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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躲在人群后放冷箭的任自在!
慢慢的走過去,周圍的人們明明手執刀劍,卻懾於他的氣勢,不敢輕舉妄動!
“攔……住他。”任自在一直就對這個弟弟心存顧忌,這時更是被他隱藏在平靜面具後的暴風雨驚得呆了,根本沒有心思迎敵,只一味後退。
兩旁的人擁上去,又被任逍遙的劍風掃退。
他抬起一劍,從任自在的頭頂劈下——
一條黑影迅速無比的從人群中躥起,刀光一閃,架住了任逍遙的長劍,兩人互一教力,各自退後一步。
這人武功只怕還要高過自己!任逍遙心中一凜,才看清這人面上蒙著黑巾,打扮著實眼熟,又想起他的刀法也似曾相識,脫口道:“‘奪魄’的首領?”
黑巾後傳來悶悶的一笑:“好眼力。你去攔截那兩人,這裡有我。”後一句話,卻是對任自在說的。
“別走!”
任逍遙哪裡容得任自在離開?揮劍去攔,卻被蒙面人架住:“你的對手是我。”
練無傷眼見西南角上無人,帶著凌烈一路狂奔,才奔到近前,哪知從樹後跳出幾個蒙面人來,攔住了去路。 這是“奪魄”守在這裡的一直伏兵。
“無傷?”
練無傷沉聲道:“跟在我身後!”長劍一揮,向著幾人衝殺過去,只想殺出一條血路。
“奪魄”的殺手功夫素來不弱,劍法辛辣,皆是不要命的打法,練無傷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卻不能不顧凌烈的,武功頓時大打折扣。一時之間,竟然突圍不出。
眼看著身後的追兵又到,他一陣焦急,再不走就走不脫了!把心一橫,對身後刺來的長劍不避不閃,左肩刺痛的同時,也一劍結果了面前敵人的性命。
餘下的幾個蒙面人都是一驚——他們拼命,想不到有人比他們還拼命!練無傷抓住機會,又刺倒了一人。拉住凌烈的手:“走!”
凌烈急道:“你受傷了!”
“不礙事!”
“你們還要去哪裡?”
這一耽擱間,任自在已然追了上來。他武功其實不弱,只因對自己的兄弟從小便存有一分忌憚之心,這才處於劣勢。這時面對受了傷的練無傷,自然全不在意。
從對方的身法判斷,知道不好對付,練無傷一咬牙,拉著凌烈向無人的東面撤去。身後一干人緩緩逼近。
“你們再逃就該掉下去了。”東面之所以無人把守,是因為那是一個大陡坡,而陡坡下面就是波浪滔滔的長河。依任自在的意思,這兩人死了最好,偏偏“魅影”——“奪魄”的首領硬要留那年長男子的性命,不知什麼原因。不過,這個魅影相當難纏,還是依了他的好。
練無傷看了眼滾滾的河水,把凌烈護在身後,轉頭面對眾人。
“束手就擒吧。”直到此時,任自在已勝券在握。
左臂血流不止,幾乎無法抬起,練無傷感到身上的力氣似乎也在隨著血液一點一點的消失。低聲問凌烈:“你怕嗎?”
凌烈撕下一條衣襟,為練無傷抱扎傷口,知道無路可退,心裡反而一片平靜。“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是件美事,有什麼好怕?”唯一慶幸的事,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把他們分開了。
練無傷微微苦笑,可是我並不想讓你死呀!伸過手去握住了凌烈的手,猛然一用力,將他拉到自己身前,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男人吻男人!
在場的人許多都是風月老手,見到這樣的情景也不禁呆了!
這是唯一的時機了!練無傷在凌烈耳邊低聲道:“到了那邊,不要回頭,快跑!”運起最後力氣,托起凌烈,用力一擲——
凌烈的身子高高飛起,越過人群,飛向西南方!
“記住,要給你爹孃和我報仇!”
凌烈,快走!我保不住你,只好看老天給不給活路了!
我並不在乎你抱不抱得了仇,可我要你活著!你好好活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
凌烈,保重!
又有一條人影從人群后衝出來,雙腳互相借力一踏,飛向空中,一把抓住了凌烈的身子。
不好!練無傷滿心焦急衝上前去,慌亂中不提防斜次裡任自在殺出來,一掌擊中他的胸口。
這一掌好重,練無傷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子卻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一丈有餘,直跌下高坡!
“無傷!”隨後趕來的任逍遙本想從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