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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上的肉骨頭的欣喜若狂的傻狗臉,說難聽點兒,就是在自己覬覦已久的領地成功撒了尿的意氣風發的渣狗臉。
唐離何等靈醒,當即恍然,悟到自己答應得太快了些,心裡後悔不迭,忙斂容作凜然不可侵犯的冰清玉潔狀,道:“不過,你得先答應我,往後再不許打我,你兩手都是斷掌紋,打人跟剝皮一樣疼……更加不許踹我,也不能罰我跪。”
說著卻拉住蘇錯刀的手,捋了捋手掌,嘴唇貼上去,輕輕舔他深刻的掌紋。
唐離舌尖細細的,柔軟滑膩,但舔著舔著,卻彷彿憑空生出貓舌似的細小稠密的倒刺,溼漉漉的越舔越讓人酥癢難當,還又抬起眼睛,帶笑的眼神像一把銀光閃閃的淬毒暗器,戳得蘇錯刀心口甜絲絲的生疼。
蘇錯刀情難自禁,忍不住手臂一用力,把唐離摟到胸前,一低頭,闖進他的唇,便是一個幾乎把他生吞進肚的吻。
唐離嘴唇滾燙,舌尖勾進去,既順從更熱情的回應糾纏著,津澤濡沫,一分分把這個獵食般的吻加深,漸次濃密綿長,無休無止。
口齒交融的氣息急促溼熱,唐離渾身發軟,反手去抱蘇錯刀的腰,手心滑過裸露的肌膚,卻觸到一灘溫熱粘稠,登時一個激靈,忙掙脫了去看,但見他小腹上刀傷已迸裂出血。
蘇錯刀年輕,身子更是鐵打的,又兼生死戰後意中人在懷,如狼似虎的一吻之下自然而然就起了反應,這一反應自然而然渾身熱血就直往下身湧,小腹傷口承受不住這等奔騰的磅礴,汩汩直冒血,撒上去的藥麵兒就如洪水決堤時的豆腐壩,嘩啦啦被沖垮。
蘇錯刀不在乎,有心浴血奮戰,唐離卻介意,一把按住,嘆了口氣:“美人嘴,禽獸冢,古之人誠不我欺。”
蘇錯刀怒道:“是美人膝,英雄冢!”
唐離便笑得一臉恃愛行兇的驕氣:“你沒啃我的嘴麼?你沒想犯禽獸麼?”
他嘴角彎彎的,唇色若落英於春水,蘇錯刀盯著他的嘴,心中漣漪一圈圈漾開,果然目露獸光,那血越發冒得跟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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