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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而今這晶瑩淚珠掛於兩側桃腮,更似女兒家般令人生憐。抬手一招,將其喚得近些。一隻手撩起袍角靈巧滑入,隔著褻褲撫摩起他的臀''丘,溫大將軍換上溫軟口吻道:“如何就不能伺候我了?”
察覺出一根手指往臀縫探去,吳笙立馬哭出聲來:“將軍碰不得!萬萬碰不得!”溫羽徵耐著性子又問:“如何碰不得?”吳笙拖出一個撒嬌一般的哭腔道:“奴才是真心想伺候大將軍……可是……”幾番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徹底磨光了溫大將軍那點憐香惜玉的心思,他一把將他推開,皺眉道:“有話就說,吞吐什麼?”
“嗚嗚嗚……是皇上和秦大人……”吳笙雙膝觸地一剎跪下,當即大加枝葉地把杞昭、秦開令其受辱的事情說了一遍,“……奴才分明已經招認自己是大將軍的人,他們非但不賣半分薄面,更你一句、我一句地惡言譏諷,只說將軍本就不過紙糊的老虎,更何況畏兄如此,知道了又能如何?當時國公亦在一旁,聽得此言竟無半點反應……皇上更說,若將軍膽敢生出些許微詞,他便要……”裝腔作勢地好一停頓,又道,“他便要將將軍似我這般扒得赤''裸乾淨,吊於三軍陣前——”
“簡杞昭!”俊美郎君怒容滿面,霍然拍案而起,“你莫欺人太甚!”
“奴才本不該出言搬弄,可細作一想,只覺自己受辱事小,卻如何不該任皇上和秦大人這般辱沒將軍的名聲……”
“你且寬心,這番羞辱你不會白挨。”俯眸看了一眼跪地之人,又別過臉道,“他日我定會數倍奉還!”
“謝將軍替奴才出得這口惡氣!”泛起一臉諂媚甜膩的笑,吳笙跪著前行幾步,將臉湊向身前男子的褲腿——豈料卻被對方當胸一記重踹。
“你算甚麼東西!也值當我為你出頭?!”溫羽徵背手而立,嘴角勾出一絲冷酷笑意,“我不過要世人知道,便是我溫羽徵的一條狗,他人也欺辱不得!”
“可是徵兒在說話?”為聲響驚醒的溫太后出聲相喚,“徵兒快來!哀家好些日子不曾見你了!”
溫羽徵跨門檻而入,收去面上忿色,俊眉一揚,笑道,“徵兒這不是來了麼。”
面上浮現一個慈愛笑容,寢於竹塌上的溫太后揚手將自己最寵溺的侄孫兒喚來榻邊,“徵兒啊,為何好些日子不見你來宮裡探望?”
“徵兒自知前些日子行事荒唐,”掩去於青樓教坊的形骸放浪,只說,“故存革面之心,半步未曾邁離家門。”
“你莫替你大哥遮瞞,定是他罰你閉門思過,是與不是?”溫太后蹙起兩道稀疏眉毛,出聲嗤道:“他個做兄長的,成日裡忙於國事正事,對自己的弟弟半分不上心!而今不過生了些微不足道之事,就妄加管束嚴加苛責,哪有半分兄長應有的風格氣度!”
“這世上也只有姑祖母疼我!”拖長一個侍寵而嬌的尾音,溫羽徵執起老太后的手放於自己面頰之上,連連蹭了幾蹭。
“你打算何日將蘭丫頭娶進門來?”溫太后笑道,“前些日子韋副相前來向我問安,雖說把好好一句話說得十折九彎,我倒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似乎是想把雲丫頭嫁給你大哥。”
“大哥受傷昏迷這些日子,正是雲珠衣不解帶地日夜照顧,羽徵認得這樣一個嫂嫂!至於蘭珠……”搖了搖頭,俊美面孔作色道,“我不喜歡!”
“你這孩子就是這般犟脾氣!”先是一聲嗔怪,俄而又嘆出氣來,“罷了,你若不喜歡,哀家又何能勉強於你?便算蘭丫頭沒有這等福分罷。”忽似想起了什麼,老太后微微一眯黃濁眼眸道,“說來……今兒該是杞晗離京的日子?”
“啊?今、今天?”聽得那個名字,心頭頓似裂出一道縫隙,聲音竟也好些顫抖。
“這孩子倒也可憐,”溫太后搖了搖頭,又喟然嘆道,“稀裡糊塗沒了母親,稀裡糊塗沒了帝位,又稀裡糊塗成了和尚。”
“什麼?”仿似聽得何等神昏譫語、酒酣夢囈,溫羽徵不可置信般瞪大了眼睛,吶吶地問,“什麼和尚?”
溫太后仍是一臉慈愛笑意,頜首道:“這會兒該是已在你的溫郎廟裡剃度完畢了。”而溫羽徵則是一臉茫然出神,搖頭道:“大哥曾允諾我說會任佋王離京……如何出爾反爾自食其言,又讓杞晗成了和尚……”
“你大哥哪裡對你食言,他這不是派人將杞晗送出京外了麼?”枯皺面容因寵溺一笑舒展而開,溫太后撫摩著侄孫兒的臉頰道,“你大哥說今年天旱異常各地蝗災肆虐,定是上天懲戒朝廷簠簋之風過甚。本該由皇帝遁入佛門為蒼生祈福。,可杞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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