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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黑衣人聽他顛倒黑白,又急又氣。
“凌烈是我師父的未來女婿,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他?倒是你,深夜闖入我們的莊子,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有什麼企圖?”袁振南的話可謂抓住了關節之處,此言一出,眾人倒將他的話信了九成。
“凌師弟,你說,到底是誰要害你?”早有人進了房間,將凌烈喚起,扶將出來。
凌烈看了眼對峙的兩人,茫然搖頭:“我睡得太沉了,什麼不知道。”
聶雲飛沉聲道:“不論真相如何,這位朋友,你可否將面紗揭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
此言一處,眾弟子紛紛附和:“不錯,讓咱們看看你是誰,再來分辨你的話是真是假。”
黑衣人全身一震,目光不自覺地向凌烈臉上看了一眼,兩人目光相對,凌烈也是一震。
聶雲飛何等敏銳,已從這一眼中看出了端倪,問道:“烈兒,你認識他?”
凌烈慢慢轉過頭,向黑衣人看了一眼,隨即慢慢的搖了搖頭。“孩兒不知。”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凌烈身上,沒人注意到,凌烈話出口的那一瞬間,黑衣人的眼中浮現出黯然之色,他突然一躍而起,衝向院牆。
“哪裡走!”聶雲飛哪能輕易放過他?展開輕功追將過去,與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
聶雲飛的武功比起他的弟子來又不知高明瞭多少倍,十幾招過去,黑衣人開始落於下風,劍招也漸漸散亂下來。
“朋友,我看你氣息不暢,血脈不通,顯然是有傷病在身,再鬥無益,你就乖乖留下來吧。”聶雲飛眼光老道,早就看出對方不是自己對手。只是他發覺對方的招劍奇特,似乎是在故意掩飾真實功夫,好奇心起,想要一查究竟,這才沒有狠下殺手。
黑衣人卻只求脫身,根本不加理睬,右手長劍橫掃,左手一掌揮出,擊向聶雲飛的肩膀。
“師父,小心!”這一招來勢洶洶,觀戰弟子都看得心驚肉跳。
聶雲飛冷笑一聲,不避不閃,兩指夾住了對方的劍鋒,另一手掌則迎上了對方的左掌。
兩掌相接,內力膠著,完全成了拼比內力。
聶雲飛神色自若,嘴角含笑,而黑衣人雖看不到面目,但消瘦的身形卻在不住的晃動。兩相比較,高下立現!
驀地,黑衣人身子一顫,向後退了幾步,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是誰!”聶雲飛走上前,伸手去揭黑衣人的面紗——
“住手!”又一道黑影從牆上躍下來,一掌逼退聶雲飛,扶起先前的黑衣人,一起躍上院牆,幾個起落,便消失不見。
這一下變故太快,眾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紛紛叫道:
“原來他還有同黨!”
“師父,要不要去追?他們走不遠。”
“不必了。”聶雲飛臉色複雜的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目中的震驚漸漸平復,化作一道陰冷的寒光,轉瞬即逝。
鳳凰山莊外的樹林裡,黑衣青年揭下同伴面上的黑巾,心驚膽戰的看著他嘴角還在不斷淌下的血絲。“無傷,你還好吧?”
練無傷只覺得胸口的血氣好像就要衝破喉嚨,頭更是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是在哪裡,也不知身邊是誰,只道周圍還有敵人環伺,忙道:“別……別叫我的名字,不能讓人知道……知道我和凌烈的關係……”話未說完,人已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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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了又醒,醒了又陷入昏迷,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還是一天、幾天?當練無傷醒來時的時候,只聽見窗外喧譁的市井之聲。
四下打量了一眼,簡單的桌椅擺設透著熟稔,猛然憶起,這裡不正是自己投宿的小客棧麼?昏迷前的記憶依然模糊不清,驚疑的想到,難道是自己帶著傷拼命逃回來的?
門外傳來腳步聲,練無傷匆忙坐起,手頭一摸,果然長劍就在身邊,當下抓住了緊緊握在手裡。
“客官,您可醒來了。”推門進來的是這裡的店夥,練無傷投宿就是他引的路。在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遠遠聞到米粥的香氣,練無傷才發覺自己真是餓的狠了。
“我怎麼在這裡?”
“啊呀,客官,您不記得了,今天天剛亮的時候您就猛敲店門,把咱們都吵醒了,瞧您走路搖搖晃晃的,咱們還以為您喝醉了,也不敢吵您。”
練無傷點點頭,隱隱覺得不對,可又想不出這店夥有什麼理由騙自己,將信將疑,又問:“這鎮上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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