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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竹,那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哄哄智久,把自個兒心情也調正,英傑大會就在眼前了,我不允許你有差錯
。哼?”
修竹起先一愣,隨後苦笑搖頭道:“凡事終是瞞不了你。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豔裳深深看入修竹澄澈的眼眸,點頭笑道:“你說的是真心話,我信你。”
修竹亦一笑,拿著玉質竹竿敲了下欄杆:“你瞧,貌似出事了。”
翎不知浩浩湯湯入鎮子的為何人,但看這架勢,應該頗有權勢。翎混跡人群,避開讓道,不顧不盼,沿路邊
走。馬嘶鳴,扼足踏蹄的聲響,才讓翎駐了足。士兵叫嚷上湧的嘈雜,翎不得不回了眸。
“借過。”撥開重重人群,翎才擠到了前面。
一個人倒在了馬路中,用力揉著太陽穴,像是因突然眩暈擾了別人的架。
明晃晃的大刀齊刷刷地指向路中的人,帶頭的人吆喝著要把那人帶走,口口聲聲說是刺客。
翎看清了那人的眉目,心頭一揪,使勁向前擠了擠可惜力氣不及,反倒被人擠到了後面。情急之下,翎運氣
指尖,輕輕一揮,前面的人腰身一軟,缺口頓現。翎迅速走過去,幾下扇開佩刀侍衛,蹲下身將那人擁入懷
中道:“星,你怎麼了?”
櫻星吃力地睜開眼,凝著翎許久,咧嘴一笑,氣若游絲:“羽毛兒··遇上幾個仇家,被趁機了··解決是
解決了··但累死我了··羽毛兒··”
“嗯。”翎溫和地笑,將人攬起站穩。
見翎方才出手有幾下子的樣子,士兵頭揮手,更多人擁上揮刀。
豔裳一個激靈,起身到欄邊,運掌欲出手,卻在看到數把刀被彈開的一剎那,硬生生收住,落在了橫欄上。
面色驚訝,身體僵直。
“他不是··”修竹亦訝然,面色一變,“他是不是翎宮主啊?豔裳?!他恢復了?”
豔裳只覺心頭一鬆,隨即便鎖眉不語,握著欄杆的手指微微收緊,死死盯著下面。
翎無表態,只是扶著櫻星讓開道,顯然不想把事鬧大。
“羽毛兒··”櫻星倚在翎身上,猶豫地開口。
“嗯。”翎體貼地湊過去,“難受就別說話了。”
“羽毛兒··對不起··啊。”自從那件事後,櫻星見翎一次就想道歉一次。雖然知道翎一定會原諒自己,
但櫻星覺得,上次的事,性質和以往的都不同。
翎看著櫻星,眉目如畫彎成縫,語氣帶著淡淡的愁緒:“原諒你。倒是我··欠你。”
豔裳只顧盯著下面牽著自己心跳的人,殊不知對望閣樓內間,亦有人打量著這一切。
“呵,蝶戀,這不是翎宮主麼?真是天助我!”斐耀仰頭將杯中酒灌盡,一臉神采。
蝶戀將酒斟上,藏起眉間的心焦,故作平靜地問:“殿下想要拿翎宮主牽制豔裳麼?”
“呵~”斐耀攜起酒杯,抵在嘴邊,一笑道,“這公主我是要定了。此刻的一分勢力,都能讓天平失衡。”
蝶戀忍不住一蹙眉,手無意識地撫上小腹,彷彿鮮活的心跳躍於掌心。
斐耀睨了蝶戀一眼,起身,按住蝶戀的肩頭,淡淡道:“我知道你投向我是因為家仇,但我不知道你我情分
幾許。”
“殿下,我··”蝶戀很想為肚中的孩子做些什麼。
斐耀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下蝶戀的紅豔唇瓣,低沉道:“不要說出來,沒有意義。感情這東西太累贅,無影
無形把握不得,一失足很可能萬劫不復,還會一場空。權勢身份就不一樣,自己爭來的,很實在。”
蝶戀所有的希冀被一下子打破,四肢百骸浸了苦水般沉重。
斐耀傾身吻了下蝶戀的臉頰,推門而出走到外廊,擊了下掌。數十精兵立馬到位。
指了指下面,斐耀彎著嘴角:“蓄意挑撥邦交安穩,抓下。”
感到迎面而來讓人寒戰的眼神,斐耀抬頭望過去,漆黑暗藏漩渦的眼眸,似鷹隼瞄著獵物。斐耀鬆了鬆頓然
緊的身子,報以一笑,幾分挑釁。
豔裳指尖輕敲欄杆,看著平添圍著翎的數十精兵,面色一凝,動作一僵。望著轉身下樓的斐耀,亦甩袖,匆
匆而下。
“這不是翎宮主麼?”斐耀從讓開的道款步而來。
櫻星見斐耀這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