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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早,我下樓準備向莞姨討要給瀧澤的月餅,順便問下“礫穆”的事。
“莞姨,早!”一大早就算賬,果然是個愛財如命的人。
“仁啊,來得正好。”莞姨停下核賬的手,拍拍一旁櫃子上的禮盒,“給瀧澤仙人的月餅,準備好了,你
給帶上。”
“辛苦莞姨了!”
“不辛苦。”莞姨笑笑,“倒是仁,才休息沒多久,又要上山苦練了。”
提到這事,我有個疑問,不知莞姨知不知情,於是湊過去說悄悄話般試探道:“莞姨,我發現山上有白衣
弟子練兵耶。”
莞姨撫上算珠的指尖打滑了一下,才似往常撥起來,一邊淡然地問:“哦?”
“嗯。”我很神秘地點點頭。其實莞姨一定知道,那些小動作出賣了她。自從上次她幫豔裳放出假訊息,
引翎去牢房後,我就凡事防著些了。
“我只管商,其他事,我不太清楚。”莞姨補充了句。
若當真只管千羽教經費的事,她就不會暗地替教裡物色人了。
“我猜啊,咱長司說不定既想稱霸武林,還想掌管天下呢~~”我故意說得直白誇張,為的就是看莞姨的反
應。
“小孩子,別瞎猜,禍從口出,知不知道?”這次莞姨只是微微皺眉勸誡,沒什麼特殊的神態。
看來豔裳的心思還真沒人探得冰山一角,莞姨知道的,也就教裡一些隱秘的事罷了。
“知道啦。”我拍拍莞姨的肩,燦爛一笑,“對了,莞姨,問你個人。”
“誰?”莞姨記下最後一筆,合上賬本,將算盤擱在一旁,看著我問道。
“礫穆。”
“嗯?”莞姨將目光投向別處,雙手不自然地交疊搓揉,“新進教的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怎麼挑上他的呢?他是個啞巴啊。”我裝作口無遮攔,實則想要看莞姨更多的表情。
“俗話說,井水不犯河水。他怎麼樣,不礙著你吧?”莞姨沒有直接回答,在繞圈子,企圖撇開話題,又
不敢太刻意的樣子。
有問題!莞姨竟然在幫梨瞞著身份,不然的話,她沒理由對礫穆的事遮遮掩掩的。
“礙著了!”我大大咧咧地拍了下桌子,嘟囔著說,“他像極了我以前見過的一位絕色公子!搞得我最近
心神盪漾的!”既然莞姨隱約是護著梨的,那我必須表明自己對梨充滿好意的立場。
莞姨愣了一下,呵呵笑了下道:“沒想到仁喜好如此。不過也難怪,我們家梨少主本就生得傾國傾城,讓
人過目不忘。啊··”莞姨倉促地咬住下唇,滿眼戒備地看我。
“礫穆是梨少主?還是你們家的?”我慢慢地反問。
莞姨不言,一咬牙就想上來擒我,我迅速招架住,反而趁機點了她的穴。
“仁,你別把這事告訴長司,算莞姨求你了好不好?”莞姨一臉焦急。
“莞姨,你別急。你聽我好好說。”我做出讓她平靜下來的手勢,解釋道,“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
害他。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告訴我,好嗎?”
“你當真不會害梨少主?”莞姨雖然問了句,但我知道她信我,只是象徵性地要我一個承諾。
“絕對不會。”我很認真地點點頭。
“好,你問吧,我知道的,就會告訴你。”
“豔裳安排白衣弟子在上山練兵,你知道此事,但你不知豔裳的目的,是不是?”
莞姨點點頭。
“你叫梨‘梨少主’,是不是因為你曾是落櫻宮的人?”
莞姨又點了下頭,正要開口解釋,卻被我接過話。
“你說‘你們家’的梨少主,是不是因為你和思凡仙子有關係?”
“我是端木夫人的丫鬟。她待我如同姐妹。”莞姨回答道,眼神顯得有些滄桑。
“梨想救思凡仙子,所以你幫他?”
“是。我不能再讓夫人在這兒呆下去了,豔裳把她獨一無二的絕色臉蛋劃了,以後不知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
“豔裳為何出此狠手?若因她害死了自己救命恩人而恨她,為什麼不索性給個痛快的?”
“你居然連··翼師傅的事都知道··”莞姨很是驚訝。
“瀧澤前輩告訴我的。”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