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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會落得這般田地。”趙元瀚嘆口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等過了趙元長的頭七本王就直搗順宜!”趙元崇將手中的之前全部扔進火爐站起來,雙目圓瞪而略見怒火:“本王要他庚延一血祭趙元長!”
趙元瀚突然笑起來,帶了三分無奈:“若是皇兄知道你如此在意他,也能安心走了。”
“殿下一直都非常在意陛下,如若不然也不會派臣火速前去救人了。”
“既然如此元崇你又何必……”
“康仁晉!”趙元崇不敢再聽下去,橫眼看向康仁晉沒多少情意:“你想讓本王也對你下禁言令麼?!”
自趙元瀚已然自己站穩後便退到角落抱著佩劍索然無味盯著棺槨發呆的柳下舟突然叫了聲殿下,等那三人都看向他時方才伸手指著裡面的趙元長,道:“陛下他剛剛好像動了,不,一定是動了我眼睛這麼好不會看錯,可陛下明明就已經壽終正寢了又怎麼會突然動了呢難道是鬧鬼?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怨氣太重不能……”
沒等他說完趙元崇就衝過去趴在棺槨外伸手探趙元長的頸脈,脈象雖弱,卻細細而沉穩,每一下都觸動著趙元崇的手指,如此真實:“太醫!傳太醫!!!”
趙元瀚立刻跑出殿門對舍人喊道:“快去宣太醫!”
“諾、諾!”
窗外鳥兒啼叫得歡騰,絲毫不顧是否吵鬧到了池裡的魚,兀自嬉鬧。那蓮花碎步的舍人端著剛熬好的藥汁走過迴廊,跨出小足走進瑥筠宮正殿寢宮的門,穩穩走到床榻前。
“你先下去。”康仁晉端起藥碗攪了攪,便遞給趙元長:“陛下當心燙。”
趙元長小飲一口,覺得還好只是有些苦,便假意裝得有些燙放下碗,抬頭笑道:“這次倒是讓太醫們嚇破了不少膽。”
康仁晉笑道:“臣自有辦法保他們。”
趙元瀚搖搖頭:“我也險些被嚇破了膽。”
“讓瀚弟受驚了。”
從外回來的趙元崇甩袖進來,那張臉仍不見眉開不見眼笑,卻在見到趙元長後不覺抖了抖眉,臉上神情也不知是喜還是怒:“看來你恢復得不錯嘛,康仁晉你說是不是。”
康仁晉欠身:“殿下說得極是。”
“這都多虧了崇弟。”趙元長依著床頭,身上蓋著被子,他笑道:“沒想到在崇弟心中我竟然這般重要。”
“重要?趙元長你少抬高自己!”
“是啊,殿下落淚不過是因為自己不小心砍壞了花園裡的景色,心生憐憫,絕非不是為了陛下。”
“康仁晉!你是不是想讓本王砍了你的腦袋?!”
康仁晉躬身作禮,表面上看著是投降了:“豈會,臣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趙元崇笑得猙獰:“是誰串通了太醫讓趙元長詐死?!別以為本王什麼都不知道!”
康仁晉頷首低聲笑道:“若是不這般做,您又豈會直面自己真意與陛下冰釋前嫌?如此說來您卻是應當褒獎臣才對。”
趙元長笑起來,道:“看來崇弟確實是當好好獎賞康仁晉一番。”
趙元崇立刻轉了矛頭:“你給本王閉嘴!”
他以退為進更加調侃起來:“崇弟說閉嘴,那做兄長的,也就只有閉嘴了。”
趙元瀚長舒一口氣:“幸好只是康仁晉安排的一場棋局。”
☆、第六十一章
阿穆汗去看庚延一時,已是好些天之後的事了,魯吉倒是每天都去,跟在耶爾齊身旁活脫脫就像是不安分的動物。靠著宋襲榮留下的藥方子雖說是保住了庚延一一條性命,可奈何中毒至深已無法根除,只是勉強還活著。偶爾在院子裡坐上小會兒,看看比雲杳山莊還讓他熟悉的景緻。
麻雀依然又蹦又跳的,卻再也不見曾經四處走動交首低語談笑的宮人,也再不見與他自己交首低語談笑的那人,唯獨還剩了石凳石桌和滿院子的花草徒添悵惘。
阿穆汗行至迴廊便停下來,看著院裡坐著的庚延一還是有些驚訝。那日之後庚延一雖是醒了,身上的青鱗卻仍不見消退,他怕嚇著別人便讓宋啟如做了頂帶著垂紗的斗笠時時戴著,只在獨自一人時才撩開垂紗放在笠上。
“身上的青鱗還沒脫落?”
聞見人聲庚延一便是一愣,立刻放下垂紗才轉過身去,笑道:“是你啊,坐。好些日子不見了,聽魯吉說爾古爾德的人想回去?”
“都是無關緊要的事。” 阿穆汗瞄了他一眼,才坐下,想開口說點什麼,又不知從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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