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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你見著可覺得眼熟?”
庚延一仔細看了看,扣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是有點。”
“這是我御賜給少府卿的東西。”
“原來那家綢緞莊……”
“罷了。”趙元長收好扇墜換了個話題:“今日也算是弄清了的確有人買了與卿弟身那件襖衣一模一樣的布料。只是我突然覺得有些納悶,若是到鴻室綢緞莊買布料之人正是兇手,那他又是如何得知卿弟一定會穿著那件襖衣赴約?這定然不是巧合。”
“如非巧合,那兇手想必是用了什麼方法讓趙元卿不得不穿那件襖衣。”
“褚韓替卿弟收拾衣物之時我見過,卿弟的衣物完好也並未有破損或是弄髒的地方。為何偏偏是這件?莫非兇手知道卿弟近日特別喜愛這件襖衣,於是下的賭注?只是這招未免太險了。”
“如果是兇手事先告訴遠舜王,讓他一定要穿這件襖衣呢?”庚延一停下來,直勾勾地看著趙元長:“比如告訴他,庚延一覺得他穿這件襖衣好看。”
走在前面的趙元長特停了下,轉過身也是直勾勾地看著庚延一。兩人對視沉默了許久,還是庚延一先嘆了口氣走上來。
他道:“我只是說的比如。”
“若是當真如此,想必此人與卿弟認識,並且也知道他對你的用心。”
庚延一無奈笑笑:“我只是說的比如,你又何必當真。”
趙元長道:“我只是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託詞,卿弟聽後是必定會穿那件襖衣赴約。”
“此人熟知宮中地形,又與遠舜王認識,怕連你我他都認識,並且還熟悉我們的筆跡。見過你墨寶的人定然不在少數,可我卻是很少在人前寫字。”
“更重要的是,此人對我們的行蹤瞭如指掌。這樣的人,在宮中是在太多了。”
這二人話語間不知不覺竟到了那所高老宅的大門前,趙元長停下來看著門上的封條,他總覺得似乎與他見到的那日有些不同,可仔細看看,又的確是一樣的。走過了幾步的庚延一又退回來,問了句怎了。趙元長呼口氣走上石階摸了摸門環,指腹上立刻沾了厚厚的灰。
趙元長見庚延一走近了,便問:“你可知這原是誰的宅子?”
庚延一就笑了:“你忘了我不是在順宜長大的?”
趙元長歉意的笑笑,又道:“這處宅子,原是父皇當朝時延尉高嵩的老宅,後因勾結妖怪而滿門抄斬。當日我們在晚鱗湖被抓走,就是關在此處。”
“你懷疑是高家的人下的手?”
“高嵩一家已被滿門抄斬,一雙兒女一個未留。”趙元長突然轉身對著左邊那尊石獅子叫道:“劉名揚,侯碩,出來。”
侯碩聽見自己的名字嚇了一跳,他轉頭問劉名揚:“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劉名揚走上石階:“此地臣不便給陛下行禮,請陛下恕罪。”
趙元長點點頭,又繼續對著石獅子大聲笑道:“侯碩可是等著我親自過來請?”
侯碩立刻跳出來,跑上石階對著趙元長一陣傻笑:“陛下,您怎知道我們在後面跟著?”
“若是你沒有貪嘴跑去買餌餅,我自然是不知道。”
“這餌餅是給亭玉帶的,不是臣貪嘴。”
趙元長又問劉名揚:“這宅子近來可有動靜?”
“沒有。”
庚延一將臉湊近封條,又用手摸了摸,道:“這封條我覺著像是被人撕下來又貼上去過。”
“我也這般覺得,可是仔細一看又不像。”
庚延一突然站直了身子問趙元長:“你說這宅子的主人姓高?”
趙元長點頭:“不錯。”
庚延一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高這個姓氏倒算是普通。”
“怎麼,你認識姓高伯山之人?”
“嗯,認識,其實這人你也認識。”
趙元長遲疑一瞬:“你是說……婕妤?”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宮再說。”說著庚延一笑著瞥了劉名揚與侯碩一眼:“不然太后又該擔心了。”
“也好,今日出行的目的已達到,那我們便先回去。”
回到宮中,侯碩四處問了人都說沒見到常亭玉,便去跑到周禮那裡。周禮一直以為常亭玉與項白川一起被太后派去暗中跟著趙元長了,聽侯碩一說,他才明白太后也沒找到這二人。侯碩將餌餅往桌上一扔,便要去找。
周禮突然叫住他,他便以為周禮要阻止自己:“今日的事我已經做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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