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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扯著嗓子吼了一聲:“陛下駕到。”
傅川正在內堂,乍見皇帝來了,一時又喜又怔,顫著聲兒喊了一聲:“陛下……你怎麼親自來了?”
“今日之事,朕已知道了,怕你不自在,特來看看你。”凌越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見傅川還要行禮,便伸手將他拉了起來。四處打量一下,忍不住搖頭嘆息道:“這樣的蓽門蓬戶,可是委屈你了。”
“再委屈也沒什麼,只求陛下還玉川清白。”
凌越點了點頭,安慰道:“季承乾此番雷厲風行,也是對事不對人,一心為後閣辦事,你莫心懷怨恨。待事情查明瞭,朕親自來接你回宮。”說罷,便在正堂坐了下來。看到窗前的案几上還擺著二塊吃了一半的油酥餅,不由得心中一動,便柔聲問道:
“玉川,朕這幾日陪著世顯,倒冷落了你。你心裡可怨朕?”
“玉川不敢。”見皇帝此刻臉上神色溫柔,傅川不由得心中一暖,便低低的道:“川並無爭寵之心,只叫陛下略施垂愛,川便歡喜不盡。”
“朕心中,其實一直掛念著你。咳喘可好些了麼?”問罷,凌越不等他作答便將人輕輕拉到自己懷中,修長的手指拉開少年的衣襟,緩緩地滑上那片開始急促起伏的胸膛。摸著那青澀的纓果,只微微一捻,滿意的聽到懷中少年猝不及防的一聲低喘。
“想不想朕?”凌錚輕含住少年的耳垂,知這是他最敏感之處,便壞心的用舌尖沿著輪廓細細舔…弄。
“想……”傅川一想到葉琛還在裡頭躲著,心中已是緊張到了極點,敏感之處又被皇帝熱情的挑逗,全身上下都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朕也想你,更想你那個叫人銷…魂的**。”凌越低低笑著,抬起少年的下頜,溫柔的吻了上去。起初細綿如春雨撫慰大地,繼而又深切狂野,似游龍戲珠般挑拔著少年柔軟小舌,誘哄著他與之一起共舞。
傅川被他的情話鬧得臉色緋紅,心中慌亂著想要推拒,卻被吻得幾近窒息。少年唇間不由自主溢位那幾聲輕不可聞的呻…吟,像是幼貓低低的嗚咽聲,帶著幾分瑟瑟,又帶著幾分誘惑,聽得凌越欲…火更盛。
掀開衣袍掖進腰帶,凌越命傅川跪在自己面前,隨即又褪下了一點小衣,掏出自己那微微發漲的性…器。
“舔溼它,朕想在這兒要你。”皇帝的聲音低啞而又富有磁性,若在平時,定會讓人聽得渾身酥麻。
然而此刻皇帝的指令卻讓少年慌亂無措,雖然之前在龍德殿的龍床上也曾這樣服侍過他,但此刻……傅川下意識的向裡床瞟了一眼,看到垂下的床幔似無風自動,心中一緊,硬生生嚥下了想要皇帝去床上抱自己的請求。
“陛下,這裡……怕是會有人來……”少年軟軟的,做著最後的懇求。不想在這種時候,不想在這裡,不想被那個人看著,聽著……只要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傅川的心中就莫名的揪緊,就像魚兒被殘忍的剝去全身的鱗片,到時,會是那般的赤…裸、絕望和無助。
屋裡只點著一盞昏黃的青燈,使得這不遊閣的光線愈加晦暗。傅川跪在背光處,臉上的神情叫人分辨不清。
“侍衛們守在外頭呢。”凌越端詳著少年的神情,拉過他纖細的手指握著自己性…器,笑著問:“今天怎麼這麼彆扭,嗯?”
葉琛伏在床下,聽得外頭開始傳來少年吞嚥巨物時的呻吟氣息,心也開始尖銳的痛了。雖然早就明白傅川是皇帝的侍郎,侍奉他是天經地義之事,但自己腦海中那一點妄念,卻怎麼也除不去。如今聽得他就在離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服侍皇帝,而自己,卻只能像螻蟻一般,匍匐在暗無光亮的床底,非但什麼都做不了,便是想逃,也逃不掉。
越是不想聽,外頭的動靜還越來越大,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傅川身上那件玉色春綢單襖散落在地上,荷包玉佩一件件的被丟下來。少年似乎被掙扎著抱上窗前的案几,隨著一聲輕響,二塊涼透了的酥餅被大力的掃落,翻滾著落在床前不遠的地方。
“玉川,腿再張開些。”
“陛下……別……”
“都侍候過朕多少回了,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害羞呢?”少年的身軀一直微微顫抖著,讓凌越又憐又愛,身下的欲…望愈發火燙,便扶住他張得大開的腿彎,挺身將自己硬碩的性…器刺入了少年秘處。
“啊……”未經足夠潤滑的地方似被巨刃劈開,痛楚從交接處蔓延開來讓傅川痛撥出聲,想要出聲求饒,卻又怕被那人聽去,只強自咬牙忍著。拽著窗欞的手指,因太過用力而骨節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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