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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卿弟或者瀚弟。”
“如今他這般恨你,看來以前他當真是對你信任非常。”
趙元長沉口氣望著庚延一幽幽道:“庚延一,若當初是你,你會如何?”
庚延一被趙元長問得無言,他看似哀傷地想了良久,突然誇張地做著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原來齊孝王不是因為你當初始亂終棄才這般厭恨你的啊。”
本心緒低沉的趙元長聽了庚延一這番話不覺間竟霍然釋懷了許多,他無奈抿了抿嘴,看著庚延一那張懷笑的臉:“他可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再如何我也不會對自己親兄弟做這些事。”
庚延一朝著趙元長曖昧一笑:“那你意思是若換作別人便可以?”
趙元長起身繞道庚延一背後抱住他:“庚延一,你可是想讓我對你始亂終棄?”
“我會在你棄我之前便先將你棄了。”
“不過在此之前,你我是不是應當先‘始亂’一番?”
庚延一側頭去不想看趙元長,卻被趙元長吻住脖子順手解了腰帶解了腰封。趙元長退去庚延一的衣將他裹入自己敞開的厚袍子雙臂繞過他身體一抱,庚延一便緊貼在趙元長懷裡難動彈。二人雙目對望片刻,他們感覺彼此撥出的氣,帶了越發撩人的燥熱。
這寒冷的初雪夜,便在火勢高漲之後過去。
天還未放出任何一點白,黃門便領著宮人們來到定瀛殿門外,又自己一人進來點了爐子喚趙元長起床上早朝。趙元長坐起來穿上裡衣打了哈欠,正要叫黃門拿袍子之時發現他直愣愣地瞪著,順著他目光看去,便看見庚延一□在外半遮半掩的肩頭與半截後背。
趙元長捻好錦被蓋住庚延一的身子,這才下了床對黃門一揚下巴:“不用讓她們進來,你替我更衣便好,別弄出太大聲響。”
“是。”黃門張開手臂提著袍子走到趙元長身後:“陛下是怕吵醒了庚延一先生?”
趙元長穿衣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回頭瞥一眼黃門又繼續穿衣:“他未醒之前你們誰也不許來打擾,待他醒了便備些早膳。”
“奴才知道。”
趙元長剛出了殿門,庚延一便半睜開眼聽著黃門壓著嗓子喊道擺駕上卿宮。門外漸漸無聲,他坐起來掀開錦被,身下凌亂的床褥似乎在用細小的聲音對他訴說昨晚種種纏綿。正當他不知是喜是憂惆悵了許久之後,宋襲榮敲了敲殿門便直徑走進來見到裸著身子的庚延一,兩人都是一愣。
庚延一拿了裡衣邊穿邊道:“元長還在上早朝。”
“我今日不找他。”宋襲榮拿出一小瓶藥酒放在案上:“穆彌殿的宮人們說你在定瀛殿。”
庚延一扯起嘴角笑了笑。
宋襲榮鐵青著一張臉從未有過這般難看:“既然你先如此,我也只好放手去做了。”
“你想做什麼?”
“我絕不會手下留情。”丟下這句話之後,宋襲榮便轉過身朝著殿外走。
庚延一披上袍子從床榻上下來:“襲榮,等一下……”
今日早朝上得有些費時。劉名揚上書了摺子來報近日邊疆外的妖怪們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漸漸在某處聚集起來,他們前一陣子的安分興許就是為了這次聚集,於大煜來說尤為不利。周禮也呈上地方乾旱嚴重的摺子,其一要防著蝗蟲其二要供給糧餉其三便是祭祀求雨。
趙元長命劉名揚加派將士駐守邊疆要時刻注意妖怪的行動上報朝廷,並準了周禮的奏摺,即日準備祭祀求雨。
退朝後趙元長立刻回了泰祥宮,在泰祥宮內尋了一圈都未尋得庚延一的身影。後來問了宮人,宮人才說庚延一先生去合亦殿找齊孝王了。
☆、第二十八章
合亦殿內異常安靜,宮人們連呼吸都放得比平時輕上一些,有膽兒大的才敢斜眼往裡睇。趙元長到時,正殿外的宮人們正要行禮喊一聲陛下,他便豎了食指在唇邊示意她們不要出聲。殿內人聲在殿外聽來雖小,但也還算清楚。趙元崇挑起嘴角輕蔑地笑著,在他對面站得筆直的庚延一也笑,那氣勢絲毫不輸給任何人。
康仁晉乾咳兩聲,心念這二人一直笑著也不怕僵了臉,他道:“庚先生是說,陛下想與殿下一決高低?”
庚延一點頭笑道:“正是。”
“這……”
趙元崇斷了康仁晉的話道:“他趙元長想比什麼?本王奉陪到底。”
趙元長閃身走進來,再不進來說句話還不知庚延一會說出什麼話來。走上殿內的趙元長笑道:“便由崇弟定吧。”說完帶著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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