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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生悲,突然覺得身體動不了了,被點穴了!我眨巴著眼睛看梨站起身;試著嗚嗚兩聲,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把我啞穴也給點了!
梨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後,若有所思道:“仁果然長大了,爹爹忽略了你那方面的需要,明兒出谷,給你找個漂亮姑娘。”
我欲哭無淚地搖搖頭,憤慨地嗚鳴。
梨沒理睬我,將我安置在床上,掖好被子後,幫我理著額前碎髮道:“有什麼好害羞的?胡鬧地吻爹爹,那才羞。”
我真想仰天悲鳴。他不是最看得透我嗎?為什麼我最想他懂的心意,他這般遲鈍?他是裝的,一定是裝的!我擠出幾滴眼淚溼潤眼睛,盈盈動人地看他,眼底盡是充滿愛意的波光。
梨伸出手,扯了扯我的臉頰,我的表情立馬變了形。
“還玩?早點睡吧。穴明早自然會解,晚安。”梨語畢,俯身輕啄了下我的眼角,起身離去。
□□的感覺還在眼角蔓延,他卻已經無影無蹤,留下我一個人浮想翩翩。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東西都帶好了?”
“嗯。”我摸摸後背陪了我八年的心肝兒寶劍,慎重地點頭。
“走了,看美女去。”梨用手指彈了下我的額頭,雲淡風輕地調笑道。
我真受不了他用如此淡雅的語氣說這樣的話,一個反差就成深深地諷刺了。我憤憤地抬頭,正要頂撞幾句挽回顏面,卻在下一刻差點流下口水。梨居然穿了一身紅色綢緞,很豔麗的那種紅,就是那種往人堆裡一站最顯眼的顏色。烏黑亮髮用一根紅色帶子高高紮起,手裡一把紅色的羽毛扇子晃悠晃悠,萬種風情,生態百媚。沒想到除卻他常穿的淡色系,如此鮮豔的服飾配他卻也是天衣無縫,恍若天人。前額垂下的長長劉海隨風飄逸,使得臉頰上的白色梨花若隱若現,徒添了幾分神秘嬌媚。
“你··你··”我的舌頭直打滑,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理順了口齒,“你穿成這樣出去?”我才不要呢!他這樣根本就是招蜂引蝶的姿態!以前蒙紗已經被人瞧出是絕色,再這樣光明正大走出去,豈不是和那個··翎宮主,傳說中的武林第一美男有得一拼?才不要讓那些俗人看梨,尤其是那種不正經的眼神!
“是啊。怎麼了?不好看嗎?”梨低下頭撣了撣衣服的褶皺,再抬頭燦爛一笑地問。
我覺得全身血都在往上湧,鼻管裡也熱熱的,他真當我是吃素的!
“你怎麼不蒙面紗?!”我捂著鼻子,“好心”建議。
“找姑娘去,蒙著個臉算什麼意思。”梨煞是認真地解釋,“穿得花哨點,幫仁物色個絕色。”
我猛得吸了一口,鼻涕鼻血統統壓回去,大聲責怪道:“你色鬼!”
“呵~人不風流枉為人。”梨好脾氣地笑道,還一邊搖了下羽毛扇,好不風流倜儻。
我無言以對。梨居然是風流的人?不會吧,就他那個冷麵孔!恐怕熱屁股貼冷臉的事情,只有我會做吧!因為物件是他,還做得樂此不疲。
“也不知昨天誰突生‘豪情雅緻’的。”見我不說話,他還趁機淡淡一諷。
“你··你像個發情的大蝴蝶!”我粗魯地頂嘴。我不像梨,罵人還那麼有藝術氣息,我只是口無遮攔地實話實說。
梨一個犀利的眼神射來,扇子敲在手掌合攏,下一秒就棄我而去,一躍沒了影,只留下冷冷的話語在谷裡迴旋:“午時十里外鎮子客棧見,若逾時···”
逾時如何?下半句話已經消失在了茫茫煙霧裡,我抬頭看著一望無邊的懸崖,仰天大吼:“太過分了!!!”吼過後,我便開始想法子出谷,絕對不能讓梨看不起。
苦苦冥思了一會兒,我便想到了我心肝兒寶劍,辦法就那麼油然而生。
我運足氣,騰空一躍,待到了最高點,便用劍插在石縫裡,凝神運氣再躍,如此反覆無數次,精疲力竭的我終於出了谷,一下子倒在那刻著“幽梨谷”的石碑旁,閉著眼睛養精蓄銳。人與人的差距真是太傷人!他怎麼就輕輕一躍出了谷?我卻這般辛苦!不但耗腦力想辦法,還要消耗體力去落實!真是不甘心。漫無目的地亂想了會兒,體力也恢復地差不多了,我便一躍而起,疾步往鎮上趕。
鎮上就是熱鬧,不像谷裡那樣空蕩蕩得靜。人三五成群,嬉笑玩鬧,不像谷裡的人那樣井然有序到近乎死板,這兒的人群是鬧而不亂。我邁著大步,興奮地到處打量,一邊還在心裡嘀咕,要不是遷就梨,我才不要住谷裡呢,我就喜歡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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