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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
無心一言彷彿茅坑裡扔了塊大石頭,頓時引發群情激憤且振奮,眾人又妒又恨,人人得而欺之,你若今天不曾為難蘇錯刀,都丟人得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連葉鴆離養的小哈巴狗,都只歡天喜地的追著蘇錯刀咬。
兩年後打掃戰場,一群孩子已折了一半,有犯錯被棄的,有被毒殺的,有練功走火入魔廢掉的,有切磋中傷重不治的,但種種原因出局的孩子裡,卻沒有蘇錯刀。
黃吟衝無意發現,已嶄露頭角螃蟹一樣橫著走的葉鴆離,乖巧的蹲在蘇錯刀面前,小狗般睜著水汪汪的一雙眼睛,看著他一臉緊張討好。
蘇錯刀端坐在脂醉花旁的石頭上,下頜微抬,伸手矜持的摸了摸葉鴆離的小腦袋,葉鴆離立即甜蜜的笑成一朵花,輕輕捧起他一隻手,嘴唇貼上手背,神色又敬又愛,又親又畏。
黃吟衝看著這彷彿儀式的一幕,揚了揚眉毛,悄然避開。
又過一年,蘇錯刀成為莊崇光座下第一弟子,得傳廿八星經。直到此時,莊崇光才發現這孩子武學天賦高得驚人。
而默默注意了這孩子數年的黃吟衝在心裡對蘇錯刀如此評價:冷靜、縝密,一擊必中,天性涼薄,命定的七星湖之主。
至於聰明與否,手段如何,那都已無需再提。
唯一所慮,便是歷代宮主情劫難解,只盼著蘇錯刀這一生都不動情。
走到精舍外,暮色降至,西邊卻有層層烏雲接著落日,蘇錯刀突然停步,道:“今夜大概有雨。”
葉鴆離看了看不遠處蓮池上低飛的燕子,不禁蹙眉,道:“這場雨多半還小不了……錯刀,你腿疼不疼?”
蘇錯刀點點頭:“慣了。”
指了指腳下石子甬道,道:“你就在這兒跪一夜罷。”
葉鴆離一愕,卻立即撣衣跪地,雙膝磕在鵝卵石上,不露半分怨色痛楚。
蘇錯刀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頜:“知道為什麼要罰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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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鴆離咬了咬嘴唇,有些忐忑不安:“宮主罰我,肯定有原因……可我猜不著。”
求道:“懇請宮主告知鴆離,我……我便是粉身碎骨,也絕不願讓你有半分失望……”
蘇錯刀凝視他片刻,眼神深邃幽冷:“我在想,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昔日崇光宮主座下的內堂總管,連七星湖飛進的一隻蒼蠅都知道是公是母翅膀厚薄,你呢?內堂十八天饞君,專為打探訊息行蹤而設,你都讓他們跳了黃堂主的丹爐,還是做了陰堂主的蠱人?”
說罷拂袖而去:“先跪著,明早再來見我。”
淋了一夜雨,更惶惶然擔足了一夜的心事,葉鴆離臉色慘淡,雙足踩上屋內柔軟的地毯時,只覺膝蓋針扎般刺痛,一個趔趄幾乎站立不定,蘇錯刀閃身上前,一把扶住他,淡淡道:“知錯了麼?”
不曾料到蘇錯刀待自己仍是這般溫柔,葉鴆離一驚,旋即大喜,沾上了嘴的麥芽糖一般,幾乎化在他身上,又好似死鬼還了魂,秋水明眸中登時流光溢彩:“嗯,近日鴆離處置內堂事務,頗有疏漏之處,請宮主降罪!”
蘇錯刀道:“既往不咎,再說已經罰過你了。”
說著衣袖輕動,一隻小小的藥瓶滾入葉鴆離手中:“去塗了膝蓋,就不會再疼。”
葉鴆離握著藥瓶,眉眼笑得彎彎的,更不敢忘了正事:“宮主,內堂是不是進了釘子?”
蘇錯刀半笑半諷道:“不錯,葉總管還不算蠢到無可救藥。”
踱開兩步,陡的斂了笑意:“給你十天時間,辰州桑家的表親越棲見,將他所有情況收整合冊,放到我的案頭,做得到麼?”
葉鴆離神色堅定,道:“是,十日之內,越棲見的出身經歷、武功喜好,包括越家一切相關,屬下不會有任何遺漏!”
蘇錯刀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真涼。”
下了整夜的春雨兀自綿綿不盡,聽著這樣纏綿細膩的雨聲,連腳趾都酥|癢難耐的蜷曲起來。
蘇錯刀慢條斯理分開葉鴆離的唇,手指也伸入到衣衫裡流連撫摸。
他的吻是極品的媚|藥,唇舌是無數蘸滿蜜糖的靈巧鉤子,一個吻就像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輕易的讓葉鴆離發出沙啞甜美的呻吟,溼衣下冰冷的身子著了火般輕輕顫抖,眼角都飛起一片薄薄的緋色,雙手勾住蘇錯刀的頸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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