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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東西叫作勝券在握。
宵雅與五師父四目相對了片刻,忽然輕鬆地笑了:“五師父,我可沒忘記你最擅長的不是劍,而是騙人。”接著,掙開五師父已經放鬆的手朝著離開東宮的方向走去。
五師父嘴角勾起一個意料之中的弧度,卻未想到腳下忽然一動,機關接二連三被觸發——
此刻,又見宵雅轉身返回,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我自然也明白你會考慮我應對你話語的方法,所以還是你失算了。順便一說,在二師父這陣的基礎上我又多加了點花樣。”
一連串的暗箭、陷阱使得五師父根本就沒有再去找宵雅的機會,而二師父見情勢不對也連忙趕去解陣。
裝得真辛苦!宵雅長呼一口氣,透過二師父的陣本是小菜一碟,這兩人簡直變態的武功才是重點啊!三師父說最高明的騙人藝術就是把別人想聽的話放在話外,他剛才可是一直把這句話放在心上的呀。
趁機跑走,直奔太子爺的寢宮。
“你究竟還是來了。”率先對宵雅開口的不是最望,而是宵雅的四師父兼最望的半個親爹——景老挫。
宵雅自然知道這傢伙在這裡不會有好事,謹慎地等著景老挫的下一句話。
景老挫也不跟宵雅急,慢條斯理地道:“現實可不像閒書裡寫的那般,只要有情便終成眷屬啊。留在朝廷,你和他都危險;帶他踏入江湖,他必死無疑。你若是想轟轟烈烈死了,我也不好攔你。”
“那我退出江湖,這不就結了。”
“哈,你以為江湖是菊花,想進就進想退就退啊?”景老挫苦笑,“身為黑聖人和劍無影唯一傳人,你覺得你的命只是你自己一個人的嗎?”
宵雅眉頭微鎖,責任二字尚在肩頭,他不敢就這樣輕易扔下。但若是就這麼走,或許就是一生的不甘心。
正猶豫著,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面前,不是最望能是何人!
宵雅笑了,他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最望亦不緊不慢地走上前,笑著開口——
※
桑蔭不徙,十年不過一個回憶的瞬間。
李花城,和諧客棧,二更時分。
月下,某兩人正在飲酒對詩。
“月月月明一月盈一夜。”
“天天天黑半天昏半時。”
“不押韻,罰酒!”最望不客氣地斟滿一杯,笑著放到宵雅嘴邊。
宵雅苦笑飲完一杯,道:“你究竟還想灌我多少杯啊!”
最望哼笑著道:“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是我被你誘拐的第十年,我要報仇啊!”
宵雅痴痴看了最望半晌。已經想不起十年前的這傢伙長什麼樣,只知道這傢伙一直在他的身旁,潛移默化了他也發覺不了。
“月太明不想詠月。”
“呃……”宵雅無辜地眨了眨眼。
“快對,不然超時罰酒!”
“愛夠深還要……咳,我認罰。”宵雅吐吐舌,自斟一杯飲了。
“今夜你休想,明早我還要起個大早去趕場呢。唉,當年我幹嘛非得一時衝動呢,早甩了你多好!”
宵雅放下酒杯,過了許久忽然冒出一句:“吶,你後悔嗎?”
“悔啊,悔死了,腸子都悔青了!要是先一步下手把你拐到東宮就好了,唉!”
“誰讓你當年一句‘我們只是在走你們當年的路,你們現在後悔了嗎’,秒殺一片啊!”
“切,誰知道你會接一句‘我們還要走你們當年不敢走的路’!”
“呃……把花轎抬到東宮來接你難道不算是件破天荒的事?”
最望撫額,拍了拍石桌,想說什麼卻沒說,停了半晌才終於道:“打個商量,你跟我一起回東宮去怎麼樣?”
正說著,只聽得客棧外有人敲門。
最望幾蹦幾蹦翻到門口,開門便道:“住店三十文一晚。”
門外人道:“我不住店,我來這找一個叫最望的人,應他父親的要求送一封家書。”
最望一臉抱歉地笑著道:“不好意思,小店沒有叫最望的客人,您請去別家客棧問吧!”接著,不由分說將門一關,小跑回到院子裡。
宵雅奇道:“聖旨哎,你不接嗎?”
“少廢話,咱對詩對到哪啦……”
“該你出句啦,再不出換我罰你的酒啊!”
“哦,那我繼續出。或雅或俗皆是月——好,我知道你對不出,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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