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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馳騁,管也管不住。章希烈右臂勾住鳳三脖頸,將自己身子放在床上,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羞澀中帶著放蕩,彷彿一團徐徐升起的火,熾熱明亮,叫人無法拒絕。鳳三呼吸變粗,脫掉靴子,緩緩壓住章希烈。
今夜就是進山的日子,他們沒有多長時間。前戲做得不是很足,進入時很困難,鳳三知道該收手,但章希烈的熱情將他的猶豫燒得一絲不剩。章希烈展開身子,生澀地接納他、迎合他,與他唇齒交纏。乾澀變為順滑,緊窒溫暖的暢美衝激全身,幾乎有種整個身體都被包容吸納的錯覺。
痛快淋漓的衝刺結束,鳳三將手伸到章希烈身下一摸,果然是出血了。這孩子怕痛他是知道的,但過程中卻只聽見他的喘息和纏上來時的笑聲,他輕輕地叫他的名字,〃懷光。。。。。。懷光。。。。。。〃一遍遍,彷彿要將這名字烙印到生命裡一樣。
鳳三摟住章希烈的頭,忍不住輕聲罵他:〃笨蛋,笨蛋!〃希烈伏在他身下久久沒有出聲。鳳三將他身子翻轉。希烈雙眼緊閉,不知是累得還是痛得昏了過去,滿頭的汗將又粗又硬的頭髮溽溼了,伏伏順順貼在臉上,蒼白的面色裡透出一縷情事後的嫣紅。鳳三伸出手,情不自禁地要描畫那直挺修長的鼻樑和那薄得叫人心疼的唇,卻在碰到他之前凝住。鳳三收回手,手上紅紅白白,是剛才從希烈身子底下抹來的東西。
章希烈醒來時身子已經被弄乾淨了。房裡點著紅燭。厚厚的燭淚淌下來,在燈座四周疊起一團團的紅油。粗大的燈花〃叭〃的一聲爆了,眼前光線一明,隨即暗下來。章希烈將身子蜷起來,很痛很痛,像是把腸子攪碎了似的,但他忍著,慢慢地蜷成了一團。眼裡彷彿有淚光,又彷彿只是夜色下的錯覺。
良久,他微笑起來,喃喃:〃章希烈,你真是個笨蛋呀。。。。。。〃
怎麼也忘不了鳳三居高臨下看自己的眼神。狂熱,複雜,即使他不諳世事,也知那眼中的不是愛慕。若非愛慕,那狂熱從何而來?
章希烈懶得去想。
那無所謂,鳳懷光,終有一日,我會教你面對我時不能再想其他。
懷光,我等著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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