你……”
太傅不理我,繼續咬我的手。更要命的是,他開始吮吸起我的手指來。
我不停吸氣,另一隻空著的右手在白狐皮上亂抓亂晃。
“太傅,受不了了……求求你……你要朕幹什麼都行……”
太傅將我的手從他溼潤的嘴裡取出來,頭從我肩頭探出,看我:“真的?幹什麼都行?”
我原以為太傅停止吮吸,我會好過些。卻不料,這驟然一停,彷彿是突然跌落深淵,空洞得讓人更加無法滿足。
“真的。幹什麼都行!殺人放火,朕都答應你……”
太傅淡淡一笑,從袖子裡拿出母后的遺詔,又轉身從龍案上取過硃筆,遞給我道:“那請陛下同意太后的生殉懿旨。”
我微微一愣。
太傅已經枕上我的肩頭,另一隻手在我身下輕輕挑撥一記。
只這一記,徹底將我擊得潰不成軍。
此刻哪還有什麼理智可言,滿滿都是那慾求不滿的空洞,滿滿都想著太傅如靈蛇一般的手指,滿滿都是極樂之境。
我大筆一揮,硃紅的顏料瞬間落滿金黃的錦帛,將四十四個人的身家性命統統交給太傅。
哦,其實是四十五個人的。
那多出來的一人,就是我。
此刻,我的身家性命,都在太傅一隻手裡。
太傅的手上下飛速地律動,激起波瀾壯闊,將我包裹在慾望的海洋裡。我只覺得身不由己,隨波逐流,時起時伏,最後在疾風驟雨中被太傅推上了波浪的最高峰。
一切結束後,我蜷在龍椅裡喘氣,久久回不過神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起身,自己略略整理了衣裳,抬頭環顧四周。
寢宮裡空無一人。
我連忙喚了小高子進來。
“太傅呢?”
“陛下,大半個時辰前,太傅林大人就走了。他讓奴才轉告陛下:太后喪葬一事,他定會妥當辦理,請陛下放心。”
我揉了揉額,這才想起,先前太傅,似乎是堅持要讓我同意生殉一事來著。
我的心猛然一抽。
仔細想想,剛剛那一場春風秋月,太傅,讓我魂牽夢繞的太傅,讓我情緒失控的太傅,甚至都沒有脫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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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殉是在母后的二七,正月十四。
這是很重大的儀式,按理說我是應該親自前去,給每個生殉的人敬一杯酒,說幾句安慰的話,那意思是讓他們死後也要好好服侍母后。
我本是不想去,這幾天正搜腸刮肚想理由逃避。結果太傅親自來說,我若不願意去,大可不必去。
這很蹊蹺。
太傅是讀書人,堅持生殉,本就蹊蹺。如今蹊蹺上加蹊蹺,我隱隱覺得不妥。
生殉儀式開始前,我收到了古宜最新的督軍戰報,告訴我,三十萬大軍長途跋涉,明日即將抵達京郊,希望陛下能親自前去京郊軍帳犒勞三軍凱旋歸來,云云。
他的上一份戰報,還是大年三十送來的,說三軍即將班師回朝。那份戰報,按照我們的約定,是有編號的,我記得編號是廿八。
時隔半月,他才又送來一份戰報,想必是回京途中並無情況需要稟告。
我順手翻了翻戰報角落,習慣性地想找編號。
角落裡,沒有編號。
我仔細將戰報從頭到裡都翻了一遍,還拿到日頭下透過光照了又照,還是沒有找到編號。
正值嚴冬,我的背上,卻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冷汗被朔風吹過,結成冰霜,刺骨疼痛。
小高子又善解人意地上前:“陛下,你怎麼了?”
我穩穩神思,問:“母后的生殉,在哪裡?”
“回陛下,在爻光正殿。”
我道:“朕要去看看。”
小高子愣了一愣,轉身準備吩咐人去通知爻光正殿。我攔住他道:“不用驚動他人,朕偷偷去看看就好。”
看到我出現在爻光殿側門的時候,有兩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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