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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老窩並未找到,但卻在召白城發現了幾處妖怪的據點。只是這召白城不在大煜勢力內,若要帶兵進去也不妥,趙元長只好下令時刻注意妖怪的動靜。
散朝後趙元長讓劉名揚暫且留下,又讓他陪著一道回泰祥宮換下朝服,便在宮中花園隨意走著。劉名揚知道趙元長不會無事邀他散步,但又礙於君臣之禮只好忍著沒問。
走到宮人很少的林園間,趙元長突然站住轉過身來笑問道:“劉將軍一路上沉默不語,可是有心事?”
劉名揚立刻躬身:“陛下恕罪。”
趙元長擺擺手,正色道:“劉名揚,朕可以相信你嗎?”
這話聽得劉名揚一愣。
“這些日子發生太多事,朕都不知身邊還有幾個可以信任的。”
“陛下,只要您肯信任末將,我劉名揚願為君生為君死。”
趙元長噗嗤笑起來:“你幾時學得這般文縐?好了,說正事。其實今天叫你出來,朕只是想讓你去查一些事。”說完便從懷裡拿出一隻書函交給他:“朕讓你調查的事,都寫在這隻書函裡。務必一日之內查出。”
“是。”
“對了,還有一件事。”趙元長笑道:“朕拜你為師學劍法如何?”
劉名揚被他這話嚇得不輕,單膝便跪了下去:“臣惶恐!”
趙元長顰眉:“若是朕下次遇上危險不能自保,這該定誰的罪呢?劉將軍以為誰當問罪?”
“……”
他抿嘴偷笑,爾後淡道:“朕此刻以友人身份懇請你。莫非你不記得十年前對朕說過什麼了。”
“記得。”
“是什麼。”
劉名揚動動嘴,默了片刻方才道:“……此身之生,奉君一世,君所求,即索吾命,皆當一一應之,不悔。”
趙元長點點頭:“記得便好,待你將事情辦完,早朝後便在此等朕。”
“臣……遵旨。”
劉名揚退下後,趙元長便繞著在頌承館坐了坐,可和婕妤兩人說的話加起來才不出十句。宮人剛端上來的茶他也沒喝幾口便告辭離開了。他走後,婕妤便露出一絲哀婉的表情,邊上的宮人道了句,夫人您不該這般對陛下。
庚延一下了床,在正殿裡坐著讓宮人點了爐火點了香。案桌上放一碟兒中敬進貢的忘情果,一小盆沸水煮著一壺南方相思酒,兩隻青瓷杯似玉如翡。還在泰祥宮外,便可聞隱隱酒香飄來,破了這寒冬幹烈的氣,柔柔的,恰似那懷春少女偷藏胸間遺漏的暖芳。趙元長先前回寢宮換衣時庚延一還在休息,而此時再回來,他已坐在席塌上笑盈盈地望著他。
庚延一從水中拿出酒壺邊往兩隻杯裡斟酒邊笑道:“你回來得倒正是時候。”
趙元長几大步走上來:“你有病在身,怎不多休息會兒。”
“區區風寒,能奈我何。”
趙元長端起杯子習慣性地放到陛下聞了聞:“這是南方的相思酒?”
“相思酒配上忘情果。”庚延一將盛著忘情果的碟子往趙元長面前推了推:“嘗一個。”
趙元長捻袖拿起一粒放到嘴裡:“還真甜,應該叫多情果才是。”
“多情卻被無情傷,是苦的。”
趙元長笑著搖搖頭。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宋襲榮站在殿門口含笑而道。
趙元長頓了一下,還是庚延一先開了口:“怎會,若先生不嫌棄,共飲一杯如何?”言罷便又立刻叫來宮人添只酒杯。
“不用了,我只是聽說庚先生病了,所以來看看。沒事便好,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宋襲榮走後,庚延一轉著酒杯遲遲未飲上一口。
趙元長看了他許久後,終於問道:“有心事?”
他搖頭,沉了口氣:“只是覺得,宋襲榮來並非為了看我。”
“我也奇怪,你二人何時變得這般要好。”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定瀛之間也。”
趙元長正在喝酒,聽見庚延一這般說便立刻吞了酒放了杯子,道:“定瀛?那延一言外之意可是指我?這般說來,宋襲榮似乎對我有情不假。”
“很高興?”
“然也。若宋襲榮是女子,興許我會動了封他做昭儀的念頭。”
“就算他不是女子你依然可以封他做昭儀,普天之下又有誰能攔得了你?”
趙元長看著庚延一笑道:“普天之下倒是有一人能攔得了。”
“你這般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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