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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兒你··”梨不解地望著我這麼大的反應。
“這菜好難吃哦,呵呵··”我撇開話題,胡亂找了句話抽笑道。
“···”梨脈脈注視著我,看得我心又是一陣亂跳,那墨綠眸子漸漸聚起意味不明的光,淡雅的語調慢慢在空氣裡飄起來,“仁兒也覺得啊?沒事的,今天給你吹的調理心脈的曲子,可以讓你百毒不侵。味道不好點,但吃下去對身體無法造成傷害的。”
我恨不得立馬石化成雕塑,再也不用面對他。我此刻的面部表情,已經不是能用尷尬這個詞可以涵蓋的了。他居然視我做的菜為□□的同類?這打擊真的不是一般大。
梨見我傻愣著,便用冰涼的手摸了摸我臉頰。
我的臉立馬條件反射得紅了,正欲開口對他說什麼,卻見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附在我臉上的手微微一僵。那沁心的玻璃眸子更泛寒意,目光渙散地飄著,靜坐著彷彿在傾聽什麼不尋常的聲響。
我見狀也靜下心,看看能不能感受到什麼。雖然什麼也聽不到,但我依稀感受到隔壁櫻月姐姐的房間裡,隱隱透著另一抹格格不入的氣息。
梨一直保持撫著我的動作,微微側著頭,長長的睫毛偶爾撲朔一下,面色依舊冷,還帶上了點朦朧的慘白。他不動,我也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心跳的頻率愈發磨人,時間久了,眼神也不知該往哪兒瞟。近在眼前如雪糕般白皙誘人的肌膚,卻觸控不及,那簡直是受罪。還有那誘發情思勾人心魄的體香,引得我□□一陣熱泉奔湧,反應過來是那生理現象,我連脖子都快紅透了。自十六歲開始,我生理方面就變得異常敏感,看到櫻月漂亮粉嫩的臉蛋,就會浮想翩翩,恨不得摸一把才過癮,但這種慾望,遠遠不及面對爹爹的十分之一。他的一個眼神就像一下電擊,一個觸碰都是我加速的心跳。完蛋了,越想越出軌了!我拼命甩甩頭,想要拋開那邪惡的念頭,可下身就是那麼不爭氣,已經堅硬地撐起了個小帳篷。我倉促地併攏腿,偷偷瞥了梨一眼,卻是很不是時機地對上了那深不見底的墨綠眼眸。被那彷彿可以洞察一切的眸子盯著,我真想一個閃電把我劈暈來得簡單。
梨垂下手,臉色黯淡,勉力衝我一笑,輕盈道:“仁兒,爹爹有些事找櫻月,先走了。”
“嗯。”我雖然不懂發生了什麼,但梨再這樣呆下去,我對自己的忍耐力,沒有信心。
看著梨慢慢離去,我心裡微微鬆了下,還好沒被他發現自己的窘迫。
誰知梨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淡淡道:“那個自己處理一下,憋著不好的。”說完,淺淺一笑走了出去。
我奔過去飛快關上門,背靠著門,嘴嘟得高高,我真不知道梨是無心還是有意的了。為什麼每次都是在我鬆懈放心的情況下,再給我致命一擊?那傷害度豈止是加倍。
房裡只剩我一人,便匆匆解下褲子,循規蹈矩地處理了一下,小傢伙很快就軟了下去,方才的□□彷彿瞬間煙消雲散。才提起褲子,隔壁兵刃相接的聲響就斷斷續續地傳來,我連忙整理一下著裝,推門而出向隔壁屋裡衝去。一開門,一個人影就竄了出來,把我撞倒在地,一句道歉也沒有,嗖得一聲沒了影。我哪裡甘心,迅速爬起來,順著他消失的方向,也想發功追去,卻被梨按住肩制止。
“別去,你打不過他。”梨煞是認真道。
“哦。”我轉過身就看到手握著劍,站在屋內的櫻月。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漂亮的櫻月姐姐碰到了採花大盜。正要上前調戲一番,卻見她拿著劍指著爹爹。
“櫻月姐姐,你怎麼了?碰到輕薄你的人,你不要遷怒我爹爹啊。”我正欲上前勸慰,卻被梨一把拉住定在原位。
櫻月瞪了我一眼,根本沒理我,劍一刻未偏離梨的方向,聲音有些顫抖道:“你··要殺我嗎?”
“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都是應翎宮主的命令?”梨冷冷問道。
“我櫻月只為翎宮主效命。”櫻月說得堅定,沒有了往昔對梨的溫婉,“我願意跟你離開落櫻宮,全是因為翎宮主的命令,監視你,為了保護他。”說著明媚的大眼看向了我。
我完全摸不著頭緒,為了保護我?為什麼要保護我?難道爹爹要害我?不可能啊!
“櫻月姐姐,為什麼要保護我?”我從不藏疑問在心裡。
“哼,你哥哥和他的恩仇··”
“你閉嘴!”以迅雷閉耳之速,梨射出一片梨花瓣,霎時劃破了櫻月的臉頰。
“爹爹!!”我看著粉嫩的臉頰上刺眼的血痕,不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