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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滄跟著放下,提壺為他倒了杯茶,待他飲畢,起身扶著他又回了內室。
梅七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裡的食物瞬間失了滋味兒。
下午,消失了兩天的莫如初突然又回來了,還帶著一個人。
梅七看著那萬分狼狽的傢伙,愣了一愣,“是你?”
奚滄淡淡的瞟了一眼,原來是在襄陽酒樓找梅七麻煩的那個青衫公子。
莫如初對梅七道,“聽說這傢伙在襄陽為難過你,這次出門正巧撞見了他,順便就給你帶回來了,怎麼處置你自己看著辦。”說完扭頭又走了。
狼狽的傢伙正是聽說李義出事後出逃的孟川,在外面躲了一段時間後,見風聲小了,便又壯著膽子露了面,卻沒想到竟然還是沒逃過此劫,一想起李義當初慘烈的下場,這會兒直駭得差點兒就尿了褲子。
“這……這位小爺,之前確實是小的有眼無珠衝撞了您,您大人大量就原諒了小的吧,小的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大恩大德呀!”
梅七都快忘記這件事了,結果這人又出現了,依照以往的脾氣,肯定是要將他千刀萬剮了的,可如今對他早沒了先前那股腦羞成怒的恨意了,又看看旁邊一副事不關已的奚滄,梅七賣了個乖,“蠻子,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他?我都聽你的。”
“這是你自己的事。”奚滄看都不看他,轉頭繼續練劍。
梅七在他背後偷偷瞪了一眼,轉過身又對著那人緩緩拔劍,“算你運氣好,本公子最近改了性,千刀萬剮實在太廢功夫了,今兒就給你一個痛快好了。”
孟川聞言差點兒嚇昏過去,抱著梅七的腳就不停的磕著砰砰響的頭,腦門瞬間鮮血直迸,“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小爺您就饒了我這次吧,我給您做牛做馬做奴才做什麼都行,只要你留下小的一條命,小的這輩子任您差遣,饒命啊!小爺饒命啊!我給您磕頭,磕一千個頭!您就饒了小的吧!”
“一千個?”梅七聞言哼了哼,“那你磕吧?狠狠的磕!磕不死的話,本公子就留你一條狗命!若是敢有半點作假,本公子會讓你死得更難看!”
“我磕!我磕!”孟川說著邊數邊狠狠的磕起頭來。
奚滄聽著那砰砰聲,皺了皺眉,“要鬧出去鬧,別在這礙事。”
“聽到沒?”梅七忙踢了孟川一腳,“出去磕!”
“是,是!”孟川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梅七又對奚滄道,“若是以前我肯定不會饒他,他今日能留下這條命,還真該謝謝你才是。”
奚滄也不理會他,只專心習武。
梅七撇撇嘴,跟在他身後有模有樣的舞起劍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回初閣。
莫如初正倚坐在二樓的窗臺前飲酒,幽幽的視線定格在隔壁院落房間的一扇窗子前,而那窗前正立著一個黑衣人的身影,只是那人的臉卻被窗稜恰好給擋住了。
樓梯處忽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沒回頭,只又灌了一口美酒下肚。
“我還以為你去了苗疆。”龍二搖著把摺紙扇,悠哉遊哉的緩步踏入室內,“怎麼半路又折回來了?”
莫如初頭也不回道,“自然是聽到了一些訊息。”
“什麼訊息?”
“龍城的眼線沒有告訴你?”
“我只是想確認你們的訊息是否相同。”
莫如初扯了下嘴角,“這江湖中的大小動向,有哪一件是逃過了他的眼睛的。”
“這麼說來,那新苗王巫蠻當真是秘密派人到了中原?”龍二皺著眉,收起摺扇,又道,“那他此番究竟意欲何為?莫非真是針對龍戰而來?”
龍戰的妻子是老苗王最疼愛的女兒,她的死雖然說不上突然,但絕對蹊蹺,到底與龍戰有沒有關係誰也不知道,老苗王就更不可能知道了,所以這些年中原武林與苗疆也沒有任何摩擦,但這新苗王一上來就有所動作,莫非是與此事有關?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想攪一攪中原武林的渾水?
“不管是針對龍戰還是針對誰,這江湖反正也從未真正太平過。”
龍二走過去,也倚上窗臺坐下,挑眉看著對面的人,“你這意思,是不打算管了?”
莫如初哼笑,“以龍戰當今的勢力,別說是區區一個苗王,哪怕是當今朝廷都要對他禮讓三分,我一個酒鬼又有什麼資格去摻和他們的事。”
龍二順著他幽幽的視線,目光也移到了那個看不見真面目的黑衣人身上,“你不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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